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祁小墨撮合爹媽
兩個小腦袋湊在一塊不知在商量著什麼,司卿芸轉了轉眸子,慢悠悠的上前,敲了敲祁小墨的腦袋,詢問道:“臭小子,又在打什麼主意呢?”
祁小墨眨眨眼,一臉無害的看著她,“小墨纔沒有打打主意,小墨想玩那個。”
司卿芸順著他指的方向望了過去,就見前面一群人圍著,似乎是在比賽。
祁小墨轉頭拉著祁宴書過去,司卿芸的衣袖也被人輕輕拉了拉,她低頭,瞧著一雙怯怯的眸子,她秀眉一揚,忍不住放柔了嗓音,“阿軟,怎麼了?”
阿軟轉頭看了看祁小墨父子倆的方向,又繼續望著她,小臉紅撲撲的,精緻又可愛,簡直讓人忍不住捏一捏。
司卿芸向來無法拒絕長得好看的人的要求,尤其是這麼可愛又好看的小丫頭,她握住阿軟的小手,“原來阿軟是想過去瞧瞧?那咱們走吧!”
她牽著阿軟,穿過人群,總算擠到了裡頭,便見幾麵是店家自己辦得小型比賽,由兩人同時參賽,分別綁住二人的左腿和右腿一起走到終點,時辰最短的為勝,贏了的獎勵是店中新品芙蓉酥。
這不就是兩人三足嗎?
司卿芸挑了挑眉,眼底劃過一抹興味,這店家還挺聰明,用這樣的法子為自己的店鋪增添人氣。
“爹爹,小墨想吃芙蓉酥。”
司卿芸剛收回目光,便聽見祁小墨的聲音,她還未開口,身邊的阿軟就忽然抬頭望著她糯糯的開口,“哥哥,阿軟也想吃芙蓉酥。”
“爹爹,不然你和雲哥哥一起參賽贏芙蓉酥給我和阿軟吃吧?”祁小墨說完,一旁的小販聽見他的聲音,看了眼兩人,笑著詢問道:
“兩位可要試試?”
“爹爹。”祁小墨朝祁宴書眨眨眼。
阿軟也有學有樣朝著司卿芸軟聲道:“雲哥哥。”
“雲公子,來一局?”祁宴書看向司卿芸,語氣淡漠,神色卻帶著幾分認真。
司卿芸有些詫異,不過是幾日功夫,祁宴書竟然能為小墨做到如此地步,不愧是親生的父子啊!
“王爺都願意與在下合作,在下又怎會拒絕。”司卿芸淡笑道。
祁宴書點頭,轉身朝小販開口,“我們參加。”
小販遞給他早就準備的繩子,祁宴書兩人站到出發點前,繩子綁住司卿芸的左腿和祁宴書的右腿。
其他參賽的人也已經準備好,只等小販一聲令下,眾人便開始前行。
司卿芸盯著前面的路,腰間忽然搭上一雙手,她身子一頓,轉眸看向身旁的人,他心無旁騖的看著前面的終點,似乎沒有察覺到有什麼不妥。
“專心些,要開始了。”耳邊傳來祁宴書的聲音。
祁宴書纔回過神,是了,現在在祁宴書眼中,她只是個不太熟的男人,哪裏會生出什麼奇奇怪怪的想法。
司卿芸輕咳了聲,把自己的注意力拉了回來,小販開口喊了開始,參賽的一眾人便開始行動了。
“左腳。”
祁宴書開口,司卿芸下意識地邁起左腳,“右腳、左腳……”
他的聲音低沉的在耳邊重複著,司卿芸就跟著他的節奏邁步,好不容易來了一對俊美的男人,兩旁觀看的人也忍不住跟著激動起來,視線都放在司卿芸兩人身上,等兩人闖過終點線,耳邊立刻傳來響徹的歡呼聲。
司卿芸也忍不住揚了揚唇,竟然意外的有成就感。
“恭喜二位贏了。”小販把裝好的芙蓉酥遞給她,司卿芸接過同小販倒了些,抬腳便要走到祁小墨跟前。
只是她忘了自己的腿還和祁宴書綁在一起,於是剛抬步,身子就被彈了回去,祁宴書又恰好本能的伸手接住。
於是,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司卿芸就這樣很不雅的撲在了祁宴書懷裏,後者動作親暱的環住她的腰。
周圍觀看的少女們頓時碎了一地芳心,連搖著扇子在一旁看戲的閆修也驚得手裏的扇子都掉了。
司卿芸眨眨眼,手裏拿著芙蓉酥,她一時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起來。
祁宴書神色僵硬了一瞬間,很快便淡然的扶著她站好,而後俯身解開綁住兩人腿的繩子,轉身離開。
司卿芸默了默,看了眼罪魁禍首祁小墨,後者一臉無辜的看著她,“芙蓉酥……”
“不給你了。”司卿芸黑著臉開口,直接把芙蓉酥塞給阿軟,而後淡然的離開,只是耳根微微泛紅昭示著她內心的尷尬。
阿軟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覺得沒有芙蓉酥吃的祁小墨很可憐,於是抱著芙蓉酥走到祁小墨跟前,分了一半遞給他,“小墨哥哥,給你吃芙蓉酥,你不要傷心了。”
“我纔不傷心了。”祁小墨揚了揚唇,興奮極了,計劃非常成功,有他在,他爹爹孃親遲早和好。
想著,祁小墨又美滋滋的看了眼阿軟,摸摸她腦袋,“你方纔做得很好,這芙蓉酥就當獎勵了,都是你的。”
“……哦。”阿軟眨眨眼,咬了口芙蓉酥,真的很好吃哇!小墨哥哥不吃一定是捨不得吃,才都留給她,小墨哥哥簡直太好了。
另一邊,閆修跟著祁宴書走了一會兒,瞥了眼落在後頭神色有些不自然的司卿芸,他忍不住笑了笑,“宴書,我今兒竟然發現你與那位雲公子也是挺般配的,反正你如今對女人是不感興趣了,不如試試……”
“嗷……”
怪異的聲音忽然響起,司卿芸抬頭就見閆修以一種怪異的姿勢蹲著身子,整張臉都扭曲了起來,似乎很是痛苦。
而在他身前不遠處的祁宴書神色淡淡,看出來喜怒,但以司卿芸對他的瞭解,他此刻應該是在暴躁邊緣。
司卿芸默了默,放慢了腳步,她纔剛得罪祁宴書,此刻還是離他遠些好。
走在最後頭啃著芙蓉酥的阿軟眨巴著懵懂的眸子,疑惑的看向身旁的人,“小墨哥哥,那個叔叔為何要蹲在地上。”
“他肯定是惹我爹爹不高興了啊!我爹爹性子真不好,難怪我孃親都不要他了,也就我能忍得了他。”祁小墨一邊說著一邊搖頭,一副愁人的模樣。
聞言,阿軟眼睛一亮,崇拜的看著他,“哇!還是小墨哥哥最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