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修整
等到方想從床上起來之後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了,
他回房間之後,還是好好的修行了一陣子的,吳道子說的話也並不是一點道理也沒有,但是隨後他就停下了自己的步伐。
反而開始畫起了火影忍者,主要原因只有一點,那就是他發現自己修煉的時候靈力的聚集速度還不如他畫畫的時候來的快。
而且對於他來說,系統纔是他的安身立命之處。
他現在的修為不太夠?沒關係!
只要人看的人就上去了,只要他的讀者多了,並且喜歡這個故事的人多了,他自身的靈力也會隨之水漲船高。
這好像是系統給他開的另外的一份金手指了。
只要讀者越多,他的前路也就越加的寬廣。
方想想到這種猜測之後也並不是沒有進行對系統的詢問。但是那系統就跟個大爺似的,無論是怎麼問,一點回應也沒有,方想也只能作罷。
在出門的時候,方想並沒有看到吳道子,想來他早早的就去裁判席坐著了吧?
反正對於大比他隨時能退出,方想現在自然是完全的不著急,要是遲到了?正好的事情,反正可以退出了。
因此他出門的時候已經不能用不急不緩來形容了,完全就是一副出門遛彎的老大爺形象。
來到大比的現場。雖然說現在擂臺越來越少了。
可是這並不代表看的人少了,相反觀眾席上的人聲鼎沸。隱隱約約有著不少的人都在駐足觀看,就連那些沒有搶到觀眾席的人此刻也在大比現場之外,用著各種各樣的東西用的各種各樣的手段,就是爲了能夠看到大比的現場。
別的先不說,那現場外面的幾棵大樹上面已經沾滿了人,更別說還有一些不當人的都已經在樹上搭屋子。
“要是問那些學員們,你們這麼受罪的看一場大比,值得嗎?
十個裡面有著八個都會說值得,剩下兩個會說特別值得。
能夠站在大比的擂臺上面,對於普通的學生已經是高手了,而那些高手的存在較量對於學員來說是一個巨大的經驗包。
他們能從同齡人的比賽的經驗以及各種事情中汲取到成長,這也能填補他們作為學生的淺薄認知。
可能會有人說這樣學來的經驗終歸有些嘴強王者的嫌疑。對啊,沒錯,就是最強王者,但是能夠近距離的觀摩到就已經很好了,他們也從未奢望過什麼。
並不是所有人都像方想一樣,有一個能夠帶著他來到了深山老林,進行自己的各種各樣的修行的師父。”
聽到了這麼多的事情,方想不禁有些感慨,他轉過頭看向了一旁正在不斷配音的墨十一。
“墨兄弟,你夠了啊,我是在想問題,但絕對沒有到你那種程度。”
不遠處更是也兩個慌慌張張的墨家子弟連忙趕了過來。
“師兄,你這些話在別人旁邊裝旁白的毛病還沒好啊?”
墨十一則是把他那雙粗壯的手掌一揮,一臉的無所謂。
“你別說我,五師兄不是還有一個喜歡偷窺女澡堂的習慣嗎?他都沒好,我還好什麼東西啊?”
聽到他說的這話,那幾個墨家知道的腦袋就跟要裂開一樣,一臉的愁眉苦臉。
“師兄,你就跟我們走吧,人家方兄弟還有大比要打,您在這裏添什麼亂吶?”
好說歹說,墨十一終於是被他的兩個師兄弟給帶走了,而方想在墨十一的這樣一打岔,心裏也好受了不少。
雖然說他言語之中對著大比有著輕視的想法,畢竟那些被自己比下來的弟子多多少少都有著四品的修為。
但是他心裏也是很明白,大筆的嚴苛超乎了他的想象,那老頭也說了,在大比之中,就算是缺個胳膊少個腿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這邊醫療技術算是挺發達的了,只要你在擂臺上還有著一口氣,就算是你都變成一團焦炭,都能夠給你救回來,而且也絕對不會留下任何的傷疤。
只不過這種醫院半月遊,方想覺得還是送給他的對手更加的合適一點,雖然說自己並沒有下過狠手,不過,保不齊呢?
要是上一場不是墨十一這樣的狠人,一個天照就足夠那些普通弟子們躺在醫院裏一個月了。
要是失敗之後來不及喊認輸,方想肯定明白自家的下場,肯定是要比墨十一還要悽慘的。
不過既然都來到了這裏,那裝自然是要裝全套。
他慢悠悠的來到了自己的擂臺上,右手上拿著一隻毛筆,左手上端著自己的素描本。
昨天晚上的時候,吳道子半夜把他給拖出來,好一頓訓,說什麼‘之前的戰鬥方式一點都不像畫道的這種方式’。還非得讓方想明天的時候一定要打扮的像是個畫道人。
而且吳道子還一下子把不利於畫道揚威這種事情扣在了他的頭上。
本來在睡到證書費的時候被人從床上給拖下來就很不舒服了,更何況還對著自己叨叨了這麼長的時間,方想連話都沒有聽完就厭倦了,沒辦法,畢竟都是自己的老師,這點面子還是要給的。
就算裝也要把手裏那幾樣傢伙時給拿上,不過好在方想也是不太需要這些東西,更不需要本體去上前打架。
拿著這些東西上前去裝裝樣子,還是可以的。
只不過當他看到自己的對手的時候,臉色突然多了一些的不自然。
那人是一個女俠。啊呸,用限制來形容更加的恰當一點。什麼膚如白雪,麵若冠玉,對他來說一點都不是溢美之詞。
手裏拿了一柄細長的劍,看起來一副活脫脫的劍俠打扮。
要是隻有這些還好,讓方想感覺到不自然的原因是。
上場那個人居然是慕容雪。那一個他之前追求過,但是又被反追回去的人。看到自己對手是方想,慕容雪也不呆住了她這樣張嘴好像想說些什麼,但是卻又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點點頭算是對他的一點回應了。
只不過看著他的反應,好像一點樂意的情緒都沒有,反而對著他怒目而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