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寧末然在這種和諧而熱情的氛圍中順利將實驗推到了最終程。

    半個月後，實驗已經正式推進了四維方向，只要測試結果和他們預料之中的數字一樣，便可證明四維導向是真的存在。

    這天，傅教授興奮的拿著最近的實驗結果進來宣佈。

    “這段時間辛苦大家努力了，不過努力是會有成果的，咱們的實驗已經確定了最終方向！只要能證明四維導向的存在，我們的實驗也成功了！”

    此話一出，實驗室的學員紛紛表示激動，就連最淡定的寧末然心中也有些動容。

    如果真的能夠證明存在的話，這將會是數學界的一個重大發現！

    等大家高興勁兒過了之後，傅教授才笑眯眯的宣佈了另外一件事情。

    “還有一個好訊息，本來是應該等到實驗成功之後才宣佈的，不過見大家都這麼熱情，我就提前說了！”

    他目光不動聲色地從寧末然和顧衡身上掃過，這纔開口。

    “如果我們的實驗真的能夠成功的話，那麼將有很大機率拿到保研機會！”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忍不住興奮了！

    要知道京大作為全國最高學府，想要考研就已經極其難了，更別說能夠直接保研！這個機會可是需要非常高的成就的，比如像在國際上拿到獎項或者發表過重要論文。

    如果他們真的能夠憑藉這個機會拿到保研，那可真是賺大發了！

    一時間，眾人興奮不已，不過大家都是有自知之明的，保研機會難得自然不可能人人都有，如此說來必然是會落在整個實驗中發揮作用最多的那人身上。

    想到這一點，眾人的視線立馬紛紛落在了寧末然和顧衡身上。

    畢竟，他們二人是為這個實驗付出最多的人。

    傅教授自然也清楚這一點，他特地將二人叫了出來，看向他們語重心長地說道。

    “你們兩個都是老師的好學生，我也知道你們為這次實驗付出了多少努力，不過你們畢竟是大一新生，大機率你們之中只會出一個保研的。”

    其實作為大一新生是很難取得保研機會的，這次能有一個名額也是因為他們的實驗格外出色。

    不過說到這裏時，傅教授特地賣了個關子。

    “你們二人都很優秀，老師也沒有辦法決定，”他故作猶豫了一會兒，才緩緩開口，“這樣吧，你們二人競爭一下，誰最後將實驗結果研究出來，誰就取得保研機會，你們看怎麼樣？”

    傅教授不動聲色的眯了眯眼睛。

    寧末然和顧衡都是他非常看好的優秀學生，也是校園裏的風雲人物，這手心手背都是肉，要真讓他來選擇，她也不知道選哪個好，還不如把選擇權交給他們二人。

    不過他也有更深一層的想法，就是希望能夠借這個機會打磨一下二人，玉石是要越打磨纔會越出色的，尤其是像寧末然和顧衡這種不可多得的人才。

    隨著傅教授話音的落下，寧末然和顧衡默契的對視了一眼，不過兩人都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