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沒得吃席了
與白思思料想的結果一模一樣,白勝武真的打算夜晚進行偷襲活動。
他在天南市橫行霸道這麼多年,在他眼中,這座城市就沒有什麼誰能讓他感到可怕的存在。
再不濟,自己背後可是還有白家這個大靠山,所以根本就不需要畏懼。
不過,今天發生的事情屬實讓他的身份有些掉價,所以他才急著找回面子。
“武爺,那其他人還叫嗎?”
“不用那麼多人一起行動,這樣反而目標太大。
對了,家主說過,不讓我們再管這件事,如果我們強行出手的話,他會不滿意的,所以這一次只能偷偷進行。”
白勝武謹慎地說道。
“啊?就我們兩個這樣跑到別人的地盤搗亂,真的可以嗎?”
這名小弟心裏有些發虛。
“你怕什麼?一個看大門的保安能有多厲害?到時候你就看我怎麼虐殺他就好了。”
兩人換上夜行衣之後,便是出發了。
在他們離開後不久,白思思便是走了出來,臉上還掛著笑容。
“三叔啊三叔,你就是太過於剛愎自用了,這次侄女可是提醒過你的哦。”
此刻的白勝武覺得自己真是太聰明瞭,藍家肯定想不到,自己會突然殺個回馬槍。
不一會兒,二人就摸進了校園之中。
“武爺,門口竟然沒人看守,似乎有詐,我們不如現在就離開吧。”
“你怕什麼?就這麼個破學校,沒有什麼人能對我們不利的,哎,那裏似乎有動靜,我們去看看。”
白勝武趴在牆角上一看,原來有一個胖子站在那裏用雙手捶著巨大的石頭,此人正是李同玄。
上次洪道真人就警告過他,不能因為煉丹而忽略了身體的修煉,所以現在胖子每天晚上下班之後都會來這裏鍛鍊身體。
當然,效果也很明顯,他現在身上的肌肉已經有些強大起來了。
兩人看著那個巨石被打出了一個個的拳印,頓時心裏有些忐忑。
“武哥,這哪裏是什麼人,根本就是個怪物啊,連石頭都能打出坑來。”
小弟有些心慌地說道。
“嗯,此人的實力應該在五品巔峰,估計是這個破學校的院長高薪請來的護院,不過,這應該是學院內的頂尖實力了,我們儘量避開他就好了。”
白勝武此時並不知道,危險正在悄悄降臨。
“走,我們再去那邊看看,今天一定要把那個臭保安給揪出來。”
兩人又是來到了後山,此時鴻鵠老人正在根據林辰提出的意見,改進著自己的劍氣九重九。
雖然穿著道袍很帥,不過卻不利於練武,所以他身上穿著的,還是在鍋爐房的那套工作服。
白襯衫跟短褲,外加一雙拖鞋,脖子上還掛著一條可以隨時擦汗的毛巾。
“嘿,武哥,你看這老頭像不像是搓澡的?這麼大把年紀了,竟然也想學武,而且還是練劍的,你說搞不搞笑?”
聽了這話,白勝武露出了一絲鄙夷的態度。
“哼!這些沒有武道天賦的廢物,就喜歡做這些無用功的事情,這些年我見的太多了,這裏沒什麼好看的,我們在……”
誰知,他話還沒說完,不遠處的一棵大樹竟然就轟然倒下了。
白勝武滿臉地震驚,剛剛的舉動竟然是眼前這個看起來平平無奇的老頭所為。
可是,他是怎麼做到的?
明明只是用劍指,竟然可以隔空打斷離他幾百米遠的大樹。
“啊,武哥,原來這也是個絕世高手啊,這個學院怎麼這麼多怪物啊?我們還是走吧。”
“放心放心,你看那座山幽深寂靜,一看就是那種適合人隱居的地方。
我猜啊,這老者應該是在裡面隱居修煉的,你想想,這種實力的武者,一般是不會輕易出山的,更加不可能在這所破學校裡委曲求全。”
這是白勝武能想到最合理的解釋。
“武哥,雖然你說的很有道理,可是我現在心裏還是好怕,你說我們是不是來錯地方了呀?這個地方太多怪物了。”
“臭小子,你抖什麼腿?他們再厲害又怎麼樣,我們避開就好了,今晚我們的目標只是那個臭保安。
我就不信了,如果真是絕世高手,會願意去看大門?別說笑了。”
白勝武的腦子裏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
確實,正常人也絕對不會相信這麼怪誕的事情。
“可是武哥,我們找了一圈都沒有發現他,是不是有點古怪呀?”
白勝武想了一會兒。
“這樣吧,我們再回到保安亭去看看,如果他還是不在的話,那我們就明晚再來吧。”
“武哥武哥,要不算了吧,我們還是走吧,這個地方太古怪了!”
這名小弟差點快出來了。
“臭小子,你想拖我後腿是吧?我絕對不可能在同一個地方連續跌倒兩次,你再說一次離開,我現在打斷你的腿。”
白勝武說完,瞪了他一眼,小弟頓時就老實了。
兩人又偷偷摸摸地來到了保安亭附近,沒想到這次卻是有些驚喜,保安亭裡面真的有人。
白勝武仔細地看了看,忽然發現這個女保安還挺漂亮的,頓時便起了些歹心。
“呵呵,女人,你這是在逼我犯罪呀。
喂,你幫我放風,我進去解決一些私人問題。”
小弟點點頭。
隨後白勝武一臉奸笑地走了進去,並且還把保安亭的門給關上了。
裡面頓時傳來了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音,然後便沒動靜了。
在外面放風的小弟,忍不住嘲笑起來。
“切,整天吹自己多牛,5分鐘都沒有,廢物!”
這時候,保安亭的門開啟了。
道靈走出來,朝著這名小弟勾勾手指。
“小帥哥,快進來玩啊。”
小弟眼神一喜,一路小跑進去,卻不知道這是加速他死亡的腳步。
幾個小時之後,兩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當然,是在醫院的病床上。
看著自己的寶貝兒子被打成這樣,白竹山自然一陣心疼。
白思思也是嘆了一口氣。
“小姐我都說了,這種事情不能鬧的,畢竟你們也是血濃於水的親人。”
白忠勸道。
“不是,我是在感嘆,這下沒得吃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