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德雷斯羅薩:玩具們的解放
餐廳內。
卡庫就扒在林墨旁邊的桌沿上,忍不住又問了一遍:“船長,你真的不認識老夫了嗎?”
林墨嫌棄道:“離我遠點…”
這傢伙現在的樣子還真是越看越像匹諾曹…
卡庫哭笑不得的說:“老夫是卡庫啊,艾尼路那粗心大意的傻大個也就算了,你怎麼能也忘了老夫?”
林墨:“…”
“船長,你再好好想想。”卡庫依舊不死心的說,“你的話,一定能想起老夫的!”
卡庫這句話剛說完,忽然‘噌’的一下,他就變回了原樣。
不僅僅是他,就連其他的玩具也都幾乎在同時變回了他們原本的樣貌。
那些忘記了他們的家人,一下就想起了全部遺失的記憶,一時間,德雷斯羅薩的每個角落,都是擁抱在一起泣不成聲的人。
而林墨,也順勢想起了一切。
不過,作為他想起來一切的代價,就是打破了多弗朗明哥這幾年來的所有努力…
以林墨對多弗朗明哥的瞭解,那傢伙絕對不會放過任何敢擾亂他計劃的人。
雖然吧,就算唐吉坷德家族的人全都一起上,他都沒在怕的,可畢竟他還有任務在身,要是一不小心把對方全都幹掉了,那任務還要不要做了?
總之,這其中肯定有一兩個任務是跟多弗朗明哥有關的。
想到這,林墨便在心裏問了系統一句:德雷斯羅薩一共有幾個任務?
‘滴滴!除了登島進度外,當前德雷斯羅薩還有三個百分之二十的進度任務和一個百分之三十的進度任務需要宿主完成。’
好傢伙,這次居然有四個任務要完成…
以林墨對這系統的瞭解,艾尼路間接解放了德雷斯羅薩所有被砂糖變成玩具的人,照理說也應該是幫他完成了一個進度了,可到現在,這系統也沒什麼反應,除了他剛纔問的問題回了一下外…
這系統居然不按常理出牌!
“變回來了!”卡庫立刻檢查了下自己的雙手雙腳,發現沒什麼問題後才鬆了口氣,“真沒想到,那小女孩的能力居然如此特殊,船長,你說她是惡魔果實能力者嗎?”
回過神來,林墨隨意道:“童趣果實。”
“嗯?這你也知道?”雖然不是第一次了,卡庫還是有些小驚訝,“船長,你怎麼什麼都知道?老夫還自稱是百科全書,和你相比,簡直什麼都不是。”
林墨:“…”
這傢伙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會拍馬屁了…
沉默了片刻,林墨繼續道:“唐吉坷德家族的人,我們一定會對上,要是動起手來,小心點。”
“好的船長。”卡庫點頭應道,“船長,你放心吧,同樣的錯誤,老夫不會再犯第二次了!”
卡庫剛說完,忽然意識到了什麼,臉上神情微變,又小小的驚訝了一番:“唐吉坷德家族?是七武海之一多弗朗明哥的家族嗎?”
“嗯。”
卡庫哭笑不得的說:“船長,我們怎麼走到哪都能遇到七武海和四皇啊?雖然七武海和四皇確實經常在新世界活動,可新世界還是很大的,我們走哪都能遇到也是絕了。”
林墨則輕笑了下,沒再說話。
路上遇到四皇,那是巧合。
但去造訪有鷹眼啊,多弗朗明哥啊所在的島嶼,那是系統給他安排的簽到地點。
不用問,林墨都知道,未來他肯定還會去四皇之一的大媽所在的蛋糕島和另一個四皇之一的凱多所在的位於一片閉關鎖國名為和之國內部一座叫鬼島的地方。
至於什麼時候會去這兩個地方,林墨也不清楚,這系統給出的簽到路線亂的很,說不定等德雷斯羅薩這裏的任務完成後,就給他定位到別的海域去了…
畢竟之前有過一次經歷,從偉大航路繞了一大圈去了北海一次。
“這就麻煩了。”卡庫有些擔心的說,“多弗朗明哥和其他的七武海不同,老夫當初還是cp9成員的時候,偶然間聽到過一些關於多弗朗明哥的事,他似乎和政-府還有些關係。很沒想到,我們居然到多弗朗明哥的地盤來了…”
不僅來了,而且他們還給多弗朗明哥送了一份‘大禮’,估計他現在要是在德雷斯羅薩,肯定已經氣炸了…
原本德雷斯羅薩玩具人們的解放,應該還要再過五年,等路飛來了纔會對。
好傢伙,給他提前了…
因為這些年的壓迫,許多恢復了原型的玩具們開始大肆的報復這些年壓榨他們的人。
而大街小巷,除了家人團聚的歡喜,更多的是憤怒。
甚至還有很多人聚集到了一起,要去找多弗朗明哥算賬。
與此同時,在茂盛的向日葵花田的某個角落。
一個留著粉色長髮的女孩正在和一個斷了一條腿的玩具士兵練劍。
忽然,一道熒黃色的光將玩具士兵包裹了起來。
“額,這是怎麼回事?”玩具士兵驚詫道。
粉色長髮女孩擔心的向玩具士兵快步而去,著急的問:“怎麼了?”
玩具士兵卻對她喝聲道:“別過來!”
其實他也不知道怎麼了,但事出蹊蹺,他怕會誤傷到女孩。
女孩卻壓根沒打算聽玩具士兵的話,繼續往前走。
就在她距離玩具士兵不到半米距離的時候,玩具士兵小小的身子便在這熒光之下慢慢變大,變成了一個下巴蓄著一撮小鬍子,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
女孩在看到玩具士兵變成人後,猛的停下了腳步,那些遺失的回憶如潮水般涌入她的腦海,瞬間,她就紅了眼眶。
而變回人類的男人,愣愣的看著自己的雙手,臉上滿是難以置信之色:“這…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居然,變回來了?”
蕾貝卡,也就是粉色頭髮的女孩,手中握著的長劍‘哐當’一下掉落在地。
居魯士,也就是玩具士兵一下清醒了過來。
“父親!”蕾貝卡紅著眼向居魯士撲了過去。
居魯士下意識的後退了半步,面對多年來不能相認的女兒,一時間,他竟不知該說什麼,該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