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同學們，‘凡哥’好像是個女生？”

    馬老師注意到韓凡的鏡頭。

    以他老人家並不那麼前沿的眼光。

    根本看不出韓凡是在女裝。

    還以為真的是個女孩。

    “馬老師，我是男的...”

    韓凡就在馬老師直播間，自然聽見了他這話。

    尷尬！

    氣氛有些小尷尬。

    馬老師畢竟上了歲數，不懂年輕人的一些事情。

    而且主要也是怪韓凡的cos太逼真。

    別說馬老師這種直播圈老古董。

    大多數人第一眼也是真的雌雄難辨！

    “啊？”

    馬老師擦了擦眼鏡，又仔細看了看。

    若不是韓凡的聲音確實是男人。

    他真的不敢相信鏡頭中那個楚楚動人的‘小姑涼’居然是個男人！

    現在的小青年們都這麼會玩了嗎？

    “不好意思啊小夥子，你這女裝太像了！”

    別的不提，馬老師的素質還是很高的。

    作為業界前輩、巨頭的他居然放低姿態道歉。

    “沒事沒事！”

    “馬老師，這把這麼有緣，咱們進語音打吧。”

    韓凡自然不會因這種小事情生氣。

    並主動轉移話題。

    如果能和老馬連麥，對自己的人氣絕對大有好處！

    “好，沒問題！”

    馬老師笑著應下。

    畢竟韓凡給他送了五個超火！

    別的什麼都不說，單純看在這錢的份上，他也不會拒絕韓凡。

    而他現在之所以沒有正經回禮。

    並不是因為他吝嗇。

    是他現在實在沒錢！

    作為一個有家室的人，馬老師節約慣了。

    平臺上面一分餘額沒有。

    手機也沒在身邊，自然不能立刻回禮。

    很快，二人來到一個語音訊道中。

    此時遊戲正好開始。

    二人紛紛切到遊戲中，用語音交流。

    “小夥子，你水平怎麼樣？”

    馬老師端起濃茶抿了一口，開始經典‘拷問’。

    另一方面，他也是有心提攜韓凡。

    作為老主播，馬老師曾經有過一些正兒八經的弟子。

    但不知為何，他的弟子們沒有一個能達到他這個師父哪怕三分之一的高度！

    這一直是老馬心中的遺憾。

    現在老馬早已年過三旬。

    他知道自己的直播生涯開始走下坡路，便又起了收徒之心。

    如果韓凡真是可造之才，老馬並不介意將自己的粉絲引流給韓凡。

    “馬老師，我水平嘛...不好說。”

    韓凡不知該如何回答。

    因為他的水平本就撲朔迷離。

    在職業賽場上，韓凡有特殊的天賦、狀態加身。

    足以媲美超頂級職業哥。

    在直播中，韓凡則是可以使用超神卡等道具來武裝自己。

    用了超神卡，那甭管什麼段位，他都能照殺不誤。

    而如今，和馬老師雙排時。

    因為師徒羈絆的緣故，韓凡的水平其實和馬老師一樣。

    而如今的馬老師大概是個什麼水平呢？

    保守估計，曾經是頂尖王者的他現在最多最多國服鑽3左右的實力。

    注意，是最多鑽3！

    狀態不好時，老馬估計也就鉑金實力！

    所以，韓凡是真不好回答這問題。

    無論回答哪種狀態下的自己都有些不合適。

    “小夥子，你沒有靈性啊！”

    馬老師則微微搖頭，對韓凡的這個回答很不滿意。

    “馬老師，那請問什麼是靈性？”

    韓凡小心翼翼的求教。

    這是難得的學習機會。

    作為曾經站在金字塔尖的主播，老馬絕對有一套東西！

    如果能學過來，那韓凡勢必也能起飛！

    馬老師微笑著又是一口濃茶下肚。

    對韓凡這種好學的精神十分欣賞。

    他回道：“小夥子，你記住，無論你到底是什麼水平。”

    “但只要有人在直播裡問你這個問題，那你一定要充滿自信、毫不猶豫的回答你是王者水平！”

    “這...就是靈性！”

    “噗！”

    原本還滿臉認真的韓凡聞言差點倒在電競椅下。

    他算是聽懂了...

    合着靈性就是‘吹牛X’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