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鄧若彤的家世
溫家?
又是溫家!
張天賜危險的眯起眼睛,望向魏詩瑞。
她立刻心領神會。
“你真的就一點點也不知道,那個聯絡你的人是誰?”
“姓什麼,叫什麼,都不知道?”
魏詩瑞手裏的飛刀,還泛着冷色的寒光。
她翻著眼皮子,看了一眼王萍萍的頭頂上空。
“王小姐,早點說出來,你也可以早點解脫。”
“畢竟,上頭那顆不定時炸彈,還完全不知道什麼時候落下來呢。”
王萍萍應聲抬頭。
看著已經不堪生鐵匕首的重負,咯吱咯吱響,隨時有可能斷掉的繩子。
本能的嚥了一口唾沫。
心中的恐懼只增不減。
她腦子飛轉,終於失控的叫出聲。
“姓xiao,他姓xiao。”
“我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但那次打電話,我聽到話筒那頭,有人稱他為xiao總。”
“但究竟是哪個xiao字,我就不太清楚了。”
xiao?
和xiao這個音有關的姓氏並不多,即便他們想不出來,也可以去問問羅老闆。
想找出這個人,還是很簡單的。
張天賜不動聲色的挑眉。
魏詩瑞立刻明白他的意思。
揮了揮手。
“小七,給王小姐鬆綁,送她離開公司吧。”
她嘴上客氣,實現卻一直直勾勾盯著小七。
小七恭恭敬敬的應是。
上前,纔剛剛把王萍萍連人帶椅子,從那根繩子下拉開。
辦公區的所有人就都聽到了一聲砰的脆響。
趴在繩子上的五隻倉鼠,終於咬斷了繩子。
那把墜在繩子上的生鐵匕首砸下來,直接震碎了地板。
這一幕,讓所有人都驚呆了。
而王萍萍在嘴巴張了好幾次時候,居然直接翻著白眼,被嚇尿了。
腥黃色的液體快速的浸溼了她座下的弓椅,水滴稀稀拉拉的從高空墜落,砸在光潔的地板上。
尿騷味慢慢的充斥進在場所有人的鼻尖。
張天賜掃了一眼彭憶雁,扭頭回辦公室。
而宋詞顯然比彭憶雁反應更快些。
“諸位今天都辛苦了,耽誤了大家的時間。”
“不如這樣,今天就由我做東,請彭秘書和諸位烤串啤酒KTV,我到咱們單位之後,一直是彭姐和大家在幫我,我都還沒好好謝謝大家。”
“我們擇日不如撞日,不如喝點小酒,大家一起放鬆放鬆。”
待到辦公室裏的所有人,都被彭憶雁和宋詞帶走之後,張天賜才忍不住笑出聲。
他靠在老闆椅裏,姿態從容閒適。
彷彿剛纔的一切都沒有發生。
看魏詩瑞進來,還悠閒自在的朝她笑。
“果然,這些不守規矩的東西,還是應該交給你處理。”
“你比較有辦法。”
誰知道,魏詩瑞卻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滿臉揶揄。
“不是吧?”
“張總,你騙得了別人,卻騙不了我。”
“聽說,在我昏迷的時候,你可是在童小姐那裏大發神威,不知道想了個什麼英雄的法子,折磨的人都快瘋了。”
“被放出來之後就送進了精神病院。”
“到現在還瘋瘋癲癲的。”
張天賜挑眉。
卻並不接話,只樂呵呵的笑。
“我的法子還是落了下乘,浪費了太多時間,差點沒趕上辦正事。”
“要說逼供的手段,還得看你。”
“還有,你還得好好再幫我查一查,在固城,姓肖或者蕭,或者同音字的,究竟有多少人,這其中,又有哪些人是和那個羅老闆有交集的。”
魏詩瑞調皮的眨眼睛。
“放心吧,這點小事交給我,妥妥的,你就別操心了。”
張天賜張開嘴巴,還沒說話,辦公室外突然傳來咯噔咯噔的高跟鞋聲。
轉眼,他辦公室的門就被敲響。
張天賜和魏詩瑞對視一眼。
集團員工都已經被彭憶雁他們帶走了,下頭應該只留下了值班的保安,有人闖進來,也不足為奇。
不過,若是一般找麻煩的,應該不會禮貌到敲門吧。
“請進。”
門被推開,出現在門縫裏的,竟然是鄧若彤。
“張總。”
鄧若彤笑盈盈的。
春光滿面。
臉上完全找不到之前的愁容。
“你怎麼來了?”
已經有段時間沒和鄧若彤聯絡,對她今天的造訪,張天賜頗為意外。
鄧若彤卻笑得更開心。
“瞧張總這話說的,你可是我公司的大股東,我還不能來找你嗎?”
她說話,不用張天賜招呼。
自動自發的拉了椅子坐。
期間還十分客氣的朝魏詩瑞點了一下頭。
她一坐下,就從包裡掏出一張支票,還有兩個賬本。
“張總都不看郵箱的嗎?”
“我往你郵箱發的郵件,都躺了快兩個禮拜了,也不見你回覆。”
“我也是被逼無奈,只能親自上門來堵人。”
她嫵媚又多情的,眨著靈動的眸子。
“這是公司上個月的盈利,以及應該付給張總的分紅。”
這麼着急上門來送錢。
事情恐怕沒那麼簡單吧?
張天賜看了魏詩瑞一眼。
不用打招呼,魏詩瑞就已經轉身,離開前還替他們帶上了門。
“發生什麼事了?”
沒有了外人,鄧若彤才終於卸下了臉上的笑。
“還是張總厲害,不用我說話,就知道我公司又出事了。”
鄧若彤本來就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人。
挑了這個時間,一見面就拿支票砸他,顯然是有事情要找他辦。
張天賜又不傻。
“是我那個不成器的哥哥找來了。”
她長長嘆了口氣。
“我知道,在張總眼裏,我就是個人盡可夫的女人,即便可悲,卻不可憐。”
“可張總也別怪我,實在是因為我的家庭環境太複雜。”
“我父親和我姑姑結婚之後,又愛上了我媽。”
“本來,我父親已經和姑姑簽好了離婚協議,但因為我姑姑,在趕往民政局的路上出了車禍,沒救過來。”
“讓我媽一直心存愧疚,覺得是她害死了我姑姑,執意要和我父親分手,隻身一人出國,後來又生下我。”
“直到我大學畢業,我媽才把事實真相告訴我。”
“等我回國,找到我父親的時候,我父親已經另娶他人,而我姑姑的兒子,就是我那個不成器的哥哥,因為生活不順心,始終將我和我母親視為仇人。”
“在家中處處與我為難,甚至,迫使家裏的傭人孤立我。”
“我迫不得已,才離開家鄉,來到固城創業,屢次失敗,直到遇到我前夫的爺爺,才成功創立現在的鄧氏生物科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