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互相試探
“抱歉二位,我手頭上還有一些工作沒有處理完,和你們交流的時間實在有限,等我處理完手頭上的事情,咱們再繼續,我就先走了。”
說完鬱吾鑫就離開了。
手下不明所以,還在那兒“表弟表弟”的叫著,但是鬱吾鑫頭也不回的就走遠了。
秘書上前阻攔道:“我家上司平時很忙,今天過來也是難得抽取到了一點時間,還請二位稍安勿躁,等到了晚上再和我的上司詳談。”
秘書既然都這麼說了,手下也就沒法再追上去。
他看秘書也要走,詢問道:“你們都走了,就把我倆留在這屋裏麵嗎?”
秘書意有所指的回答:“你們是我家上司的親戚,自然不會亂拿這屋裏的什麼東西,我對你們很放心。”
說完秘書也離開了。
手下覺得很不可思議,從貓眼裏看到對方是真的走了,他有些不敢置信的問蘇然:“他就這麼走了嗎?難道他們真的放任我們在這裏?”
蘇然笑了一聲:“你沒聽到他走的時候說了什麼嗎?他既然都那麼說了,如果我們真的動了什麼東西,豈不是不打自招嗎?”
手下恍然大悟,這個鬱吾鑫和秘書,看著都是斯斯文文的年紀也不大。
真的是一個比一個狡猾,一個個都是老謀深算的傢伙。
但是手下還是有一點沒想明白。
他問蘇然:“老大,我怎麼總覺得那個鬱吾鑫的表情有些不對勁,他雖然和我們談話的時候並沒有露出什麼表情,但是我隱約覺得他有點生氣。”
蘇然滿意的點了點頭,他這個手下在察言觀色這方面的能力確實有了很大的進步。
蘇然望著大門的方向,緩緩的說道:“你的感覺沒有錯,他就是在生氣,但是自以為剋制的很好,還是讓我瞧出了端倪。”
手下不解,這個人好好的,為什麼要生氣?
他們好像也沒有說什麼出格的話吧?
蘇然對著手下解釋了一番,手下心裏有點不太敢相信。
他不確定的問道:“大哥,你的意思是說他的人雖然在出雲國,但是她的心裏是有炎夏的?”
蘇然點點頭。
但是手下心裏其實並不是很相信,畢竟這個鬱吾鑫在出雲國混的風生水起,如果他在這裏過得很落魄,那說他心裏有炎夏手下還信,可他現在過的那麼好,估計心裏早就把炎夏忘沒了吧?
蘇然卻還是十分篤定的樣子:“我的判斷不會有錯,當我在說道,炎夏必敗這種話的時候,他明顯心裏很生氣,只是不好表現出來罷了。”
聽了蘇然的解釋,手下終於放下心來,
既然對方心裏有炎夏,那他們這一趟就絕對不會無功而返了。
但是手下還是有些擔心,他畢竟已經在出雲國裡混到了這樣的級別,真的願意在這種關頭扔下這一切榮華富貴嗎?
“老大,你覺得他會怎麼選?”
蘇然沉思了片刻,他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是不會錯的,這個鬱吾鑫雖然看著像是個柔弱書生的樣子,但是他一定是一個鐵血錚錚的漢子。
只是眼下,蘇然還沒有摸透對方心裏真正的想法,因此情況到底怎麼樣也不好說。
“我們一定要稍安勿躁,沉住氣,不管他是去調整了也好,還是真的有公務在忙,等到了晚上,我們再繼續試探他。”
手下點點頭,真的開始悠哉悠哉的逛起別墅來,之前是檢視,現在是真的逛。
“老大,不得不說這個鬱吾鑫是真的會享受啊,這別墅一看就是值不少錢,還有許多的古董都放在他的臥室。”
蘇然嘲笑他:“你看你那點出息,這次任務要是順利完成了,我也給你獎勵。”
手下一聽就來勁兒了,追問蘇然獎勵他什麼。
當得知是一百個俯臥撐的時候,瞬間禁聲,表示自己再也不多嘴了。
而此時此刻,鬱吾鑫那邊,他當然不會輕易的相信,莫名其妙過來投奔他的這兩個人,是他什麼勞什子表哥和朋友。
他早就已經派人去查二人的資訊了。
當時找藉口離開,就是因為手下給他發訊息,說查二人的資訊有進展。
鬱吾鑫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裏,一邊喝著茶,一邊聽手下彙報。
“報告上司,我們迅速前往那二人所說的地方檢視,並沒有查到二位的資訊。”
鬱吾鑫絲毫也不意外,他早就知道這兩個人肯定是有問題。只是現在有兩個疑點。
第一,自己的那個電話號碼如此si密,他們二人是怎麼知道的?
第二,這兩個人偽裝成自己的親戚來找自己,究竟有什麼目的?
手下做了一個手勢,是在詢問他是否要將二人抹掉。
鬱吾鑫想了想:“不,先留著他們兩個,要搞清楚他們最終的目的,你現在帶人去繼續監視,一旦他們有什麼異常舉動,立刻前來彙報。”
手下走了以後,鬱吾鑫繼續凝神思索。自己也沒有和什麼人結仇結怨,這二位究竟是為什麼而來呢?
突然,鬱吾鑫想到了自己,是炎夏國探子的身份。
難道是跟這個有關係?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事情就會非常的棘手和麻煩。
他獨自分析了一下:“如果他們知道我的底細,是想過來調查我,那麼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如果不知道我的底細,但對我的身份有所懷疑,前來投奔,又是想做什麼?”
這二人實在是疑點重重,鬱吾鑫隱約覺得,事情可能沒有那麼簡單。
而且,所謂的遠房表哥身邊的那個朋友,他的眼神似乎格外的犀利,盯著一個人的時候,似乎能將他的靈魂看透。
擁有一個這樣的眼神,鬱吾鑫自然不相信,這個人就只是一個普通的鄉下人。
他有想到中午的對話,那個人似乎對炎夏格外的不滿,難道想以此來試探自己的反應?
鬱吾鑫的偽裝,他自信自己基本上可以騙過百分之九十的人,但是面對著那個人的眼神,鬱吾鑫覺得自己無所遁形,似乎他已經把自己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