第272章:治死人的白家
“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
會所一片亂糟糟的。
上車之前,張天賜又沒有想過要和這個女人深入接觸。
連她名字都不知道。
“我叫白芷柔。”
白芷柔?
白家?
張天賜還想究竟是哪個白家。
耳邊又傳來聲音。
“我祖父是白景山。”
白景山,原來是他。
“原來是這個白家。”
張天賜抿唇。
白景山他當然聽說過。
“我以前聽朋友說起過你祖父,好像是治死了人,還是怎麼着?”
白芷柔的臉一片慘白。
嘴唇訥訥的動了好半天,才發出聲音。
“絕對不可能。”
“我祖父纔不會犯這樣低階的錯誤。”
張天賜就好奇了。
“那究竟是怎麼回事?”
白芷柔抿了下唇。
“不知道你聽沒聽說過,在中醫界,男人和女人同時患上一種病,有時候是不能用同一個方子的。”
“因為有些特殊的病,把女人用的方子,開給男人,就可能會影響男人的壽命,或者是某些器官功能。”
“我祖父在給人開方子的時候,就出了差錯。”
張天賜挑眉。
那這不就是開錯方子治死了人嗎?
為什麼她又不承認?
“那家人找上我們拿出的方子,雖然是我祖父的筆跡,但據我祖父後來回憶,他開出來的方子絕對沒錯。”
“因為我祖父每次開完方子都會再三檢查,確定不會出錯。”
張天賜瞬間瞪大了眼睛。
不可置信的扭頭看了一眼白芷柔。
“別告訴我,就憑一張自己相同的方子,你們家就被那家搞得家破人亡。”
白芷柔安靜了好半天。
才點了一下頭。
張天賜簡直要暈倒了。
看來這杏林世家,處事方式果然是天真又單純。
“說說看,究竟是哪家?”
“讓我見識見識。”
白芷柔一愣。
扭頭盯著張天賜看了好半天。
似乎才意識到他問了什麼。
小心翼翼道。
“是京城的盧家。”
“沒聽說過。”
張天賜一笑。
“我現在基本沒時間混圈子,以前也沒混過京城圈子,倒是沒聽說過這個盧家。”
“等我安排手底下的人查一查,這家究竟是什麼底細。”
白芷柔意外極了。
“張老闆的意思是,現在就可以替我辦事?”
張天賜挑眉,好整以暇。
“要不然呢?”
“我沒那麼多時間可浪費,既然你已經說出了仇家是誰,其餘事情我都能查得出來。”
“這件事自然而然就辦了。”
白芷柔愣了好半天。
直到下車時都沒有回過神。
難得能清閒一晚。
張天賜也沒有進入虛天境,美美的睡了個覺。
第二天早上也沒進公司,而是直接到了天機閣。
天機閣早已開了戒律堂。
江小雅滿臉慘白,就站在戒律堂正中央,看著屋子裏那一大堆刑具,額頭冷汗直冒。
見張天賜進來,瞬間激動起來。
“張天賜,你真不是人。”
“有你這樣對待女人的嗎?”
張天賜斜斜的勾著笑。
“我對待女人和對待下屬是不一樣的。”
“你既然要跟在我身邊做我的下屬,替我辦事,就要守我的規矩。”
“若不是我大姐一力保你,你現在早就從哪裏來回哪裏去了,根本沒資格站在我面前,明白嗎?”
江小雅氣得渾身發抖。
衝着張天賜直喊叫。
“張天賜,你就不是人。”
“早知道是這樣,我纔不願意到你身邊來。”
張天賜笑的更大聲了。
若有似無的掃了江小雅一圈。
“可以呀。”
“那你現在就走,只要你把原話說給我大姐聽,我可以吩咐下去,讓你不必受刑。”
江小雅急急地喘息了兩聲。
望著張天賜的目光中,帶著些許水氣。
怒不可遏。
“你根本就是爲了那個姓魏的找我麻煩。”
“你就是嫌我怠慢了她。”
“嫌我不尊重她。”
“你也別扯什麼女人和下屬不一樣,那個姓魏的女人最開始到你身邊的時候,身份也是你的下屬,又比我高貴到哪裏去?”
“你現在居然要爲了她打我。”
張天賜實在懶得和這種腦袋有泡的女人交流。
直接發了脾氣。
“如果你覺得我打你是爲了洩憤,那你現在就可以走。”
“什麼有規矩懂事,看來都是我大姐說空的。”
“像你這樣的大小姐,我可不伺候,你現在就給我滾。”
江小雅氣不打一處來。
腳底下踩著高跟鞋,咚咚咚的衝到張天賜面前。
揚起手似乎想要打他。
張天賜立刻邪笑出聲。
讓江小雅臉上一白。
唯唯諾諾的放下了胳膊。
她像賭氣一樣的朝著張天賜喊。
“要打就打,不用說那麼多廢話。”
張天賜慢吞吞地笑著。
揚手叫來外頭早已等候的人。
兩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將江小雅按在寬板凳上,開始抽鞭子。
安靜的戒律堂之內,除了抽鞭子的聲音之外,就剩下江小雅高一聲,低一聲地呻吟。
一下比一下誇張。
聽著動靜,張天賜卻直接皺起了眉。
他似笑非笑的朝江小雅的方向走了兩步,示意行刑的兩個人停手。
原本趴在板凳上的江小雅立刻蹦了起來。
“怎麼,你終於良心發現,不準備繼續打下去了嗎?”
張天賜冷哼一聲。
語氣冰冷,猶如在萬年冰山裏沁過一樣。
“江小姐,我把你壓到戒律堂,是教你學規矩的,可不是讓你偷奸耍滑的。”
江小雅的眼珠子滴溜溜轉著。
撇開頭不看張天賜。
張天賜立刻氣不打一處來,火冒三丈。
“你究竟是自己拿出來,還是讓我叫人搜你的身?”
江小雅原本滿含怒色的臉上,終於出現一絲驚恐之色。
臉色更加蒼白。
“我聽不懂你說什麼。”
張天賜直接被氣笑了。
他指了一下,旁邊負責行刑的兩位壯漢。
“你們倆把鞭子放下,好好的把這位大小姐給我請出去,從今往後,不准她踏進天機閣半步。”
江小雅噌的一下從寬板凳上站起來。
惡狠狠的瞪著張天賜。
生氣的跺腳。
“張天賜你這個機車男。”
“你究竟懂不懂憐香惜玉?”
“你簡直不可理喻。”
張天賜眼眉低垂。
玩著指甲。
完全沒有要接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