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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8章 輿論高地

    “臣,臣,臣知罪了,殿下,殿下饒了臣吧?”

    朱國弼懇求。

    可惜,朱慈烜可沒打算饒這貨。

    如果這貨是一忠臣良將的話。

    那饒了也就饒了!

    可奈何這貨不是啊!

    他簡直就是一廢物點心,一百多斤重的大壽桃。

    歷史還特麼的當了漢奸!

    誰能夠忍?

    “意欲謀殺親王,這是什麼罪?老朱,擱我大明朝,這得定什麼罪名?”

    “殿下,沒這個罪……”

    朱純臣尷尬道。

    “也沒人這麼幹過!”

    “還特麼的開了個先例啊!”

    朱慈烜冷笑一聲。

    “這麼的吧,革了他的爵位,但撫寧候一脈在我大明朝,也算是勞苦功高了,從撫寧候其他旁系裡面,另擇忠良為候!”

    聽完朱慈烜的話,朱國弼的表情比殺了他都難受!

    爵位是保住了,但爵位不屬於他的了!

    他完蛋了!

    反倒是朱國弼的親戚們要高興了——原本他們是什麼沒有,現在好了,朱國弼的爵位,落到他們手裏了!

    “好了,咱們回去休息!”

    處理完朱國弼後,朱慈烜可沒心情繼續在呆著,他朝一旁的寇白門道。

    隨後,便回了不遠處那小院。

    與此同時,在他出去的這段時間裏麵,那院裏,又多了一個!

    “你們倆叫什麼啊?”

    “我,我不知道……”

    身穿著清涼絲綢睡衣的的兩個白人少女,用一口生硬的南京口音,朝朱慈烜道。

    好吧,她們的名字,用漢語還真不知道怎麼講。

    “哪的人啊?”

    朱慈烜又詢問道,鄭芝龍這傢伙雖然說是從羅剎國買來的毛妹,但朱慈烜不敢打包票——萬一是從希臘那邊買來的呢?

    要知道,奧斯曼人的奴隸市場上,希臘女奴也很多的啊!

    後者,卻是說出了一連串,朱慈烜聽不懂的話。

    好吧,聽不懂就算了!

    反正鄭芝龍這個老泰山,買的人大抵都經過了漢語培訓,雖然時間短,但勉強交流,還是沒問題的!

    何況,負距離交流比這玩意容易的多了……

    一夜無語。

    次日早晨,朱慈烜起床之後,又例行公事的進行了簽到。

    說起來,來大明這麼多天了,已經快有一年了,朱慈烜簽到也有幾百回了,剛開始簽到的東西,但簽到獲得,真正有用的東西,卻是少之又少。

    而且,隨著時間推移,這些東西的比例,就更少了

    像是當下,這一個月來,朱慈烜簽到獲得的獎品,不是一些個零食,就是點現代的小玩意,就像當下,朱慈烜這一簽到,竟然獲得了一盒杜蕾斯的超薄款大號套套。

    尺寸到是正好。

    但是,他需要嗎?

    貌似不需要!

    起床之後,朱純臣早已經在外面候著了,他現在的職業,大抵就是朱慈烜的頭號狗腿子!

    不過,成國公朱純臣倒樂意當這個狗腿子——擱他眼裏,朱慈烜將來是要當皇上的!

    伺候好朱慈烜!

    那將來一準能發達!

    至於為什麼朱純臣認為朱慈烜能當皇上?

    那就得從他們成國公這一爵位的由來說起了,朱純臣他祖上朱能,是輔佐燕王登基為帝的。

    在朱純臣看來,祖上能夠輔佐燕王登基。

    自已,就能夠再輔佐燕王登基!

    當然,朱純臣做夢都不會想到,朱慈烜壓根就沒打算當皇帝。

    不過,這一切都是建立在沒有意外的情況下。

    畢竟,這年頭的,哪怕是按照正常的機率,朱慈烜將來當皇帝的可能性,也十分的高。

    因為,這年頭的死亡率太高了!

    一個傷寒感冒,就足夠要人性命了,後世不起眼的小病,在當下,卻能夠輕易的要人命,而老朱家歷代皇帝短命的又不再少數,說不定朱慈烺這個大哥,就死在朱慈烜前面了!

    當然了,這些都是後話!

    “殿下,今天一大早,南京各部就開始按照您昨吩咐的事,開始辦事了,勳貴們也大抵如此,至於朱國弼嘛,已經押到牢裡面了,您看,還有什麼吩咐的?”

    “把寇白門一家,給安頓好了,此事不宜聲張,懂?”

    朱慈烜朝朱純臣道。

    “明白,明白!”

    “另外,找個懂洋文的過來,教教那些喀秋莎,娜塔莎漢語!”

    朱慈烜又繼續吩咐道。

    喀秋莎,娜塔莎是他給那倆人起的名字!

    據朱慈烜估計,這倆人十有八九,不是毛妹,但這並不妨礙他起這麼個名字!

    “這個比較難辦了!”

    朱純臣有些為難,大明朝懂洋文的人不多啊!

    “那便罷了,本王好好學學外語就是了!”

    朱慈烜打著哈欠說道。

    外語不是好學的啊。

    “陪本王出去轉悠轉悠。”

    朱慈烜沒心情吃早飯,何況上街,隨便吃點就成,也不讓人準備了。

    “殿下這是想去哪?”

    王鬥詢問道,他一直站在一邊,這個侍衛十分盡職,事實上,如果不是昨天晚上,朱慈烜非要自已隻身一人,前往這邊上的小院,去見寇白門的話,昨天晚上他也不至於救駕來遲!

    “沒必要帶那麼多人跟著,阿斗啊,本王的身手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可是等閒三五百人近身不得的,你,你就不用跟著了!”

    朱慈烜朝王鬥道。

    “殿下,還是得防備些,咱們在南京,得罪的人太多了啊!”

    王鬥有些擔心道。

    “你不說這個,我還差點忘記了呢!”

    朱慈烜一拍大腿道。

    “咱們是不是還有人沒得罪!”

    “誰沒得罪啊?”

    朱純臣懵逼了——好吧,朱慈烜是把南京上下都給得罪了,官場上,六部尚書被冤枉,敢怒不敢言,只能夠被迫做事,而官員們同樣要心不甘情不願的推行官紳一體納糧。

    至於勳貴們,那大抵也是如此了!

    而民間計程車紳們,對朱慈烜亦是相當不滿。

    東林黨人都快把朱慈烜黑出翔來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朱慈烜竟然還說自已還有誰沒得罪?

    一時間,朱純臣是隻感覺毛骨悚然?

    這殿下,還想得罪誰啊?

    “殿下,您,您又想收拾誰了?”

    王鬥小心翼翼的詢問。

    “不是收拾,是要嚴格的處置一下,本王現在對輿論十分不滿啊!”

    朱慈烜咬牙切齒的道,昨天晚上跟寇白門在交流之後,他又詢問了一下後者,得知了一個驚人的消失——他在民間的形象,竟然不堪到了跟個惡魔似的!

    壞到了極點,幾乎到了那種,雖然不至於說人人唾棄,但也好到哪裏去!

    這也怪朱慈烜,穿越明末以來,朱慈烜的策略一直就是,緊握槍桿子,可他卻忘記了佔領輿論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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