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阿拉巴斯坦:受挫的赤犬
紅髮將握著格里芬的手抬起,朝林墨揮了揮手,全然不顧身後已經快追上他的熔岩狗頭。
當紅發距離林墨越來越近的時候,林墨才發現了紅髮的左臂胳膊已然被鮮血所彌蓋,一看就傷的不輕。
怪不得這傢伙要用拿著刀的手給他打招呼…
在林墨的印象裡,紅髮是會爲了救路飛而斷了一條手臂。
但因為他林墨先把風車村周圍海域的近海之王給解決了,從而間接性地改變了紅髮會斷手的命運。
可看現在這情況,難不成,紅髮還是難逃斷手的命運?
林墨還沒多想。
紅髮胸前衣兜裡,那瓶林墨送他的酒忽然滑落了出來。
見狀,紅髮立刻將格里芬入鞘,然後伸手去抓那瓶酒。
本來他是可以在被熔岩狗頭追上之前跑到林墨那邊的,就是因為這個舉動,讓他的速度慢了下來,導致熔岩狗頭提前追上了他。
林墨無語地看著紅髮。
這個笨蛋在做什麼…
爲了一瓶酒,就把自己的安全置之不顧?
眼看著熔岩狗頭就快一口咬到紅髮的脖子。
林墨毫不猶豫地將三代鬼徹抽出,一擊神避揮斬而出。
無數道帶有霸氣的劍氣,在紅髮接住那瓶酒,同時快被熔岩狗頭咬中脖子的瞬間,從他身體的兩側繞過,將他身後的熔岩狗頭斬碎,甚至連赤犬那連線著熔岩狗頭的熔岩手臂,都被順勢斬碎了一大截。
紅髮雖然沒有看到林墨斬出這一擊的模樣,但他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熟悉感。
是…神避嗎?
紅髮抬頭愣愣地看向正在將鬼徹入鞘的林墨。
而赤犬,猛地往後退了半步。
他的手恢復了原狀,但整個手臂上遍佈了無數道密密麻麻的刀痕,有幾道甚至都深可見骨,瞬時,他的整個右手臂就跟紅髮的左手一樣,很快就被鮮血所彌蓋。
那個小鬼,到底是什麼人!
赤犬臉色難看地瞪著林墨。
林墨壓了下自己所帶的帽子,語氣淡漠道:“走。”
語畢,他便轉過身,往旁邊的巷子裡走去。
紅髮立刻回過神來,將那瓶酒又塞進自己的兜裡,加快速度追了過去。
赤犬本來是要去追的。
這時,他的手下們急匆匆地跑來,每個人身上都帶著傷。
當他們看到赤犬那鮮血淋漓的右臂,驚了。
“大將,你沒事吧?”
“是紅髮香克斯傷的嗎?快,醫療兵呢?快來給大將治療。”
赤犬看向他們,眉頭擰的更緊:“你們是怎麼回事?燒燒果實呢?”
“被,被搶了…”
“什麼?”赤犬臉色變得更難看,“你們這群沒用的東西,看個東西都能被搶,是唐吉坷德家族的人乾的?”
“不,不是,是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搶的,這個人的路數很奇怪,我們看不出來是誰…”
赤犬氣的不行。
這群海軍們也是一個個閉了嘴,不敢再多說什麼,生怕再說錯什麼而讓赤犬更加生氣。
而此時,林墨和紅髮也早就沒了影子。
赤犬深吸了口氣,臉色難看道:“把電話蟲給我!”
“啊,是。”一個海軍小弟趕緊將和本部聯絡的電話蟲拿了出來,雙手奉上,畢恭畢敬地遞給赤犬。
赤犬直接拿過電話蟲,將電話撥了出去。
很快,電話就接通了,第一聲,他聽到的便是一道嘎嘣脆的聲音。
海軍本部元帥戰國正在悠閒地和卡普還有剛回來彙報工作的青雉在吃仙貝。
電話蟲忽然響起。
一看是赤犬那邊的來電,戰國便直接接聽,便嚼著仙貝邊問:“哦,薩卡斯基啊,你在阿拉巴斯坦那邊的情況怎麼樣?燒燒果實到手了嗎?”
