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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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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轉賬消消樂

    蕭肖樂期待地看著臭弟弟。

    結果換來一句:“你還記得封正輝啊?”

    這是重點嗎?

    “記不清楚了,你先告訴我,他之前跟我到底有什麼糾葛聯絡,好不好?”

    蕭程希咬唇,明顯不想說了,光眨著眼看他。

    蕭肖樂知道他的意思,將放在枕頭下的手機拿了出來,給他轉了兩百塊。

    蕭程希立馬雙眼明亮。

    掉錢眼裏的東西!

    “能說了吧,你回答我一個問題,我給你轉兩百,上不封頂。”

    “好!”蕭程希開心地點點頭,“封正輝在你讀義務教育的時候,就盯上你了,他喜歡你,一直追你來著。你不喜歡他,一直拒絕他,他就想用卑鄙手段把你搞到手。”

    蕭肖樂等了很久,都沒聽到他繼續說,有點兒心焦:“然後呢?”

    “這就是封正輝和你的關係啊,不是一個問題嗎?”蕭程希抱著手機摳指甲。

    蕭肖樂想拿手機砸他,也就想想而已。

    “關於我的腺體和發情期,你知道什麼,是不是跟封正輝有關?”

    問完,轉賬兩百塊。

    蕭程希掰著手指算計了半天,“這好像不止一個問題。”

    蕭肖樂握拳,咬牙。

    ——忍。

    “這算幾個?”

    “是跟封正輝有關,這是一個,腺體和發情期的事兒,再給我轉倆千吧,這可說來話長了。”蕭程希比了一個二。

    蕭肖樂不情不願地轉賬,兩千。

    “你第一次發情期的時候,碰巧跟封正輝撞上了,我不知道他對你做了什麼,反正我只知道你以後大概用不了抑制劑了。你知道自己發情期延期了嗎?”

    “知道。”

    蕭肖樂心情沉重,Omega的發情期不能用抑制劑,就只能找Alpha標記了,這可是個不小的麻煩。

    “哦,你好像問過我。你發情期延期,也跟他有關,大概要延期一個多月吧。”

    蕭程希又不說了。

    蕭肖樂暴躁:“兩千塊,就這樣?”

    “我都說清楚了。”

    “我現在到了發情期是不是隻能找Alpha標記了?”

    順手轉賬。

    “是,不過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

    熟練轉賬。

    “你必須得找A值超過一百二十五的,低了的話,根本沒辦法標記你。”

    “為什麼?”

    轉賬。

    “好像是你身上留了封正輝的資訊素,他A值很高,A值比他低的Alpha靠近你的腺體,就會覺得你已經被他標記了,所以下不了口。”

    第一次發情期是去年十二月,鹿星洲標記他,是在一月,這麼說,鹿星洲的A值應該是超過一百二十五的?

    蕭程希抱著手機樂呵呵,一臉期待地看著他哥,準備回答下一個問題。

    還沒湊夠兩萬呢。

    蕭肖樂翻了個身,開始思考自己的處境。

    延期一個月的話,差不多就是四月底來了。

    “哥,你不用擔心了,跟你在一起那個Alpha既然能標記你,A值應該是比封正輝高的。”

    “為什麼醫院查不出來我的腺體有問題?”蕭肖樂翻身回來。

    蕭程希搖頭:“我不知道。”

    蕭肖樂又翻了身,開始上網查怎樣在Omega身上留下Alpha的資訊素會影響到Omega的發情期,換了好幾個搜尋,一無所獲,得到的答案無一是他這種情況。

    “哥?”蕭程希扒上蕭肖樂的肩膀,探出頭想看看他到底在幹什麼。

    蕭肖樂一抖肩膀將臭弟弟抖了下去,“別煩我。”

    他開始詢問網上的醫生,收費的免費的,沒有一個人能解答他的問題。

    Omega的發情期一年四次,沒有抑制劑,他只能依靠Alpha,意味著他要被Alpha牽制。

    他不願意被牽制。

    據資料記載,A值過百的Alpha都很難找,到了發情期,他又該到哪裏去找A值過一百二十五的Alpha?

    鹿星洲的話。

    他不可能陪著他一輩子吧?

    蕭肖樂將手機介面切到了V信聊天框,訊息記錄已經是十幾個小時前了。

    鹿星洲沒有找他。

    心身俱疲地鬱悶了半天,蕭肖樂聽到了臭弟弟輕輕的打呼聲。

    還真是個小孩子樣兒,打呼都那麼沒有殺傷力。

    蕭肖樂輕手輕腳地爬了起來,又輕輕將蕭程希翻了個身。

    蕭程希的腺體一片光潔,只有一顆小小的紅點落在那處,那是Omega腺體的位置,蕭肖樂後頸上也有一顆。

    淡淡的奶香味源源不斷地逸散出來,蕭肖樂聞著這味道心裏有些煩,烙餅一般將人又翻了個麵。

    蕭肖樂離開了房間,上客房睡了。

    -

    酒吧。

    鹿星洲包了場子,除了他那一大片烏泱泱的兄弟姐妹,就只有酒吧裡的服務生,還有一堆跳舞的妹子和Omega。

    音樂動靜不小,臺上的人跳得賣力,舞蹈動作火辣風-騷,人不多,卻很熱鬧。

    “乾杯!”

    “話說,星澤你為什麼突然請我們過來喝酒?”

    鹿星洲坐在桌子上,興致不高,垂著眼,一雙長腿剛好落地。

    他灌了自己大半杯酒,一聲哼哼從閉緊的牙關裡擠了出來,“我樂意啊,我高興,我喜歡請你們喝酒,不喝的回去就是了。”

    “哪能啊,不要錢的酒,不喝白不喝。”

    “也不能白喝這酒。”一個明顯已經喝多的將手搭在了鹿星洲肩膀上,“等著,哥哥我上去給你們跳一段。”

    鹿星洲嫌棄地將他的手拍開,將他往前推了一把,“去跳啊!”

    被他這麼一慫恿,那人雄糾糾將酒杯往桌上一摔,搖搖晃晃就朝著舞臺走了。

    “等等我,我也去。”

    這二人上了臺,根本不是跳給他們看,而是專門找機會跟臺上那些弟弟妹妹扭扭捏捏。

    姚俊亦也往桌子上一桌,一個沒注意,將之前那個人放在桌上的酒杯給碰到了地上,摔碎了。

    “星澤,你不會是看到梁景之復出了,心裏又不爽了吧?”

    “天涯何處無芳草,星澤,你這麼好的條件,還能愁碰不著更好的?別惦記梁景之了。”

    鹿星洲也喝得有點多了,眯了一會兒眼,他們的話他是每個字都聽清楚了,但他琢磨了半天,才琢磨出話裡的意思來:“什麼,梁景之復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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