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我們就自己動手
嚇的呼吸停滯,似乎連心都不會跳了。
就在他們即將窒息之前,纔再次聽到張天賜的聲音。
“把這兩個垃圾也帶走!”
那些人瞬間的痴愣之後,立刻反應過來。
從亂哄哄的人堆裡擠出兩個,抬著孫家勳,逃之夭夭。
速度之快,就像身後鬼在追一樣。
辦公室內外瞬間清朗起來,只留下瞠目結舌看熱鬧的,孫氏集團員工。
他們都愣在了當場。
張天賜如此霸氣側漏的一面,是第一次展現在他們眼前。
他們自然驚訝。
“天賜。”
孫家慧還有一些擔心。
“這樣會不會給你惹麻煩?”
楊嘉實直接從辦公室飛到走廊,吐了那麼一大口血。
不說命能不能保得住,就算保住了,想要徹底好起來,至少也需要一年半載。
這可是爆炸性新聞。
孫家慧擔心,這會給張天賜帶來麻煩。
況且,還有他之前所說的溫家。
那可是全城著名的頂級世家。
“天賜,都怪我,是我不好!”
孫家慧緊咬著唇。
滿臉內疚。
想一想楊家和溫家的可怕,她就覺得自己給張天賜惹了大麻煩。
“要不然,你先離開這裏,出去旅遊,玩一玩。”
“別讓他們的人找到你,先躲躲風頭。”
張天賜笑了。
捧著孫家慧的臉,在她額頭親吻。
“你這個小管家婆,我都說過很多回了,不要質疑我的能力。”
“溫家大少爺我都殺得,更何況是處置一個溫家豢養的走狗,能死在我手上,是他的榮幸。”
張天賜剛纔的一拳,雖然沒有當場要了楊嘉實的命。
卻已經打得他渾身神經經脈寸斷,就算緊急送醫,也熬不過七天。
至於孫家勳,他倒是能多活些日子。
只是,接下來的每一天,他都會在致命的煎熬中度過。
他的身體會越來越癢,尤其是五臟六腑,那種癢會慢慢的鑽進他的骨頭裏,他會不斷的抓自己的身體,直至將自己的肚子撕開。
血流成河而死。
“你說什麼?”
孫家慧驚訝的瞪大眼睛。
“你說溫大少已經死了,是被你殺的?”
看著她目瞪口呆的模樣。
張天賜挑眉。
“怎麼,害怕了?”
孫家慧猛地一下撲進張天賜懷裏,不住搖頭。
“不。”
“天賜,只要有你在身邊,我就一點都不覺得害怕,我知道你一定會保護我,無論什麼時候,你都會像今天一樣,在第一時間趕到我身邊。”
“所以,我不怕。”
她抬頭,滿眼仰慕的看著張天賜。
咬了一下嘴唇。
“可我擔心你。”
“整座城裏,沒有誰不知道,溫氏家族絕非表面上那麼簡單。”
“你動了溫家大少,溫家肯定會報復的。”
報復?
他張天賜何時怕過報復?
“這些事情你都不用放在心上,我會處理好。”
孫家慧還是有些擔心。
但到底沒說什麼。
張天賜對她說過的每一句話,都實現了,都是真的。
她沒有理由懷疑他。
孫家慧乖巧的笑著,點頭。
張天賜也心生愉悅,蜷縮著手指在她額頭上彈了一下。
“你這個小呆瓜,以後不要胡思亂想,什麼給我添麻煩,沒有幫上我忙的這種話,都不要再說了。”
“你既然是我的女人,就應該有我罩著。”
“在我面前,你要學會理所當然,理直氣壯,知道嗎?”
孫家慧羞得滿臉通紅,心裏卻幸福感爆棚。
扯著張天賜衣襟,把頭埋在他懷裏,不斷點著。
下了孫氏集團的大樓,張天賜一眼就看到了,眉眼冰冷的陳師傅他們,個個身姿挺拔。
即便有兩位身患殘疾,可他們一個裝上了假肢,一個空了袖管。
卻絲毫沒有影響他們殺伐果斷的氣質,反而給人一種威武之感。
在他們對面,那三四十個保鏢瑟瑟發抖。
至於被他們抬在手裏的孫家勳和楊嘉實,早也沒人顧得上。
“張總,抱歉,我們來晚了。”
“不晚。”
張天賜叫他們過來,本來也不是讓他們打架的。
打架這種事,他還是喜歡親自動手。
張天賜扭頭,視線在那些惶惶不安的保鏢身上掃了一圈。
“辛苦幾位師傅,好好幫我查一下,這些都是哪家安保公司的保鏢。”
“我張某人好歹名聲在外,今天被這些人砸了場子,傳出去叫我怎麼見人?”
他似笑非笑,可那些保鏢卻已經後背生涼。
陳師傅幾人對視一眼,立刻恭聲應是。
固城的地下勢力錯綜複雜,張天賜還是個普通人的時候,最多也就是聽說過幫派黑社會。
可如今站到了更高的地方,他也接觸了不同圈層的人群。
境內的地下勢力,事實上有百分之八十都掌握在天機閣手裏。
剩下的百分之二十,不過都是些散兵遊勇,在天機閣正式收編這些地下勢力的時候,多數還沒有達成規模。
但這並不排除,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在逐年的發展中,慢慢做大。
同一時間,在固城半山的移動別墅裡,一個面容乾癟的老太太,正憤怒的敲著柺杖。
“研究研究研究。”
“我孫兒已經失蹤快二十四個小時了,本家那些只知道享受榮華富貴的蛀蟲,什麼時候才能研究完?”
“這件事清清楚楚,當晚和我孫兒一起聚會的所有人都看到了,是張天賜那個狗東西和我孫兒單獨待在一起,緊接著,我孫兒就離奇失蹤。”
“這還有什麼可研究的。”
“分明就是那個狗東西殺了我的親親孫兒。”
老太太對面,中年男人的臉上也浮現一絲恨色。
“這個張天賜,簡直不知死活,居然敢動我的兒子。”
“母親,既然本家不願意管我們,也不想給我兒子報仇,那我們就親自動手。”
“憑我們母子的手段,想要處置張天賜那個毛都沒長齊的狗崽子,簡直易如反掌。”
老態龍鍾的婆婆悠長的嘆息。
“惟今之計,只有如此。”
“看來,就算我們拿出百分之兩百的誠意,給本家提供給養,他們也不會把我們這些旁枝放在眼裏。”
“樂兒,我們離開溫氏家族核心勢力圈,太久了。”
那個被叫做樂兒的中年人,眉頭一凜,危險的眯起眼睛。
“母親此話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