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三章無人解決的腦萎縮
軍一院。
院長呂羽和陳金剛坐在沙發上。
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整個房間裡面有一種壓抑感。
呂羽表面上看起來淡定,他是腦袋上的汗卻出賣了他。
對面這個人可是陳金剛啊,帝國威名赫赫的大將軍。
呂羽就算是一個院長,在這等人物面前,他也非常緊張。
更何況陳金剛的兒子正在軍一院治療,如果治不好的話,他都不敢想象自己要怎麼面對陳金剛。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陳金剛現在比他更要緊張。
他是大將軍,但是他也是一個普通的父親。
想到自己孩子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他心裏面就非常慌亂。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突然有一個人走了進來。
“院長。”
進來的這個人是貝爾雷奧,軍一院花費重金從國外聘請過來的名醫。
“怎麼樣。”
呂羽看見貝爾雷奧進來之後,趕緊問道。
“確診了。”
“目前這個病人是腦萎縮。”
貝爾雷奧把病人的情況說了出來。
他臉上都是無奈。
在做檢查的時候,他們一直祈禱不是腦萎縮,但是事實證明,越怕什麼就越來什麼。
“這個病能夠治療嗎?”
陳金剛聽見貝爾雷奧的話之後,一下子站了起來。
呂羽和貝爾雷奧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他們臉上都是無奈的表情。
這個病可是腦萎縮啊。
怎麼可能會有什麼太好的辦法呢?
充其量就是讓病人苟延殘喘的活下來。
但是這種事情他們怎麼能夠在陳金剛面前說出來呢?
“陳將軍,我們這裏沒有什麼辦法,但是我們可以聯絡一下其他的人,”
“在咱們帝國,其實有很多人研究腦萎縮,我相信他們會有辦法的。”
呂羽現在只能去請其他人過來幫忙。
“行。”
陳金剛現在什麼都做不了,只能在這裏等訊息。
呂羽趕緊走出去撥打電話。
腦萎縮研究所。
劉彤臉上都是無奈,她做腦萎縮的研究已經40多年了,已經嘗試了幾十種辦法,可是無一例外,都失敗了。
就在這個時候,劉彤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呂院長。”
劉彤疲憊地接起了電話。
“劉所長,我這裏有一個腦萎縮的病人,你那裏有什麼辦法嗎?”
呂羽趕緊把事情說了出來。
“腦萎縮?”
“病人現在是什麼情況。”
劉彤一聽見腦萎縮的病人,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
雖然失敗了,但是她相信自己一定會成功的。
“根據我們的檢查,病人從4歲那一年開始出現腦萎縮的情況。”
“現在病人14歲,情況比較危險,現在已經喪失了語言功能,行動功能。”
呂羽那些病人的檢查報告,把一些比較重要的情況說了出來。
劉彤聽見這個話之後,臉上的表情都是懵逼。
10年腦萎縮?
她怎麼可能會治好啊。
別說他了,再全世界看看,也不可能會有人治好啊。
畢竟現在幾個月的腦萎縮她都沒有辦法,更不要說10年的腦萎縮了。
“呂院長。”
劉彤無奈之下,一下子打斷了呂羽。
“這個病我真的沒有辦法。”
“我想在整個世界上也不會有人會有辦法。”
劉彤語氣裡面都是無奈。
作為一個醫生,她卻對疾病沒有辦法,這對一個醫生來說就是羞辱。
“沒有辦法?”
“這怎麼可能,你可是腦萎縮研究所的所長啊。”
呂羽聽見這個話之後,臉上都是不可思議。
他以為劉彤會有辦法的。
可是沒有想到這個傢伙竟然也不行?
恐怖。
劉彤聽見這個話之後,臉上的表情都是不滿。
他覺得呂羽是在嘲諷自己。
“你有本事就去找一個能夠治好的人給我看看。”
說完這個話之後,劉彤一下子就把電話給掛了。
呂羽握緊了自己的拳頭,現在劉彤是指望不上了,他也只能去找其他人了。
帝都一院腦科在全世界腦科排名第10,帝國排名第1,可以說是帝國腦科領域裏麵的領頭羊。
腦科主任正在給實習生上課。
“我們帝都一院的腦科在帝國第一,是腦科的最高殿堂,在這裏……”
就在主任說話的時候,他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主任看了一下手機,發現竟然是呂羽給自己打來的電話。
“這傢伙給我打電話幹嘛?”
“我先接個電話,大家先等一下。”
主任說完之後,就直接在臺上把電話接了起來。
“怎麼了?”
主任接通電話之後,趕緊問到。
“十年的腦萎縮你有辦法嗎?”
呂羽二話不說,直接切入重點。
“十年腦萎縮?”
“大哥,你有點數吧。”
“一年腦萎縮就已經是不可逆轉了,更何況是十年呢。”
“就這麼和你說吧,十年腦萎縮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等死。”
“而且等死的過程還非常痛苦。”
“我勸你別惹麻煩上身,趕緊讓病人出院吧,如果他在你們醫院自殺的話,那你們麻煩就大了。”
主任無奈地說道,
“真的一點辦法沒有?”
呂羽還是有一些不甘心。
“真的沒有。”
“你想想看,丁歌哪裏那麼厲害,他做過腦萎縮的治療嗎?”
“沒有吧。”
“你看看,他都沒有辦法,咱們能有什麼辦法?”
“你也別看不起我,你就是去找丁歌,他也只能告訴你沒有辦法。”
“充其量丁歌會讓你用一些藥,減輕病人的痛苦,別的就沒有任何辦法了。”
主任淡淡地說道。
他確實是救不了這個病人。
那又怎麼樣?
丁歌都不行,難道自己不行還很丟人嗎?
“行吧。”
呂羽聽見這個話之後,也不說什麼了,他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唉。”
呂羽掛掉電話之後,無奈地搖搖頭。
兩個腦科領域最厲害的人都沒有辦法,其他人就更不用說了。
呂羽看著陳金剛在辦公室裏麵走來走去,心裏面也不好受。
難道就要這樣放棄一個病人嗎?
“算了,我在給丁歌打個電話吧,說不定他那裏會有什麼辦法呢?”
雖然覺得丁歌也夠嗆能有辦法,但是他想給病人,給自己一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