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神秘男人
情況卻越來越嚴重了,失去理智的人並不只有被我困住的這些,其他的人也漸漸的全部失去了理智。
最終就只剩下我和李天樂還有羅剎女還清醒,情況對我們來說,相當的不妙,羅剎女我自然不擔心。
我擔心的是,受傷的李天亮和我,如果也陷入了這種狀態,又應該如何是好呢?
現在的狀況已經不允許我想那麼多了,羅剎女忽然衝着我喊道。
“你在那裏幹什麼呢?難道你想讓這些人都死掉嗎?還不快點把那些沒有被控住的人控制起來,等他們靠近棺材,任何人都沒有辦法施以援手了。”
我這才反應過來,再次用法器把除我們三個人之外的所有人都困住,這些人不停的嘶吼著,掙扎著,表情相當的詭異。
在這個原本就充滿恐怖氣氛的地方,更是讓人毛骨悚然,即使是膽大的我,都不禁有些駭然了。
李天亮的臉色鐵青,看著我顫聲問道。
“我們應該怎麼辦?這些人是不是還能夠恢復神智?以及我們還能堅持多長時間,又應該怎麼對付棺材裏的這個女人呢,現在任何人都能看出來,肯定是這個女人搞的鬼,但是死人又是怎麼做到這一點的呢?這裏到底用了什麼奇怪的巫術?為什麼會如此的可怕?”
我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看著他悠悠的說道。
“你不要問我,因為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我只是覺得情況越來越不妙了,如果再不想想辦法很快說不定連,我們也會陷入這樣的癲狂狀態,任何人都沒有辦法拯救我們了。”
李天亮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迴應。
“這還用你說,我最擔心的事情就是這個,可是你看看,那些失去理智的人已經控制不住要自殘了,有的人不斷的捶打著胸口,而有的人直接在自己的臉上抓了起來。”
我們都非常的著急,面對這種狀況,我們束手無策,只能絞盡腦汁的想著破解的辦法。
忽然之間,李天亮又大喝了一聲。
“浮生,大事不好了,你快看看。
我急忙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果然發現了更加恐怖的一幕,棺材上面的圖案跟當初我們進來時大殿裡面的擺設的圖案一樣。
這一點我剛纔並沒有發現,但是現在那條紅線已經越來越亮了,圖案更加清晰了起來,以至於李天亮都發現了其中的端倪。
李天亮顫抖的聲音說道。
“我忽然之間想起來了,這個圖案恐怕不是長生的意思,而是重生,這裏陣法佈置,看樣子也是爲了讓棺材裏麵的女人死而復活。”
說到死而復生,我發現羅剎女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我知道她肯定是想到了自己,衝着她翻了翻白眼,無奈的小聲的說道。
“面對這種狀況,你有沒有什麼破解的辦法?要是有,你就不要賣關子了,還是快點說出來,我可不想讓這麼多的同伴死於非命,我自己當然也不願意有這樣的下場。”
羅剎女苦笑著搖了搖頭,慢慢的回答。
“我也很想告訴你辦法的,但是面對這樣的狀況我也無能為力。”
李天亮聽的一頭霧水,忍不住把目光投向了我們,疑惑的問道。
“你們說什麼呢?我說棺材裏麵的女人要死而復活了,你們說的是誰?”
我趕緊尷尬的咳嗽了一聲,隨口敷衍。
“我們剛纔只是在討論其他的事情,跟這件事情關係不大,你猜的不錯,我也覺得這些圖案和陣法的佈置,就是爲了讓女人復活的。”
話音剛落,忽然周圍響起了一個詭異的男人的笑聲,笑聲充滿了得意。
“真沒有想到,你們居然能夠猜出圖案的真正的含義,我真的是小看了你們了,但是現在纔看出來,你們不覺得有些太晚了嗎?你們就算插上翅膀也飛不出去了。”
他忽然嘆了一口氣,帶著無限惋惜的表情看著我們,慢慢的接著說道。
“如果你們剛纔那麼多清醒的人,我還真的是有點忌憚,可惜就只剩下你們三個了,別看我只有一個人,你們是沒有辦法對付得了我的。”
我們趕緊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李天亮大聲的吼道。
“誰躲在那邊,藏頭露尾,鬼鬼祟祟的,有本事你站出來。”
那個詭異的聲音繼續笑著說道。
“我是誰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很快就要死去了,你們應該想一想,怎麼處理自己的後事,看你們這副打扮,肯定都是修為多年的人,可能誰都沒有想過,最終會以這樣的方式離開這個世界吧?”
“但是這卻不由得你們選擇,這就是天意,上天把你們派到這個地方來,完成我的心願,我由衷的感謝你們。”
聲音不停的傳來,可是這個人卻始終都沒有露面,我也有些沉不住氣了,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說道。
“到底是何方神聖,既然你肯說話,那就表示你不準備再隱藏下去了,為什麼不出來見個麵,讓我知道你是誰呢?”
那男人又得意的笑了笑。
“你為什麼這麼着急?我會讓你知道我是誰的,現在還不是時候,我要看看你們是不是真的有那麼深的定力,足夠抵擋棺材上的圖案,對你們產生了誘惑。”
我不由的往後倒退了一步,冷冷的說道。
“無論你出於什麼樣的目的,你害死這麼多的人,難道你就不怕遭受天譴嗎?我恐怕得提醒你一句,自古邪不壓正,即使你暫時佔據了上風,最終你也難逃公道。”
聽到這句話,這男人顯然也沉不住氣了,冷哼了一聲。
“不要跟我講這些大道理,如果你是我,恐怕會比我做的更加的過分,我不管別人的死活,我甚至認為,你們這幫人活著就是爲了替我達成心願,這就是你們的價值,你們死得其所,還有什麼好抱怨的呢?”
說完這句話,他終於決定不再隱藏,慢慢的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他穿著斗篷,這裏的光線又不亮,我無法看清他的真實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