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四章你這是狗屎運
“不可能!”
聽見這個話之後,謝暫怒吼了一聲。
“陳鐵生,我知道丁歌是會議長,但是這不是你可以做假的理由。”
“我真是看錯你了,竟然沒有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呵呵,果然,你們中間沒有一個人是好人。”
“我就不明白了,丁歌到底是你的什麼人,竟然能夠讓你放棄自己的原則,說這種沒有人相信的話。”
謝暫覺得剛纔不過癮,繼續說道。
聽見這個話之後,陳鐵生臉上的表情都是憤怒。
他性格確實是不錯。
但是這不意味著其他人可以隨便欺負他。
陳鐵生朝著謝暫走了過去。
“陳鐵生,你想幹什麼?”
“告訴你,下面那麼多人在呢,你要是敢動我的話,那你的形象就沒有了。”
謝暫哆哆嗦嗦地說道。
聽見這個話之後,丁歌臉上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我還以為你是一個正義的衛兵,結果沒有想到你竟然這麼慫。”
“別慫啊,繼續重複你剛纔的話吧。”
丁歌在旁邊嘲諷地說道。
“我難道說的有問題嗎?”
“你不就是和他兩個人狼狽爲奸……”
謝暫的話還沒有說完,他就突然發現自己面前多了一個白色的東西。
當他還沒有反應過來這個東西是什麼的時候,謝暫的聲音傳來了。
“這個是丁歌的檢查報告,你可以好好看看。”
“我就不明白了,在不瞭解事情真相的時候,你是怎麼好意思這麼義正言辭地指責別人呢?”
“你的底氣在哪裏呢?呵呵。”
陳鐵生也不客氣,直接懟了回去。
謝暫下意識接過了丁歌的檢查報告,當他看見這個檢查報告的時候,他臉上的表情都是不可思議,
“這這這怎麼可能呢?”
“我都寫不出來這個東西,他怎麼可能寫出來呢?”
謝暫一直在嘟囔著這兩句話。
他不可思議地看著丁歌,想要丁歌給自己解釋。
“你寫不出來,而我能夠寫出來,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說起來原因也非常簡單,那就是因為我比你厲害。”
“懂了嗎?”
丁歌冷冷地說道。
“不可能。”
“我是40年的老醫生了,我的實力有目共睹,你一個剛剛學習中醫的人,怎麼可能會超過我。”
謝暫憤怒地說道。
這個時候,他好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用自己的手指著丁歌。
“我知道了,肯定是你這個傢伙提前找好了人,然後讓他們配合你。”
謝暫越想越覺得這個事情就是真相,他臉上都是得意的表情。
小樣。
就你這種下三濫的方式還想要欺騙我?
切。
老子比你多吃了那麼多年的飯,難道還能看不出你的小把戲?
呵呵。
聽見這個話之後,丁歌一下子笑了出來。
“你是不是年紀大了,所以人也傻了?”
“比賽的事情明明是你提出來的,我怎麼提前安排?”
“你別告訴我,我透過讀心術,看出了你心裏面的想法。”
“這種邏輯不通的事情,你怎麼好意思說出來吧。”
“就你這種腦子,看病人的時候,就是謀殺啊。”
丁歌也沒有客氣,直接罵了回去。
“我我我我……”
謝暫還想要和丁歌據理力爭一下,但是他仔細想了一下,好像真的是和丁歌說的一樣。
這個事情他沒有和任何一個人說,所以丁歌肯定沒有辦法提前說。
而且剛纔那幾個人臉上的表情明明是對丁歌不信任。
他們是醫生,不是演員,剛纔的表現絕對是真實的。
那麼綜合下來,這個事情只能是丁歌說的那樣。
“呼。”
謝暫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一下。
“這纔是前面兩個人,還有八個人呢。”
“我就不信,我贏不了你一次。”
謝暫憤怒地說道。
他現在只能在心裏面安慰自己,寄希望於丁歌在後麵的幾個人上出現問題。
不然的話,他這一次就沒有任何形象了。
“勸你一句,別比了。”
陳鐵生到底是比較善良,看見謝暫這個樣子之後,他勸了一句。
但是這個話在謝暫聽來可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
“陳鐵生這個傢伙和丁歌的關係非常好,他不讓我和丁歌繼續比下去,肯定是因為丁歌后麵出現問題了,”
“對,肯定是這樣。”
謝暫在心裏面想道。
這個想法讓謝暫決定繼續和丁歌比下去。
在他眼裏麵,如果丁歌后麵8個人都出現問題的話,那麼他最起碼也能夠贏啊。
“不用了,我繼續比。”
“鹿死誰手還不清楚呢。”
謝暫說這個話的時候,看向了丁歌。
丁歌臉上都是無所謂,既然他要繼續比下去,那就比。
“還裝呢。”
“這演技不做個演員可惜了,如果是其他人的話,肯定就乖乖放棄了。”
“但是很可惜,丁歌,你遇見的是我。”
謝暫看著丁歌臉上的淡定,心裏面都是嘲笑。
“好吧。”
好話難勸該死的鬼,既然謝暫這個傢伙執意作死,那陳鐵生也沒有辦法了。
他宣佈比賽繼續進行。
“第三個檢查報告,開始。”
謝暫聽見這個話之後,臉上的表情都是淡定。
這個病人是他最有把握的一個,他覺得這一次自己應該是八九不離十。
果不其然,在這個人說完自己的病情之後,謝暫臉上的笑容都沒有停止過。
因為這一次他和病人的描述就差了一點。
謝暫看向了丁歌,臉上的表情都是挑釁。
他現在真的是信心十足。
丁歌這一次如果想要贏他的話,那就必須要全對。
“這種比賽方式,對一個醫生來說是非常大的考驗。”
“整個帝國沒有幾個人真的能夠完全說對,丁歌剛纔連續對了兩次,就已經是走了狗屎運了。”
“我就不信這一次他還能夠全對,這一次最差的結果就是平局,如果林雨澤失誤了,那自己贏也不是沒有可能得事情啊。”
謝暫在心裏面想著,他覺得自己已經離勝利不遠了。
接下來就是等另外一個人上臺說自己的情況了。
謝暫在位置上坐直了,他已經做好了嘲諷丁歌的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