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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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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我開始不耐煩了

    “是你先動手的。”

    鹿星洲的指尖自他鎖骨一路往下,頓在了平坦的小腹上。

    這一刻,他有些慶幸。

    孩子沒了也好,起碼不用顧慮那麼多了。

    正當他要下手的時候,徐姨突然闖了進來。

    “少爺,你們要不要喝點飲料。”

    鹿星洲一下子來了火,怒目瞪她,冷聲問:“誰讓你進來的?”

    徐姨看到這場面,嚇了一跳,被鹿星洲瞪了一眼更是嚇得抖了幾抖,“我馬上走,馬上走。”

    中途被打斷,鹿星洲表現得異常煩躁,將蕭肖樂攔腰抱起,跳進了水裏。

    上了岸,兩人就這麼溼漉漉地回了臥室,沿路都是水。

    “少爺,給您毛巾。”徐姨畏畏縮縮地冒了出來,遞上毛巾。

    鹿星洲懶得看她,將毛巾拿了過來。

    “我以前是不是說過,我那池子不喜歡外人進去?”

    徐姨低著頭不說話。

    “我之前不跟你計較,是懶得跟你計較,你下次要是再記不住,就不用繼續在這裏幹了!”鹿星洲將臥室的門鎖上了。

    同樣是保姆,張姨可以做到讓他恭敬三分,這位徐姨,他看著就不太舒服。

    要不是懶得再找人,這裏他也不常來,剛纔她闖進來那一刻,鹿星洲就會讓她收拾東西滾蛋。

    蕭肖樂的意識繃在一根弦上,隨時失控。

    他目光呆滯地坐在椅子上,望著鹿星洲,眼中滿是悽楚。

    他不舒服。

    空氣中有鹿星洲的資訊素,沒有之前一個人苦熬的時候艱難。

    但光是空氣裡這點稀薄可憐的資訊素,對他來說,是遠遠不夠的。

    他好想吸乾鹿星洲。

    蕭肖樂看向了鹿星洲,突然對著他不懷好意地笑了一笑。

    鹿星洲拿著毛巾給他擦頭髮,問他:“怎麼了?”

    蕭肖樂一把抱住了鹿星洲的腰,哼哼唧唧地說:“我今晚要跟你一塊兒睡。”

    “你不跟我睡,難道想睡外邊的樹林子?”

    “你要是睡樹林子的話,我也睡樹林子。”反正就是想跟鹿星洲睡在一起。

    鹿星洲將他腦袋上的水擦得差不多了,拿來吹風機給他吹,蕭肖樂一直乖乖坐在那兒給他伺候。

    “你能不能自己起來擦,這麼個伺候法,我是你奴才啊?”

    蕭肖樂現在腦子有點迷迷瞪瞪,說話也顛三倒四,條理不太清晰,“不是啊,你是鹿星洲,不是奴才。”

    “你怎麼了,突然像喝醉酒一樣?”鹿星洲拍了拍他的臉。

    “有點兒不舒服,頭暈,頭痛。”蕭肖樂滿臉寫著可憐,本來就傻乎乎的人,現在看著更傻了。

    鹿星洲覺得好玩,逗他:“你想跟我睡啊?”

    “嗯。”蕭肖樂點頭,一邊緊緊抓著他的手,生怕他跑掉或者不同意。

    “那我想睡你,你給不給睡?”

    蕭肖樂怕自己說不同意,鹿星洲就跑了,忙道:“給,你睡吧。”

    鹿星洲僵了一下。

    本來只是想說著玩的,但他這個樣子,加上鹿星洲現在因為蕭肖樂肚子裡沒有孩子,存有僥倖心理,一下子蒙了心。

    “那……我們睡覺吧。”

    蕭肖樂的指尖在鹿星洲的手背上摩挲了兩下,他垂著眸子,帶著些許恐懼向他求情:“你能別碰生殖腔嗎,好疼的。”

    Omega只有發情期到或者被完全標記的時候,生殖腔纔會相對來說容易開啟,也不會那麼疼。

    上一次,就是因為鹿星洲讓他疼了,所以他才半路喊停的。

    “嗯,我知道了。”

    “那睡吧。”蕭肖樂低著頭。

    鹿星洲抬起了他的下巴,低頭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他俯身,將椅子上的蕭肖樂抱了起來,拋到了床上,而後脫掉了自己身上溼的一塌糊塗的衣服。

    鹿星洲壓住了蕭肖樂,在他身上啃了兩口。

    正嚐到甜頭的時候,蕭肖樂突然將指尖搭在了他唇上,暫停:“等一下。”

    “怎麼了?”鹿星洲想來硬的了,再這麼磨蹭下去……難受!

    “你戴套吧,我怕。”蕭肖樂沒說自己怕什麼。

    鹿星洲翻一邊的櫃子。

    這座別墅雖然不常來住,但好歹入住的年限比城東那一套長,東西還是有的。

    鹿星洲將東西扔在了蕭肖樂身上,讓他自己撕,“行了吧?你再喊停,我就要把你扔出去了。”

    快被小妖精折磨死了。

    蕭肖樂一邊撕,一邊說:“哦,不喊了。”

    【一輛速度還行的車開過,並用車軲轆碾了一遍你的臉。】

    到站。

    蕭肖樂揉了揉眼,趴在床邊冷靜了一下。

    他腦袋不巧面向了垃圾桶。

    垃圾桶的蓋沒關上,裡頭很乾淨,如果不是他們剛剛丟過垃圾的話。

    只有一個套。

    蕭肖樂蹙眉:?

    “鹿星洲!”蕭肖樂激動地一個翻身。

    “怎麼了?”吃飽喝足的傻狗拍拍肚皮就想睡覺。

    蕭肖樂強行用兩隻手的食指與拇指掀開他的眼皮。

    “我們只做了一次?”

    “三次。”鹿星洲不耐煩地回答。

    蕭肖樂努力回憶,垂死病中起,腦海中翻過驚濤駭浪,一下子暴躁了起來:“你要死啊!我不是讓你……哎呀!”

    真要死了。

    蕭肖樂捂臉,“有藥嗎?”

    “你有病?”鹿星洲困了,不太清醒,站著說話不腰疼。

    蕭肖樂一拳打在他的第三排左側的那塊腹肌上,“我有病,不應該是你有病?”

    “我沒病,大半夜不睡覺瞎嚷嚷的纔有病。”鹿星洲翻身。

    拔*無情。

    蕭肖樂下床,嘀嘀咕咕:“我再也不要理你了,你個臭狗、傻狗、垃圾狗!”

    鹿星洲抓住了他的胳膊,問:“到底怎麼了?”

    “你說怎麼了?做三次用一個套,有兩次……弄出來的東西是你吃了,還是播種了?放手!”

    “我還問了你的,你自己沒說話,我還以為你預設了。”鹿星洲是因為戴著不舒服才……算了,左右吃虧的不是他,“你想怎麼樣?”

    “我要被你害死了,不到半年吃三次藥,遲早被藥毒死!有藥嗎,我要吃,死也得吃,我還那麼小……”

    他可不想十八九歲就得哄小孩。

    “你說什麼?”鹿星洲一下子醒了。

    三次?

    他倆總共上-床的次數也只有三次吧?

    之前不還懷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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