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審訊尤次長
林小曼解釋說:“我們塞納市之所以會被稱之為罪惡之都,不僅僅是因為犯罪率過高,還因為城中有許多黑惡勢力的存在。其中有一個組織叫做暗夜之火,大概有600多名成員。他們身穿著黑衣就像亡靈一樣經常在這一帶聚集悼念死去的遇難者,聽說組織裡的成員大多是十六年前遇難者的親屬朋友。”
“原來是這麼回事,嚇死我了……”於小果長舒了一口氣。
林小曼接著介紹說:“暗夜之火和其他黑惡勢力不同,他們是爲了對抗皇室和軍團自發組建的,經常和當地駐紮的憲兵發生衝突,經常縱火燒燬憲兵總局和其他市政建築,還放火殺死了許多軍官和官員,這些傢伙可都是一群亡命徒。”
“那我們就這麼闖入他們地盤兒,不會被襲擊吧?”沈罪擔心的問。
“你放心,暗夜之火只會劫富濟貧襲擊貴族和上流階級,他們絕對不會對平民下手,算是盜亦有道吧。更何況敵人的敵人是朋友,我們魘神教和暗夜之火都有一個共同的敵人,共同的復仇目標,所以他們只會協助我們,纔不會傷害我們。”林小曼對沈罪說。
“那就好……”沈罪鬆了一口氣。
不久後,一行人終於來到了目的地,一座廢棄的大樓。皎潔的月色下,這座大樓牆體被燒得漆黑,到處都是殘垣斷壁,就像是一座陰森的鬼樓。
林小曼一拽韁繩迫使馬車停了下來,接著對沈罪和於小果說:“我們已經離開市區很遠了,就算憲兵反應過來他們的次長被抓了,應該也找不到這裏來,你們把尤次長扛到樓頂吧,我們在那裏進行審訊。”
“好!”沈罪答應著,便和於小果一起動手把裝在麻袋裏的尤次長抱了起來,進入了那陰森黑暗的廢棄大樓中。
這座廢棄大樓一共有五層,可剛爬到三樓的時候於小果就有些堅持不住了,他氣喘吁吁的說:“不行了,我實在扛不動了,乾脆就在這層審訊算了。”
“這層樓太暗了,只有樓頂纔有月光照耀下來,方便我進行訊問。你可別跟我裝了,你的力氣有多大我還不知道,快點走吧。”沈罪催促著說。
“你是沒事了,你又沒幫我一起抬,全靠我一個人扛著他,早知道晚上在太陽會館我就點一些主食了,就喝了兩杯雞尾酒還花了那麼多錢。”於小果抱怨的說。
“我還得留著力氣待會進行審訊呢,你就辛苦辛苦吧,都是爲了阿德。”沈罪拍了拍於小果的肩膀笑著說。
說話間,三人終於來到了廢棄大樓的屋頂,沈罪和於小果把暈過去的尤次長從麻袋裏放了出來,並用繩子把他牢牢地捆在鏽跡斑斑的水箱上。
綁好了之後,於小果便準備用水將尤次長潑醒,但沈罪連忙攔住了他,“這點水留著我們喝吧,我有更好的辦法。”
沈罪說著終於開啟了刑訊大師蔡斯送給他的禮物,從黑箱子中拿出了一根鋼針,沈罪剛要插進尤次長頭部的穴位上,可卻突然停手了。
“怎麼了?別告訴我你不記得什麼穴位。”於小果笑著說。
“我們不如猜一猜一會尤次長醒了,第一句話會說什麼。”沈罪饒有興趣的說道。
“能說什麼,肯定是大發雷霆,作威作福唄。”於小果說。
“一看你就沒有被人綁架過,我猜他一定會一臉懵懂的問,這裏是哪,問我們是什麼人。”林小曼笑著說。
“我和小曼想的一樣。”沈罪冷冷一笑,接著便用鋼針插進了尤次長的頭頂。
頓時,尤次長從昏迷中驚醒過來,他睜眼看了看沈罪等人,又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驚恐的叫道:“這裏是哪?你們是什麼人?”
“嘿嘿,我猜對了!”林小曼高興的拍著手掌。
而這時尤次長也看到了身上的束縛,漸漸反應了過來是怎麼回事,便憤怒的大聲叫道:“你們竟敢把我綁起來,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知不知道老子是誰,你們不想活了是吧?”
“哈哈,我第一句雖然沒猜對,但第二句猜對了,果然大發雷霆了。”於小果傻笑著說。
“尤次長,你不用大喊大叫了,這裏離市區很遠,方圓幾公里內也不會有人。”沈罪冷冷的說。
“我……我知道了,這附近是那座廢棄的發電廠吧,你……你們難道是暗夜之火的人?”尤次長驚恐的說道。
“你就別多問了,你如果知道了我們的真實身份,就意味著你離死不遠了。算了,我也不多跟你廢話了……”沈罪沒有繞圈子,直接說出了他要問的所有問題。
“趙家……十多年前的案子了,我根本不記得了,你們既然想弄清這件事該去憲兵總局調查檔案啊。”尤次長裝糊塗的說。
“我就知道會這樣。”沈罪冷哼了一聲,接著開啟了那口黑箱子,學者那些刑訊大師佩戴上了白色手套,並把五花八門的刑具一一擺放在了尤次長的眼前。
而看到這些恐怖的刑具,尤次長變得更加害怕了,“我……我認得這口黑箱子,這……這是軍團特勤處那些刑訊人員的刑具,你從哪裏弄來的?”
“不愧是憲兵兵團的次長啊,還真是見多識廣啊,那你更應該也知道這些刑具用在你身上的滋味吧?如果想少受點折磨,你就儘快老實交代吧。”沈罪冷冷的說。
“我……我說了,我真的不知道。當時那件案子是我手底下幾個隊員負責調查的,我只是在結案報告上籤個名罷了。”
“你覺得我會信嗎?我就知道只有這些傢伙才能讓你說實話。”沈罪不再猶豫,拿起了鉗子抓起了尤次長的右手,硬生生的拔掉了他食指的指甲!
“啊……”瞬間尤次長髮出了殺豬一樣的叫聲,就連身旁的於小果也看的齜牙咧嘴。
其實沈罪也覺得手指發麻,但爲了能讓尤次長痛快交代出所有訊息,只能故作鎮定裝出一副兇狠冷漠的模樣,冷冷的對尤次長說:“哼,我倒要看看,當我拔掉幾顆指甲的時候,你纔會說真話……或者,你想嘗試嘗試這電鑽的滋味?”
“我……”
沈罪沒有給尤次長說話的機會,按下了電鑽開關,把嗡嗡作響的電鑽頭貼在了尤次長的耳朵旁。
尤次長這次更是嚇得魂不附體,一邊掙扎著,一邊大聲喊道:“我……我說,我什麼都說,快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