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老狐狸失手了
映秋跑得急,所以難免氣喘吁吁的,上氣不接下氣,孟梵雅殷勤的給她倒了兩杯水,還順帶捏腿的!
“辛苦了辛苦了!”
映秋這個丫頭跟著她很長一段時間了,聽聞孟梵雅當初從孃家帶回來的陪嫁丫鬟,不是被她打罵走了,就是被江映月給誣陷打發出去了!
對於此事言奕辰當初也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好傢伙,這是一個丫鬟都不給她留的架勢!
所以映秋還算是她的心腹,兩個人在無人的時候越發的像姐妹,今日打聽的這種事,換做旁人也不敢去!
“你說說你,像什麼體統?”
孟梵雅不防言奕辰大步邁進來了她的屋子,看著眼前這個怒氣衝衝又強忍著的男人,她知道自己又要迎接這個男人的怒火了!
映秋知道自己是奴才,方纔的事情逾矩了,一張臉被嚇得煞白煞白的,孟梵雅讓她被別怕,自己下去!
“王爺,今日怎的大駕光臨我的院子,稀客啊!”
孟梵雅冷嘲熱諷的語氣讓言奕辰的心裏更加不高興!
一雙冷眸盯著她,彷彿要將她給看穿一樣!
“孟梵雅,你到底是什麼人,怎的如此反常,你到底是什麼怪物?”
他冷不丁的就捏住了孟梵雅的下巴,疼得她眼淚花在眼眶裏麵打轉!
“你纔是怪物,言奕辰你放手!”
言奕辰眼裏的震驚和憤怒是有的,雖然不比第一次想要置他於死地那樣的憤怒,可是絕對不少了!
孟梵雅吃痛的掙脫開,咳嗽了兩聲,怒斥道:“言奕辰,你又是來我這裏發什麼瘋?”
早知道這個喜怒無常的男人這樣難伺候,上一次江映月出嫁的時候,他喝的酩酊大醉,還費盡心思給他調變什麼醒酒沙拉啊!
真應該喝死他纔好!
言奕辰看著孟梵雅的眸子裡面像淬了火的一樣,深邃得令人害怕,叫她後背一涼,心裏頓時生出了幾分害怕!
“梅執允帶著一幫人把皇宮給圍了,是你的主意吧?你知不知道這樣做,梅家是解氣了,但是父皇雷霆大怒,這結果誰來兜著?到時候只會將這黑鍋背到本王的身上!”
孟梵雅現下明白回來,原來他是因為這件事情,於是動用巧力掐住了言奕辰的虎口,讓他把自己給放開!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言奕辰今日好像是有些若,平日裏的時候她可不是什麼小奶狗!
孟梵雅冷眼瞧著這個發瘋的男人,多了幾分冷靜的樣子,冷眼道:“我看你纔是瘋了,皇上要對梅家動手,是你告訴我的吧?當初你答應過我的事情,後來你食言了,怎麼,我想辦法救我的家人,就挨着你了不成?”
言奕辰被懟得說不出來話,跟一介潑婦吵架,他實在是不太擅長!
“你可知道父皇是個愛猜忌的人,今日梅家此舉,他定然會懷疑到我的身上,你這個女人,好強的心機!”
孟梵雅討厭極了他的質問,自己又不是做了多不可饒恕的事情!
“得了言奕辰,說來說去,你還是害怕這件事情波及到你的身上,說實話咱們本來就沒有說什麼交情,眼下梅家也回來了,你放心,一定不會牽連到你的身上,這件事情過後,咱們兩個好聚好散吧!”
言奕辰方纔發完了怒火,現在倒是鎮定下來了,抖了抖衣裳,不至於向方纔那也狼狽,他坐下來冷靜的瞧著孟梵雅!
“怎麼,你是想幹嘛?”
孟梵雅找來了紙幣,還想著最後再霸氣一把!
“給你,休了我,即便是往後皇上怪罪起來,你我已經沒有瓜葛了,不會牽連到你!”
言奕辰並未答應,並不代表因為捨不得孟梵雅之類的云云,而是此事不可兒戲,休妻,而且還是休棄一個王妃,會被文順帝追究的!
“哼!”言奕辰將手裏的白玉筆捏成了一個粉碎,這個男人眼下好像又恢復了當初的霸道!
“孟梵雅,本王看來果真是太縱容你了,纔會越發的縱容得你無法無天,本王告訴你,你嫁給我一日,便一日是皇家的兒媳,不是梅家的人,即便是梅家再厲害,本王也容不得你猖狂,若是你再爲所欲爲,我隨時可以要了你的命!”
言奕辰這一番話威脅的話,驚訝得孟梵雅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方纔言奕辰盡力的時候已經是電閃雷鳴了,此刻外面現在下起了瓢潑大雨。
言奕辰揮揮手,一聲令下:“來人啊,把王妃給待下去跪著,掌刑,等待她什麼時候反省了,再什麼時候起來!”
孟梵雅就這樣被扶風個若風架著,果然,他們都只聽言奕辰的話,對自己半分都不留情的!
“言奕辰,你果真是一個喜怒無常的男人,誰跟了你誰倒黴!”
孟梵雅倒是不再像之前那樣咋咋呼呼的,畢竟沒有什麼用,大雨澆透身上的感覺真的不好受!
更何況現在是秋天了,雨水淋在身上還是冰涼的,雖然不至於有冬天那樣刺骨,但是她終於感受到了什麼叫做醍醐灌頂的感覺,這傾盆大雨是澆得她眼睛都睜不開!
而此刻言奕辰這貨,竟然就坐在門檻前面,怒目圓睜的看著她,很顯然他並不滿意現在的我懲罰,恨不得殺了她纔好!
“王爺,王妃這樣,會不會生病?”
扶風跟孟梵雅,多少還是記著她的情分的,只不過在絕對的命令面前,他選擇了後者!
“讓她多淋一些雨,把腦子給洗洗!”
言奕辰鼻子微微的張翕著,看著孟梵雅被這大雨澆灌得,有些悽慘!
這便是算還了這幾日頂嘴不知好歹的下場!
這時候王府的穿花走廊裏麵,躥出來一個若隱若現的人影,看到晉王夫婦兩個鬧到了這一步,再三確定這不是做戲,方纔縱身一躍從城牆處離開。
確定不遠處的眼線走了之後,言奕辰抿抿唇問道:“本王方纔做的事情,可罰得輕了或重了?”
尚煜回答:“回王爺,剛剛好,不多不少!”
多了就有些假,而且叫人看不出來他作為晉王這個沒有實權的困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