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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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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你惹不起的人

    “好呀,我等著你。”

    張天賜懶洋洋的靠在辦公桌上。

    等了好半天,那些人才上樓。

    “白大師,裡頭請。”

    門口先是傳來中年男人的聲音,緊接著,就是一個鬚髮皆白的老者,走進來。

    張天賜挑眉。

    “這位就是白大師?”

    那白大師臉一僵,眉間出現一絲怒色。

    “好你個毛頭小子,我白文光的名號響徹大江南北。”

    “你膽子倒是挺大,居然敢在我面前,明知故問。”

    白文光?

    張天賜皺眉。

    “沒聽過。”

    “看來還真是我孤陋寡聞了。”

    張天賜斜斜的勾著笑。

    “白大師不如說說,你都做了些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事,也許我能想起來。”

    白文光被張天賜刺激得怒不可遏。

    從身後人手裏抽出柺杖。

    就要往張天賜身上指。

    “白大師何必動怒。”

    跟在他身後,穿著中山裝,和沈建華有七八分像的中年男人,應該就是沈文山。

    “他不過一屆黃口小兒,也許真的不認識您。”

    “畢竟,也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有資格聽到您的名號的。”

    張天賜慢悠悠挑眉。

    沈文山的意思是說,他孤陋寡聞,連大街上的阿貓阿狗都不如。

    屋裏坐著的沈建華,已經哈哈大笑出聲。

    “爸,你說的對。”

    “張天賜不過就是個沒什麼見識,愛四處裝凱子的神經病。”

    沈建華噌的一下站起來。

    還沒邁開步,腿卻突然一軟,就往後跌。

    “建華?”

    沈文山緊張,急忙上前兩步。

    卻不敢越過白文光。

    沈建華跌坐在椅子上,態度卻越發囂張。

    “張天賜,別怪我沒告訴你,白大師可是全程有名的文玩收藏和鑑定專家,國內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你可別給臉不要臉?”

    是嗎?

    張天賜扭頭看童依白。

    童依白幾不可見的點頭。

    張天賜笑開。

    “看來是我貴人事忙。”

    “沒有聽說過你的名號,真是不好意思。”

    白文光瞪大了眼睛。

    將手裏的柺杖在地面上磕了一下。

    自以為十分嚴厲的開口。

    “你這個毛頭小子,確定了要挑釁我的地位嗎?”

    不認識他,就是挑釁他?

    張天賜笑了。

    “不好意思,我對挑釁你這件事,沒有任何興趣。”

    白文光臉上一陣青。

    沈文山卻已經搶先開了口。

    “你就是張天賜?”

    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你有什麼事?”

    張天賜眉目淡淡的,可以看出些不耐煩。

    “張天賜,你給我聽好了。”

    “數日前,你做局,讓我兒建華花八千萬拍下一條質量欠佳,到手即壞的手鍊。”

    “卻把我原本要拍的明代銅胎掐絲花果紋三足爐據爲己有。”

    “今天,我以長輩之尊,對於上次你惹我兒子,給我兒子做局的事情,我全部都可以就此作罷。”

    “但那尊明代銅胎掐絲花果紋三足爐,你必須還來。”

    沈文山的語氣更加囂張了。

    “張天賜,我警告你。”

    “今天,我請來了白大師。”

    “白大師的身份,我兒也已經和你說過了。”

    “只要白大師跺跺腳,全城商圈都會聯合起來,孤立你,對付你。你還真不要以為自己有幾個臭錢就能怎麼樣?”

    “我就不相信,你一個人的錢,能買的了全城商圈的公信。”

    “只要你今天把那尊明代銅胎掐絲花果紋三足爐拿出來,賣給我,我們之間的事情,完全可以好好商量。”

    “否則,你就等著被白大師懲治吧。”

    說來說去,還不是想要搶那尊明代銅胎掐絲花果紋三足爐。

    張天賜冷笑。

    “沈建華以高於市場價數倍的價格,拍下那條手鍊,那是他蠢。”

    “好好教自己的蠢蛋兒子,反而來找我的麻煩。”

    他目光一閃,落到白文光身上。

    笑得更恣意了。

    “還有你找來的這什麼大師,你以為我會放在眼裏嗎?”

    “作為晚輩,我倒是要奉勸你們,別把仗勢欺人說的那麼正義凜然,誰也不是傻子。”

    “要是學不會夾著尾巴好好做人,我倒也不介意動手收拾一下你們,這群不知悔改的王八蛋。”

    “什麼著名慈善家,文玩收藏與鑑定大師,這樣的名頭,騙外頭人可以,想騙我,我呸。”

    張天賜聲音強勢又霸氣。

    旁邊的童依白,看的笑意盈盈。

    “你兒子帶著一大堆保鏢闖進我女人的辦公室,嚇到我嬌滴滴的女朋友,我還沒問你們要精神損失費呢。”

    沈文山面色鐵青。

    白文光一張臉像是打翻了的調色盤,五顏六色。

    兩人憋了半晌,最後,沈文山才道。

    “好你個臭小子,你竟然這麼不識抬舉,那就別怪我下手無情了。”

    “我倒要看看,只要我與白大師放出話去,全程還有哪家公司願意跟你合作。”

    他說話,就準備拂袖離去。

    張天賜笑了。

    扭頭看了一眼沈建華。

    “原來這就是你找的幫手,看來,也變不怎麼樣,沒多大能耐。”

    沈建華錯愕的望向,白文光和沈文山相攜離開的背影。

    朝著張天賜冷哼了一聲。

    抖著腿急匆匆追上去。

    他們黑著臉,纔剛剛下樓,走到車前。

    就看到原本好整以暇靠在樓上辦公室的張天賜,突然從天而降,手裏還提著一根足有三米長的鐵棍。

    “你……”

    沈文山被嚇得目瞪口呆。

    伸出兩根手指,指著張天賜,聲色俱厲。

    “你到底是什麼人?”

    張天賜邪邪的笑。

    “你惹不起的人。”

    他說話,掄起手裏的鐵棍,重重的砸在了被黑車包圍在中間的一輛白車上。

    將那白車堅實的A柱,直接錘成了九十度。

    在場所有人都傻眼了。

    張天賜卻悠閒自在,慢吞吞的開口。

    “你們沒經過我的同意,闖到這裏。”

    “現在準備離開了,又不經過我同意,真當我是死人嗎?”

    白文光臉色鉅變。

    “不過一介黃口小兒,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量,居然敢砸我的車。”

    “想來你應該是不想要命了。”

    他說話,就從腰上抽出了一把黑洞洞的手槍。

    嘴角帶起了嘲諷的笑容。

    “既然你不想要命,那我就幫幫你。”

    張天賜就站在原地,眉頭都沒挑一下。

    只聽砰的一聲,子彈帶著火光,急速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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