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幕後黑手
“老子這槍本來是替你準備的,沒想到,居然派上了更大的用場。”
張天賜挑眉。
就這三瓜兩棗的,還想玩黑吃黑那一套。
“你少TM廢話,快點給老子打死這個姓張的,只要你們乾死了他,那個姓童的女人,我們就一起享用。”
張天賜似笑非笑的聽著,在心裏罵了個三字經。
“本事沒多少,你們膽子倒是挺大。”
“這麼長時間了,我以為再也沒有人敢在我面前這樣刷存在感,現在看來,倒是我低估你們了。”
“不過,我還是想問問,究竟是誰給了你們勇氣,讓你們膽敢當著我的麵,討論我女人的歸屬問題?”
那個舉著槍的洗剪吹。
在瞬間怔愣之後,立刻得意洋洋的笑出聲。
“當然是老子手裏的真傢伙。”
他晃著胳膊,朝張天賜示意手裏握著的槍。
張天賜淡漠的笑。
老虎不發威,這群人還真當他是病貓了。
“是嗎?”
“手裏有槍就能打死我?”
他表情囂張,語氣揶揄。
嘲諷地看著面前的洗剪吹,又低頭,看了一眼死死抱著自己腿的謝文彬。
不費吹灰之力,這將腿從他的手臂中抽了出來。
“那你就最好在我殺了他之前,朝我開槍,打死我。”
“否則,今天你們誰也跑不了。”
張天賜語氣冰冷,麵若寒霜。
強大的威壓瞬間壓下來,立刻奪走了在場幾個人所有的呼吸。
他們只感覺渾身發冷,身邊的空氣全部凝固,使多大的力氣,都吸不上氣,有了詭異的窒息感。
張天賜幽幽的嘆息。
對付他們幾個,他連拳頭都不用揮。
只需要釋放出威壓,就能讓這些人窒息而亡。
“你……”
洗剪吹因為緊張的窒息感,胳膊開始顫抖。
握著槍的手也開始顫抖。
張天賜見狀,直接笑出了聲。
“不是要殺了我嗎,怎麼連槍都握不穩?”
洗剪吹張開嘴巴,呼吸卻更加困難,半個字也說不出來。
而那個像破布一樣躺在張天賜腳下的謝文彬,早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臉色憋的紫紅。
他掙扎著,威脅。
“張天賜,你敢殺我。”
“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毫毛,有人饒不了你。”
有人?!
張天賜倒是來了興致。
周身駭人的威壓瞬間消散,被謝文彬找來的那幾個小混混,只覺得渾身肌肉痠疼。
像是整個人被包裹進保鮮膜裡,即將度過臨界時間,面對死亡時,突然重獲自由,呼吸到了新鮮空氣。
嘩啦啦的都癱軟在地上。
就連趴在地上的謝文彬,也是著急忙慌的換了好幾口氣。
張天賜似笑非笑地蹲下來。
“本來想讓你死個痛快的,可你偏偏不乖。”
張天賜捏著謝文彬的下巴,暴力的將他直接提起來。
“那你就跟我好好說說,有人是誰?”
謝文彬心裏慌的一批。
數日前,他和黑旗袍女人接到了同樣的任務,只是還沒等他等到合適的時機,黑旗袍女人就找上門來。
提出了由他給童依白下藥,謝文彬將人送上山的計劃。
謝文彬雖然心中驚訝,卻也知道,黑旗袍女人對童依白不滿已久。
他又有任務壓身。
還不如彼此合作,他正好在神不知鬼不覺之間,搭一趟順風車。
張天賜看著謝文彬並不像是個硬骨頭。
誰知道,他居然願意做個忠徒。
在張天賜的逼問之下,一言不發。
“不說是吧?”
張天賜似笑非笑,聲音像含著萬年冰山,冷的刺人。
“那可別怪我出手狠辣了。”
他提著謝文彬的手臂,一拳擊進他的掌心。
安靜的山澗裡,瞬間響起一連串清脆的咔嚓聲。
謝文彬的手臂骨骼被他打的寸寸斷裂。
“啊~”
他滿頭大汗,縮著身子哀嚎。
而旁邊那幾個被他請來的街頭混混,見識了張天賜的心狠手辣之後,個個都萬分後怕的摸著自己的胳膊。
頭也不回的撒丫子就準備跑。
張天賜卻像背後長著眼睛一樣。
驀然出聲。
“人可以走,槍留下。”
洗剪吹像是被點了穴。
直接定在原地。
想都不想,把手裏握著的槍往地上一扔,落荒而逃。
“張天賜,你這個混蛋,睡老子的女人不算,今天還敢傷老子。”
張天賜卻沒有多餘的精力,任憑他廢話。
又握起一拳,把在謝文彬另外一邊的手掌中。
咔嚓嚓的清脆聲音再起。
謝文彬這次卻疼得連喊都喊不出來,只能縮著身體,像青蟲一樣把自己蜷成一團,大口大口的呼吸。
“我問你,有人是誰?”
“這已經是第二遍了,你可千萬別指望我問第三遍。”
“那隻會讓你更痛不欲生。”
環山公路上只有風輕輕吹過,帶起的樹梢晃動的聲音。
謝文彬蜷在地上,呼哧帶喘。
疼的根本說不出話。
張天賜又點了根菸,就夾在手指間,並沒有抽。
等一根菸燃盡了,那謝文彬的呼吸聲略微緩和了些,卻依舊沒有開口。
張天賜嗤笑一聲,直接站起來,一言不發,提腳就準備往謝文彬腿上踩。
“別,別別別。”
謝文彬嚇的魂飛魄散。
只覺得褲襠一陣潮溼,有赤黃色的尿液,順著環山公路的坡度,蜿蜒往下流。
“我錯了,是我錯了。”
“是我狗膽包天,不自量力。”
謝文彬開口就是止不住的馬屁。
張天賜卻不耐煩。
“少TM跟我廢話,你說的有人到底是誰?”
“是誰在幕後指使你,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算計依白。”
謝文彬身子一顫。
整個人一激靈。
抬頭看這張天賜,儘管滿臉懼色,卻不敢答他的話。
“饒了我吧,張天賜,張總。”
謝文彬情緒激動,曲捲著身體,想靠近張天賜,卻被他一腳踢開。
“啊~”
謝文彬又是一陣哀嚎。
卻再也不敢往張天賜身邊爬。
他神色驚慌,目露惶恐。
“我不能說,我真的不能說,我要是說出這件事,肯定會死的很慘。”
“張總,求您饒了我這一次,我以後一定改過自新,再也不敢了。”
張天賜挑眉。
看著謝文彬滿臉的慫色,興致更加濃郁了。
“究竟是什麼事,你要是現在說了,我還可以饒你一命。”
“可你要是不說,我保證你活不到太陽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