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終入決鬥場
洛士奇的內心戲很是豐富,但周衍的表情卻是古井無波,甚至連看都沒去看那令牌一眼。
對於那個什麼天血谷,周衍是半點也不瞭解。
在他看來,洛士奇即便是隨便拿出件上品利器,那價值也比這東西大。
前世和金融領鬥爭了那麼就,周衍養成了一個很堅定的信條:如果不能保證穩定創收,那這個投資我寧願不做。
別跟我說什麼投資有風險,入坑需謹慎。
明知道是坑,老子還入個屁的坑啊!
作為一名小資階級,穩定的專案纔是最好的選擇,纔是王道。
現在,洛士奇手裏的令牌就等同於不穩定投,他實在是不想接受。
不過,在看到洛士奇那肉疼的表情後,周衍卻是改變了想法。
他是不知道這令牌的價值,但是洛士奇知道啊!
看這廝那肉疼的表情就知道,這東西對修士的好處是相當大的。
“既然你願意把這個天大的好處送給我,那我沒理由不接啊!帶路吧,角鬥場走起!”
周衍很是人真的點了點頭,嘴角上掛起了一抹成竹在胸的笑容。
而這一抹笑容落在洛士奇的眼裏,卻是讓這廝差點當場暴走。
“等到了角鬥場,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惡狠狠的瞪了周衍一眼,洛士奇二話不說,邁步就朝著醉翁亭外走去。
周衍自然是不會怠慢,立刻也邁步跟了上去。
有那看熱鬧不怕事大的,他們同樣也是紛紛起身跟上。
一行人浩浩蕩蕩,很快就來到了決鬥場。
這訣鬥場的結構和鬼方的死鬥場差不多,只是規模要小得多,並沒有供人觀賞的席位。
看的出來,這裏只是一個供人戰鬥,解決糾紛的專用場所,而不是什麼供娛樂的地方。
不過這倒是正合周衍的心意!
被人看猴戲一樣的看著,這可不是周衍喜歡的事情。
而且觀戰的人少一點,周衍也可以施展一些別樣的手段,不用太過於擔心被人覬覦。
對戰的雙方都到場了,這種場合也不需要什麼裁判,周衍和洛世奇只是簽訂了一份契約,就各自下場準備開戰了。
這契約嘛,當然是對賭契約了。
口說無憑,必須要簽訂一份契約才能讓雙方都安心。
的確,兩個人都能拿出賭注。這一點根本不需要懷疑。
可若是沒有契約的約束,有一方最後反悔了,那又該怎麼辦?
爲了杜絕這一可能,一份契約那還是很有必要的。
契約簽訂,周衍和李清淺也就沒了後顧之憂,可以放心大膽的一戰了。
“小子,先謝謝你的下品名器了。放心,以後,我會好好使用它的。它將在我的手裏,綻放光芒。”
洛世奇樂呵呵的說道,整個人興奮得不行。
別看拿出賭注的時候他是有點肉疼,但是現在,他只想快點戰勝周衍,拿到百鬼幡。
至於自己會不會輸,這一點洛世奇卻是根本沒考慮過。
“輸?以我的實力,雖然不能說是同境界無敵,但對付一個化元境界四重的傢伙,那還是綽綽有餘的。”
洛世奇的心裏如是想著,嘴角不禁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此刻,他彷彿看到了自己手持百鬼幡,橫掃無敵的場景。
可,當他接觸到周衍那看傻子一樣的目光時,整個人頓時就不自在了。
“你那是什麼眼神?看不起我嗎?混賬東西,誰給你的膽子,讓你膽敢如此輕視於我!”
洛世奇憤怒的咆哮著,一張臉已然黑成了鍋底。
“你錯了,我可沒有瞧不起你!”
搖了搖頭,周衍咧了咧嘴,樂呵呵的說道:“我啊,對待任何人都是這個態度,你不爽,那你過來打我啊,來打我啊!”
“我!”
洛世奇被周衍氣得三尸神暴跳,五內七竅生煙,就差沒從毛孔裡噴蒸汽了。
“好好好,你很好!想讓我打你是吧?行!今天我若是不把你打得只剩下一口氣,我就不叫洛世奇!”
洛世奇怒吼了一聲,也沒再跟周衍多話,翻手取出一柄戰斧,悍然的朝著周衍衝了過來。
“用斧子的?少見啊!”
微眯起眼睛,周衍的手一翻,劍和盾已然落入了周衍的掌握當。
“斧子和是沒辦法用肉身硬接啊,那可是會出問題的。”
心中如此想著,周衍的雙腿微微彎曲,盾牌斜放在身前,已然擺出了防禦姿態。
眼見得洛士奇已然衝至近前,周衍已然做好了舉盾硬抗的準備。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洛士奇卻是猛然高高躍起,將長斧高高的舉過了頭頂。
伴隨著他的這個動作,他的斧刃上凝聚出一層紫黑色的光芒,看上去是相當的妖異。
“給我,去死!”
洛士奇怒喝了一聲,高舉的長斧狠狠的向下斬落。
附著在斧刃上的紫黑色光芒猛然脫離了斧刃,化作一道巨斧虛影,對著周衍迅速的劈了下來。
“我靠,我以為你是個近戰,誰知道你特麼竟然是個魔法師。可既然是魔法師,你特麼拿把斧子幹什麼?用法杖他不香嗎?”
周衍一邊在心裏吐槽,一邊手腕一翻,長劍狠狠向上一撩。
一道金色的劍氣自長劍上噴薄而出,悍然迎向了半空中急速落下的紫黑色斧影。
“轟!”
一金一黑兩道虛影在空中相撞,空間竟然在那一刻詭異的靜止了。
可就在下一秒鐘,紫黑巨斧和金色長劍齊齊扭動了一下,繼而轟然爆炸了開來。
肆虐的衝擊波席捲四方,所過之處,地面都被衝擊得下陷了一層。
圍觀的眾人雖然離得還有些遠,但肆虐的衝擊波卻還是讓有些人身形不穩,不得不運氣靈力對抗。
而再看場內的二人,卻發現兩個人竟然都詭異的站在原地,根本沒有任何動作。
“他們……這是怎麼了?”
站在場面的一個女修低聲問道。
“大概是用力過猛了,兩個人都遭到了反噬,需要緩一會兒吧,誰知道呢!”
一個油膩中年修士大咧咧的說道,目光卻是始終不肯離開場中的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