赤犬:“…”
赤犬整個人都沉浸在一片看似隨時都會爆發的黑色陰影中,語氣冷冽道:“失敗了。”
“欸?失敗了?”戰國愣了愣,奇怪道,“你出馬還能失敗?是帶的錢不夠沒拍到,還是被人搶了?”
“被人搶了。”赤犬沒等戰國再問什麼,直接道,“我在這看到了紅髮香克斯和唐吉坷德家族的人。”
“什麼?紅髮和唐吉坷德的人也盯上燒燒果實了?”戰國驚訝道,“唐吉坷德我知道,被他們盯上的惡魔果實,他們都會不擇手段地得到,可紅髮應該對惡魔果實沒興趣啊,他怎麼會出現在猶巴…所以,燒燒果實到底是被誰搶了?是唐吉坷德的人嗎?”
“不是,被一個戴面具的人搶走了。”
“欸?有你在,還能被人搶走啊…”
“我當時在追紅髮,沒管燒燒果實…”
戰國無語道:“那紅髮呢?你抓到他了?”
“沒有…”赤犬一想到這個就生氣。
戰國無奈道:“紅髮的實力你也知道,確實不是個容易被抓到的傢伙,讓他跑了就跑了吧,既然任務失敗了,就早點回來,本部這邊還有很多工作需要…”
戰國話還沒說完,赤犬便截斷了他的話,沉著臉繼續道:“我差點殺了紅髮,但他被一個小鬼救了,我需要本部立刻搜查這個小鬼的身份。”
“小鬼?”戰國愣了愣。
赤犬繼續道:“他有兩把劍,一把木劍,一把鬼徹,還有一個酒葫蘆,十歲左右。”
“十歲左右?”戰國震驚道,“薩卡斯基,你確定一個十歲的孩子能在你手下救的了紅髮?”
卡普和青雉聽到戰國說到十歲的孩子,忽然來了精神。
赤犬臉色難看地說:“沒錯,而且,他用的劍術和羅傑的神避極為相似。”
戰國再次震驚:“神避?一個十歲左右的孩子能學的會神避?你確定沒看錯嗎?”
“確定!”赤犬肯定道,“我絕對沒看錯,這個小鬼的身份,最好快點查清,必須在他完全成長起來之前扼殺!否則,他必將成為動搖世界的威脅,就這樣。”
說完後,赤犬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戰國無語地將電話蟲放下。
注意到卡普和青雉的視線,戰國臉色稍沉重地說:“赤犬說,有個十歲左右能使用神避的孩子,在他眼皮子底下把紅髮救走了,這個孩子的存在極有可能會成為動搖世界的威脅,真是頭疼,世界這麼大,僅憑這孩子身上攜帶的東西怎麼可能查的到這孩子的身份…”
“你說的這個孩子是不是帶著一個酒葫蘆,還佩戴了一把木劍?”卡普笑嘻嘻地問。
青雉補充道:“在羅格鎮的時候,有人看到他出海的時候多了把劍,現在應該是兩把劍纔是。”
“哦哦,原來是這樣啊。”卡普點了點頭。
戰國嘴角微抽了下,似笑非笑地問:“你們說的是誰?”
卡普撓了撓頭,一副你彷彿在逗我的表情,奇怪道:“林墨啊,戰國你不知道嗎?”
戰國嘴角狂抽:“沒人跟我說過這個人,我怎麼知道?”
“欸?這是怎麼回事?”卡普看向青雉,問道,“我以為青雉跟你說了,就沒再多提。”
青雉撓了撓頭,懶散道:“別看我,你先認識他的,我也以為你早就跟本部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