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3章打臉3
那幾個字不停在她腦海中迴盪飄響。
孟霜清楚的知道意味著什麼,一直以來都是她自作多情、自以為是……
纔會誤認為冥夜老師喜歡她。
夜冥淵這樣一開口,在場大多數人都大概明白了事情的走向。
感情他們是被眼前這兩個自以為是的女人當槍使了?
雖然很嫉妒鳳七這樣一個普通的女子能夠獲得男神的青睞。
但也有其他少數人感到慶幸和激動,既然鳳七這樣的人都有機會傍上夜冥淵,那她們呢?
少女們紛紛開始各自的幻想。
眼下被人肉攻擊各種語言嘲諷的就成了孟霜和左詩羽了。
左詩羽後知後覺才反應過來,在她之前因為見到夜冥淵失神的那幾分鐘時間,好像隱隱約約聽到孟霜在朝男神喊什麼“冥夜老師……”
這樣一看,就算她再笨也知道自己是被耍了。
一雙眼睛瞪得圓大,她呲牙咧嘴看向孟霜:
“霜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然而,還沒等這邊兩個人撕起來。
一些看不慣的牆頭草立馬倒過來反諷:
“太噁心了吧?到底誰纔是真正的小三現在真是一目瞭然誰纔是真正的小三,現在真是一目瞭然!”
“沒錯,自己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這下好了,逼的男生要親自澄清!”
“呸!就你們這樣下賤的品德,我看誰還敢喜歡!
自己的不到反倒還來誣陷人家正主了,也難怪看不上你!”
“就是,倆不要臉的婊子,做些上不來臺麵的事情,還把我們當槍使!
姐妹們,上!”
一些氣不過的直接朝孟霜揍過去,左詩羽因為身份原因,還真沒幾個人敢跟她動手。
一時間,各種痛苦瀰漫孟霜的身體周圍,頭髮被拉扯,身體面板被劃破,皮肉被揪……
孟霜想要反抗卻只能無力原地大叫,人群推搡中,一道威嚴的聲音鎮壓下躁動的一群人。
“住手!誰敢動我孟家人?!”
“大長老!”
左詩羽瞪大的雙眸發亮,滿是驚喜。
一聽這熟悉且威嚴的聲音,她就認出來來人正是左還先。
這下有救了!
憑藉大長老的實力,肯定能為她報仇的。
“大長老!”
左詩羽已經迫不及待湊上前去,她求助似的:
“大長老之前傷我的那人我已經找到了,您可一定要幫我報仇啊!”
她極力懇求著。
左還先一聽,勃然大怒:“有我左家長老在此,那傷你之人竟還敢如此囂張?!”
左詩羽附和般拼命點頭:“對,就是這樣,不僅如此,她還鼓動人群,打傷了我的朋友!”
左詩羽用手指過去,剛好就是頭髮衣衫被撕扯到狼狽坐倒在地的孟霜。
孟霜此刻只覺得臉色羞紅,渾身上下的疼痛都彷彿化作一個個巴掌,啪啪打在她臉上。
孟霜已經低頭把腦袋埋進最低部,再也不想有任何人看到她面容的一分一毫。
“豈有此理!我左家護著的誰敢碰?!”
左還先一聲爆喝,陡然間聖階氣勢暴飛而出。
磅礴威壓宛如波浪般盪漾開來,擊中道到在場的每一個人群身上。
實力低的直接吐血倒飛出去,實力高的也好不到哪裏去,他們跪倒在地。
唯獨甲板一端上的兩個人,他們是如此的吸引眼球。
背影挺直的站在那裏,似乎沒有被剛纔的力量波及一毫。
“大長老!就是她!”
一想到鳳七那個醜八怪還待在她男神的懷裏,左詩羽眼中根本就沒有了理智。
她現在只想要鳳七下閻羅殿,永遠消失在她面前。
“是嗎?我倒要看看是哪個人敢在我左家放肆!”
左還先身上的氣勢會壓再次猛增一倍,他就不信,到現在了那兩個人還不倒地。
然而……
鳳七跟夜冥淵確確實實還好好站在那裏,她能夠感覺到男人制造出來的一層透明屏障。
屏障把她包裹在內,不受外界能量波動的一絲一毫。
“夜冥淵,你昨天晚上揍的就是他嗎?”
鳳七小聲著問。
“是他。”
夜冥淵點頭回,繼續把懷裏的小姑娘摟緊幾分。
這麼一說,鳳七就又感到驚訝了,左還先她之前扮作白七跟幾大世家的人一起混入亂墳崗時見過。
其實力深不可測,是能與宇文加大長老宇文辰並肩的高手。
沒想到昨天晚上被揍的老慘那人,竟然會是他?!
這下,可就有好戲看了,鳳七唇邊翹起,微微帶著淺笑的意味。
就是不知道這位大長老在看到夜冥淵的那一刻,會不會嚇尿褲子呢?
她很是好奇呢。
哼!
此刻左還先已經深深被自己的實力威嚴折服,不用看他也知道鳳七夾板上另一頭的兩人肯定也倒下了吧?
“大長老!大長老!大長老?!”
左詩羽小心尷尬的喊,她不知道左還先揹着手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在那裏做什麼。
現在好多人都特別疑惑的看過來,她架不住那麼多人視線圍觀,趕忙出聲提醒。
“是不是那兩個人已經倒地了?”
做大長老很有自信的問。
“不、不是……大長老您還是自己看吧……”
左詩羽此刻只覺得臉上臊的慌,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再也沒人能看得見。
“什麼?這怎麼可能?!”
左還先放下手轉過身去,果然看見不遠處還有兩道林立著的身影。
她?一個黃臉丫頭?
左還先搖頭,不大可能……
當視線在往上頭移時,他僵直的身體猛然一震!
是他?!
那個年輕的大魔王小子?!
看到夜冥淵,左還先現在哪裏還想著什麼左家、左家大長老之類的面子。
他有的第一個想法就是趕緊逃,逃得越遠越好!
左天那場戰役,他被自己的絕招追在海上追了整整一晚,好不容易甩脫了身。
剛回來才能夠從這群低賤的凡人中找到一絲安慰感。
偏偏又遇到了夜冥淵?!
這不是巧合又是什麼?!
左還先只覺得冤家路窄,那樣屈辱的一晚,恐怕是他這輩子想忘記卻難以忘記的事。
但他又能怎樣反抗?昨天那鮮血淋漓的教訓還沒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