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勝利
趙大虎左右之間,全都是影分身,無論是他到底走哪個方向,都有影分身跟在他的身邊,無論是到底做出什麼樣的動作,都會有影分身過來阻撓。
甚至在短短的一剎那,他都感覺自己只是一隻老鼠,一隻被貓咪無限玩弄的老鼠。
可是老鼠也會傷人的。
趙大虎找到一個機會,猛然向方想的本體衝了過來。
那速度和他平常的速度完全不是一個檔次,要說之前的速度還是一輛小汽車,現在已經可以比擬普通的高鐵了。
在開啟了這個狀態之後,他的身上浮現出了絲絲的血氣,帶起了一個個紅色的魅影。
那些影分身就好像是根本抓不到一樣,放任他隨意的衝進了方想五米之內。
對於修行者來說,五米已經是近乎貼身肉搏的距離了。
就是這樣的距離,趙大虎放下了自己手上的扇子,抽出腰間的那一把玉笛。
青色的玉笛在沾染了他紅色的鮮血之後,那原本青綠的身軀,也帶上了如同血管一般猩紅的紋路。
看著方想的臉,趙大虎不禁發出了得意的獰笑。
就算是有著分身的能力還有什麼用處?還不是被自己一下子突進之後找到了薄弱之處。
只要把這個傢伙弄死,之前的那些不好聽的風聲都可以被抹消掉,只要面前的這個傢伙死掉!
猩紅的玉笛就像是一柄利劍,直衝衝的刺向了方想。
可是方想一點動作都沒有,就好像是已經被嚇傻了一樣。
三米,還有三米的距離這玉笛就刺到了方想的臉上了,趙大虎在恍惚之間彷彿看到了方想的頭顱被撞碎成一攤又一攤的碎渣一般。
他臉上掛出的笑容更加的大了起來。
只不過他好像發現方想的嘴角稍微上翹了一點。
是嘲諷嗎?就是這個樣子他居然還敢對著自己嘲諷?
勾玉緩緩轉動,剎那之間,趙大虎發現自己已經來到了一處滿地鮮紅的地方。
那紅色是什麼?鮮血嗎?方想又在哪裏?
還沒等到他反應過來,就發現自己已經被綁在了一個十字架上面,無論是自己如何用力,那鐵鏈都在牢牢的捆著自己,就好像是根本無法開啟的萬載玄鐵一般。
而他心心念唸的方想在猩紅色的月光照耀下,自然也是出場了,只不過和他想象的根本不一樣。
一模一樣的方想,手上提著各種各樣的刀子,甚至有的還生鏽了,賑災一點一點的朝著他走過來。
他驚恐的想要掙脫開,但是一點作用都沒有,甚至於說好像被捆的更緊了一點點。
伴隨著一聲清脆的“噗呲”聲,趙大虎感覺自己的腰子被捅了一刀,還沒等到他痛撥出聲,大腿上又來了一刀。
一下又一下的痛苦,就好像是無邊的潮水一般,淹沒了趙大虎。
在外人的眼裏,就是趙大虎剛要衝到方想的面前,自己就停在了原地,緊接著就好像是失去了意識一般,直接躺倒在地。
而方想則是踏著他的頭顱,沒有做出任何過激的舉動。
反正之前的時候七爺就說的很明白了,這人絕對不能弄死,但是殘疾什麼的,還是可以被允許的。
所以月讀對於這人來說是最好的招式,一是不會對他造成任何的殘疾,心理陰影什麼的不算。
二來也能讓他明白,自己真的沒有那麼強大。
正因如此,方想也沒有多這這個人下什麼殺手,原本的五百年的幻境,也是直接被縮短成了一百年。
也就在這個時候,趙大虎徹底回過神來。
他驚恐的爬了起來,一雙眼睛看著方想,就好像是看到了什麼惡魔一般。
方想這個時候滿臉堆笑,正想要迎面走上前。
“你不要過來啊!”
趙大虎這個時候好像是完全瘋了一般,手腳並用不斷的朝後倒退了過去,甚至於說自己那身潔白的公子袍上面沾染了不少的塵土,都一點不在意。
不過說到底,這件衣服之前就被影分身們砍得破破爛爛的,現在一看,根部就是一件乞丐裝。
直到他倒退著來到了籠子的拐角,這個時候,趙大虎纔好像是醒了過來。
他環顧四周,沒有十字架,也沒有猩紅的月亮,更沒有其他特殊的事情。
正巧,這個時候他看到了裁判。
“我投降!”
就好像是害怕自己說慢了就會被大卸八塊一樣。
這些事情都在方想的意料之中。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趙大虎的心智居然那麼的脆弱,現在看到自己就如此的恐懼。
差點都快尿出來了。
如此雲淡風輕的方想和趙大虎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也讓那些不太清楚方想底細的人群更加的看好了方想。
鐵籠開啟,外面留下的山雞和方嬌荷也被放了進來,之前的時候不讓二人進去,單純是爲了防止因為決鬥受到了場外的影響,現在自然是沒問題了。
山雞就像是飛也似的衝過來,扶起趙大虎,一點狠話也不敢往外放,扶著自己的主子悄咪咪的就要往外走。
“做好的誓言可不能不作數啊。”
聽到方想的聲音,趙大虎不禁哆嗦了一下,一個腳步不穩,就要跪在地上。
幸好山雞拉扯著他的身軀,這才讓他不至於癱軟在地上。
這也讓他鑄造了一個心魔,一個方想的心魔。
方想看著哆哆嗦嗦往外走的趙大虎,聳了聳肩,也走下了擂臺。
還沒等到多走幾步,方嬌荷就衝上前來,一把抱住了方想。
“你可不能這樣嚇唬姐姐啊,我在外面提心吊膽的,生怕你有一點什麼事情。”
他也順勢摸了摸方嬌荷的頭,他有種感覺,就好像是自己纔是哥哥,方嬌荷纔是妹妹一般。
不過想到自己的姐姐爲了自己上學做出瞭如此的犧牲,也就由著他了。
不過七爺也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方想的身邊,看著一塵不染的方想,眼神中也多了幾許的讚賞。
“既然你都贏了,不如今天就把那老混蛋欠我的一場酒給清乾淨?”
老爺子都發話了,方想自然是不敢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