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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祁鈺殊質問她

    祁鈺殊的目光隨著她的動作落再了她手裏的圖紙上,“那是什麼?大理寺卿說你昨夜也在雲安寺?”

    祁鈺殊一邊說著,一邊大步邁過來,手還未觸碰到圖紙就被如嬋攔住了。

    “司卿芸,我敬你是我三哥的女人不願與你撕破臉,你告訴我,昨夜究竟發生了什麼?明明你與我母妃一道去的雲安寺,為什麼她成了罪大惡極的兇手,你卻平安無事的回來了?”

    司卿芸挑眉睨了他一眼,嗤笑了聲,“殊王殿下,你這話的意思是我陷害了賢貴妃嗎?”

    祁鈺殊哼了聲,瞥過臉,“未嘗不可能。”

    司卿芸抽了抽嘴角,懶得同他多說,“若殊懷疑我大可去找證據而不是在這裏浪費時間。”

    說著,她頓了頓,神色有些複雜的看了祁鈺殊一眼,“賢貴妃是個什麼樣的人怕是殊王根本就不瞭解。”

    司卿芸知道自己這話很殘忍,但也是事實,若祁鈺殊一直不肯相信賢貴妃做的那些事怕是很容易被人利用。

    聞言,祁鈺殊的臉色沉了幾分,

    “多謝司姑娘提醒,我母妃是個什麼樣的人本王心裏有數。”

    說完,他便轉身離開。

    門外剛巧傳來祁宴書的聲音,兄弟倆迎面對上,祁宴書剛要開口喚他,祁鈺殊便已經拂袖而去了。

    祁宴書微垂著眸子,心裏猜到幾分,關懷望向司卿芸,“你沒事吧?他可為難你了?”

    司卿芸笑了笑,“這兒是宴王府,他能如何為難我?”

    祁宴書也跟著笑了笑,在她身旁坐下,輕輕撫摸著她的額頭,“昨夜,可有受傷?”

    司卿芸搖頭,“我沒事……”

    話音未落就被祁宴書攬進了懷裏,“我每回都說要好好保護你的,可是每回你都在我眼皮子底下出事。”

    他言語間滿是自責,司卿芸知道他得到訊息之後定然一直不曾安心。

    她輕輕撫著祁宴書的後背,柔聲道:“你是人又不是神哪裏能十二個時辰都跟在我身邊啊?況且,我這不是沒事嗎?”

    “賢貴妃身邊一定還有同夥,他們覬覦你的靈力,定然還會再有動作的,從今日起,一天十二個時辰你一刻都不許離開我了!”

    祁宴書態度堅定,司卿芸知道自己改變不了他這個決定。

    看著他的模樣她忍不住笑了笑,“我倒是沒問題,可是你是宴王,還得上朝呢!難不成上朝你也要帶著我去?”

    祁宴書握住她的手,“忘了告訴芸兒,方纔我進宮已經同父皇說過了,在事情真相大白之前,我不必上朝。”

    司卿芸:“……你怎麼說的?”

    “這你就不必管了,去換身衣裳,一會兒同我去趟大理寺。”祁宴書寵溺的拍拍她腦袋。

    司卿芸眨眨眼,“去大理寺?你要查這件事?”

    “父皇已經把此事全權交由我查了。”祁宴書微微俯身,對上司卿芸驚訝的瞳孔,溫笑道:“你不想去?”

    “不,我去!”有機會查清楚賢貴妃背後的人司卿芸怎麼會不樂意。

    “你等等我,我去換身方便的衣裳。”

    交代完祁宴書,司卿芸才趕緊進了屋子翻了身長袍換上。

    這還是祁宴書的衣裳,太大太長了,她之前讓小安幫她改了下,沒想到還挺合身。

    “王妃,您這身……”如嬋驚訝的望著她。

    司卿芸扶了扶頭上的發冠,“怎麼樣?是不是風度翩翩比你家王爺還英俊?”

    如嬋訕笑著點頭,“確實是英俊瀟灑,比王爺還帥氣。”

    司卿芸挑了挑眉,摸了摸她腦袋,“不錯不錯,幾年未見,咱們如嬋都會笑了。”

    “芸兒,你穿成這樣做什麼?”祁宴書不知何時回過身來疑惑望著她。

    司卿芸理了理衣裳,糾正他,“你該喚我司兄或者司公子。”

    祁宴書淡淡睨了她一眼,眸子溢位幾分笑意,“行,那事不宜遲,師弟,咱們走吧!”

    “誒?誰是你師弟?是司兄……”

    *

    大理寺早一刻接到聖旨後便恭候著祁宴書的到來,看見司卿芸愣了下。

    “王爺,這位是……”

    祁宴書輕咳了聲,淡淡道:“這位是本王的師弟,前來協助本王查案的。”

    大理寺卿愣了愣,宴王何時多了個師弟了?

    司卿芸笑眯眯的伸手在祁宴書腰間掐了一把,“明明是司兄!”

    祁宴書握住她的手,低聲道:“芸兒乖,別鬧。”

    司卿芸撇撇嘴,想著正事懶得同他計較,轉過頭就看見大理寺卿和身旁的侍衛都是一臉——古怪。

    “王爺同……師弟感情真好。”大理寺卿訕笑道。

    祁宴書眉頭微皺,大理寺卿立即感覺到周身空氣驟然壓了下來。

    “是本王的師弟。”祁宴書睨了大理寺卿一眼,溫笑道:“她姓司。”

    大理寺卿忙擦了擦額頭的細汗,抬頭瞥了眼,跟前的宴王分明還是春風如沐般的人,可是他方纔怎麼會感覺到宴王發怒了呢?

    “是、,宴王殿下、司公子,裡面請。”

    大理寺卿領著兩人進去,一邊開口道:“方丈和幾個之情的僧人都已經關押在大理寺地牢裡了,王爺可以隨時提審。”

    “那些受害的香客呢?”司卿芸忍不住問道。

    那些香客被關在密室不知多少時日,手腕被割破放血,大多都只剩下一口氣了。

    而那些人的父母朋友如今都還尚不知情。

    提起這事,大理寺卿也嘆了口氣,“那些受害者有的已經撐不住去了,有的只剩下一口氣怕是想撐到見到家人,下官已經請城中的大夫前去醫治了。”

    祁宴書點頭,“他們此刻安頓在何處?”

    “雲安寺之事流傳出去之後,已經被百姓砸了,下官怕傷及無辜,就把他們暫且安置在城外設的木棚裡。”大理寺卿神色凝重的開口。

    “木棚簡陋,於傷勢終歸是不好。”祁宴書微微思量了會兒,道:

    “一會兒叫人去儘快詢問清楚那些人遇害時的經過,聯絡他們的家人,讓他們平安回去,若有家貧無銀錢醫治的都記得發放朝廷補貼。”

    大理寺卿點頭,敬佩的看向祁宴書,“還是王爺想的周到,下官這就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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