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朝堂
“怎麼?連我都不能見?”錦王輕笑一聲,讓底下跪著的人感覺到周身瞬間變涼。
“錦王裡面請!”牢頭連忙說道,彎腰帶路,小跑著替錦王開啟關著莫清和的牢門,然後帶著人離開了。
莫清和被關在一間獨立的密室裏,這裏只關死刑犯,看來他的目的就是不想莫清和活著出去。
莫清和被人帶到牢房裏麵,不管自己怎麼申述,別人都是不聽不管,當他坐到牢房裏麵,才知道不管自己有沒有作弊,但有就是想讓自己作弊。
蕭夜帶著子信進了牢房,看到莫清和的臉色平清,內心點點頭。
莫清和見蕭夜進來,站起來,向外麵看了看,沒見莫清華。
“這裏不準外人探視,他們就是想進來也無法。”蕭夜看著莫清和的眼睛說道,既然他想進官場,他就應該知道官場這些東西。
“我知道,我是被誰陷害的?”莫清和眼裏已經沒有一絲怨恨,抬頭看著蕭夜。
“白相國。”蕭夜動著腰間的玉佩,小惜是白相國的親生女兒,而他的親妹妹又從小生在相國府,這些東西他們都得自己解定。
“果然是他。”莫清和心裏清楚,他是不打算放過他們莫家。
“我已經找到陷害你的人,只是這次的成績可能要作廢。”考場裡面有蕭夜的人,那些人陷害莫清和後的第一時間蕭夜就已經知道,他已經做出了應對。
“多謝錦王。”莫清和對著蕭夜行禮,舞弊能洗清冤情的真的太少了。
“好,這裏我已經安排好了,你只管放心。”蕭夜點點頭,帶著子信離開,他想著小惜早已經擔心得不行了,這個時候,應該躲在被子裡面哭鼻子了。
“你去告訴莫兄和小惜,讓他們只管放心。”蕭夜出了大牢,坐上了馬車,對著子信吩咐,他們的馬車直奔皇宮。
莫清華和莫藍惜沒有見到蕭夜的人,子信已經讓他們放寬心,莫清和不會有事,並且帶他們進大牢對莫清和探視,莫藍惜心裏一鬆,二哥沒事兒就沒,做不做官都沒有平安來得重要。
那天,蕭夜直到深夜纔回到錦王府。
“怎麼這麼晚回來?”白慕打著摺扇,他早就等候多時了。
“陪聖上下了幾盤棋,回來晚了!”蕭夜走進大廳,見白慕悠閒地坐在主座上,笑了,他對這裏越來越自在,正是他早就期盼的。
“你沒有給莫清和求情?”白慕站起來,莫清和現在還呆在牢裡呢?
蕭夜搖搖頭,他現在去求請不就坐實了莫清和舞弊的事實,就是他沒有,但是也會影響他的名聲,他要的是讓所有人證實莫清和沒有舞弊。
“沒有。”他果斷地搖搖頭,再等等。
“你不怕你的未婚妻對你發脾氣?”上次莫藍惜與蕭夜置氣,他可是知道的,蕭夜可是讓整個錦王府都膽戰心驚的。
蕭夜白了他一眼,自斟一杯清茶,說道,“小惜怎麼會與我置氣,她那麼溫柔嫻靜。”
白慕聽到蕭夜的話不置可否,他現在說得多麼的自信,到時候打臉就有多痛。
三天後。
這三天,莫家人過得格外痛苦。
科舉結束,莫清和一直沒有回家,更何況這次科舉出了舞弊這件事情,全京城的人都在傳,莫家人自然也知道了。
那天子信帶著莫清華和莫藍惜去了大牢,見了二哥,見他無事後地放下心來。
蕭夜親自向他們保證莫清和不會有事情,可是等了三天,莫清和還是沒有放出來,讓莫家人都有些提心吊膽的。
今天就是殿試的時候,莫藍惜這幾天一直沒有去聚鮮樓,就是是去了自己也無法靜下來心來,和莫家人呆在家裏,專心等二哥的訊息。
卓大家已經將三位他認為很不錯的答卷交給聖上,這三位很以後很可能會被委以重任,誰是狀元,自然該由聖上定奪。
他想到被關進大牢裡面的莫清和,不由替他惋惜,如果他不舞弊的話,或許今天他就該等著聖上的指定了。
聖上看著卓大人呈上來的答卷,滿意地點點頭,心裏已經在考慮著這狀元人選,雖然這次是四皇子提議的,但這些人都無什麼背景,可以加派官位。
蕭夜站在上首,看著站在底下的三位新科狀元,就聖上剛要宣佈名次的時候,蕭夜站了出來。
“夜兒,你對他們有什麼要問的?”聖上看到蕭夜站出來,嚥下自己剛要宣佈的名次,一臉笑意地問道,為朝廷選舉出人才,他今天是有些高興的。
白相國見到錦王站出來,心裏一咯噔。莫清華被抓進去後,蕭夜進去見了他一次,他以為他是莫清和的靠山,可是他一直沒有任何動作,這才讓他下心來,他在這個時候站出來,讓他心裏一慌。
“聽說這次科舉出了一位舞弊的人,臣只是對他比較好奇而已。”錦王看著新晉的三位人選,一臉笑意地說道。
聖上看到錦王的笑意,心裏詫異,他應該從來不會管這些事情,這次科舉竟然還有人舞弊,他被錦王提出了興趣。
“卓大人,可有此事?”聖上放下手裏的試卷,收起笑臉,竟然沒有人向他提過此事。
“確有此事,舞弊者叫莫清和,被畢大人和李大家當場抓獲,一眾考生和侍衛都可以做證。”卓大人站到中間,向聖上一一彙報。
卓大人的話剛落,畢城,李位然連忙站出來,確定此事。
“可是我聽說,這位莫清和前三門的答卷都可算是佼佼者。”蕭夜一直都是臉帶笑意地站在旁邊,聽他們將事情經過講述完畢,接著說道。
“這……”卓大人、畢城、李位然聽到錦王的話,一時怔住,他此話所言不假,但是他舞弊也是真的,一時無法回答。
“卓大人,夜兒所說真的?”聖上眼裏閃過一絲興趣的意味,一個答卷都算得上是上乘,卻是舞弊,不管是聖上還是底下站的各路官員,他們都是沉浸官場數十年,錦王的話讓他們聽出了別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