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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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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儀式後的下場

    白飛怒吼,“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

    張揚粗獷的身軀緩緩向白飛移動,他冷靜地說道,“這是我們入組織儀式,一旦做完儀式,你們生就是組織的人,死就是組織的鬼,這輩子都別想要逃脫,接受過儀式以後,不可以對組織上層的人員無理,否則就會像她一樣,陷入痛苦之中。”

    不可能的,世界上哪有什麼鬼怪神說,哪有這種控制人的法子?!

    白飛不信這個邪,在張越準備碰冷欣越的時候,他起身擋住,腦子立即發生了反應,痛苦不堪,絲毫沒有其他力氣站起來。

    正如現在的冷欣越。

    冷欣越蹲在地上,動彈不得,羅生和鈴蘭都想要上前阻止張越的行為,全都被這什麼古怪的儀式給控制住了,絲毫沒有辦法。

    很快,張越就把冷欣越攬在了懷中,冷欣越像是一個沒有任何表情的玩偶,任由張越擺弄。

    白飛緊咬著牙關。

    絕對不行,絕對不能讓冷師姐受到這樣子的委屈!

    大不了同歸於盡!

    他想要衝上去,哪怕是腦子再產生多大的痛苦,都要把張越的手腳給剁了,走近卻看到了冷欣越的手勢。

    這個手勢,以前冷欣越在道觀裡面訓練他的時候,經常使用。

    意思是,不要去輕舉妄動。

    可是……

    這時,冷欣越像是恢復了神采一般,眼睛亮了起來,任由著張越對她動手動腳,也絲毫不還手,不僅不還手,甚至還主動勾到了張越的身上。

    “這荒郊野嶺的,一點情趣都沒有,既然我已經沒有辦法逃離了,你好歹讓我舒服點嘛!”冷欣越的聲音嬌媚得像是換了一個人。

    白飛大概是想起換的那個人是誰了,是江北月,她時常做出這樣的舉動來,像吃飯拉屎一樣自然。

    但是冷欣越是第一次做,看得出來有些生疏,但是對一個小年輕來說,已經足夠刺激了。

    張越乾枯的手,摟著她的腰,原路返回了車上。

    羅生錯愕不已,白飛則是直接將鈴蘭的眼睛給蓋上了,他可不希望小女孩過早的瞭解到這些東西。

    在張揚和刀疤臉過來之前,白飛小聲地和羅生說:“現在是將計就計,我們離開這個鬼地方以後再想辦法自救,接下來只需要不犯事就行,你控制好你自己的脾氣!”

    羅生著急得紅臉,“可是師姐她!”

    “冷師姐他聰明著呢,真以為像你似的!”

    懷中的鈴蘭緊緊地抓著白飛的衣領,“那你可得保護好我。”

    “我答應你,只要你乖乖聽話,我就能夠保護好你……”白飛輕聲說道。

    許歡像是做錯事了一般,在原路返回的路上,一句話都不說,臉上的笑意也不再了。

    刀疤臉的目光一直朝著白飛這麼掃視過來,白飛心中忐忑,因為他清楚,刀疤臉並非是看著他,而是看著他背上的鈴蘭,如狼似虎般的眼神,一路上都不曾經消退過。

    到了車點。

    刀疤臉張口,像是從幽黑的懸崖底部發出來怪物的聲音一般在白飛耳邊響了起來,白飛繃直了身子。

    “把你身上那個女的,交給我!”刀疤臉這樣說。

    白飛嚥着口水,緊張道,“她還只是一個小孩子。”

    “你想要反抗不成?”

    哪怕是離那三座石雕這麼遠,腦子裏但凡出現了想要駁斥的念頭,都會發出劇烈地疼痛,疼痛得已經蓋過了思考的情緒。

    鈴蘭拉著白飛死死都不撒手,以至於她也難受。

    但是她是小女孩,忍不了這麼多,一疼起來,她就嚎啕大哭了,幾乎整座山裏,都是她哭喊的聲音。

    刀疤臉不顧她的難受,硬是將她奪了過去。

    白飛咬牙,虛弱地說:“她現在很難受,小孩子未必能夠承受得下這些痛苦,你讓我跟她說幾句話,行不行?”

    刀疤臉冷語,“做事就要快一些。”

    白飛帶著鈴蘭,在車子的另一邊,他緊緊地攥著鈴蘭的肩膀,“我知道你現在很難受,但是先不要哭,聽我說完。”

    鈴蘭抽抽搭搭地聽著白飛講話。

    “刀疤臉很顯然是看上你了……我知道這些想法對你來說,是十分恐怖的,但你要冷靜,如果他真的想要對你圖謀不軌,你就在那邊的車上大喊,我會立馬跳下車,無論如何都會救你!哪怕是我被腦子裏麵的東西給疼死了!”白飛堅定地看著鈴蘭。

    鈴蘭顫顫巍巍地點著頭。

    白飛繼續說:“我知道,現在你腦子裏的東西很難受,所以你先過去,不要去想著抵抗……等到了城裏,我再想辦法把你給要回來!”

    “你會把我要回來嗎?”鈴蘭一抽一抽地拉著白飛的手臂,“如果他真的動了我,我大喊一聲,你立馬就要出現哦!像個英雄一樣!”

    “我會的,像個英雄一樣。”白飛肯定地點點頭,輕輕揉著他的腦袋。

    現在的他不知道有多麼後悔,當初答應鈴蘭在一起行動。

    之所以這麼肯定地回答,就是希望鈴蘭不要去害怕,不要太過於衝動。

    實際上,把鈴蘭送出去的時候,他心裏直打鼓,生怕鈴蘭會被刀疤臉給侵犯了,她還是隻是一個十六歲的小女孩啊,這般年紀,本應該在學校裡面活潑地成長,卻要被迫在這裏長大成人。

    他只希望,刀疤臉不會像是張越那樣,急不可耐。

    目光掃到張越那邊,冷欣越和張越在打趣,期間張越無數次想要對冷欣越的胸下手,但都被冷欣越巧妙地打斷了,但氛圍還是說說笑笑,白飛多少是放了心。

    可惜的是,鈴蘭並沒有這樣的本事。

    他始終牽掛著鈴蘭。

    車子原路返回,一路上,白飛的目光都在後麵那臺車上,他的耳朵直直地豎起來,生怕遺漏了鈴蘭的尖叫聲。

    好在車窗的玻璃都是透明的,雖然白飛在車裏,卻能夠看到後面車內的景象,鈴蘭像是一個小女孩,正緊端坐地坐在刀疤臉的旁邊。

    許歡可算是說話了,他知道白飛在擔心什麼,只安慰白飛,“刀疤臉之所以要那個小女孩跟著他一起走,只是覺得小女孩像他之前丟失的妹妹罷了……”

    “不是你的朋友,你當然不會著急!”白飛紅著眼睛怒斥許歡。

    說起壞,許歡最壞,笑容滿面地將他們引入地獄當中,白飛當初就是信了他這張臉,才上了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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