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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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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管管你這張嘴

    眼前的一切都變得神秘起來,世界都好像被蒙上了一層面紗。

    手腳都變得十分的輕盈,身體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蕭琛艿閉著眼睛,享受著這一切。

    漸漸的,眼前的黑暗忽然變了。朦朦朧朧當中,似乎有一個人影就在眼前。

    可以看的出來,那是一個少女,身上穿著白裙子。

    白裙子?

    蕭琛艿的腦中似乎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可是他的思緒很快就被白裙子少女重新吸引了過去。

    少女看著他,緩緩的展開了一個笑容。九十六章

    像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盯著自己的心上人。

    又像是盯著自己心愛的玩具,那種笑容,讓蕭琛艿一時之間竟然沉溺其中。

    他想醒來,可是眼皮卻怎麼都睜不開。

    沒辦法,他只能繼續看著眼前的少女。

    忽然之間,少女臉上的笑容變了。她像是看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或者是可怕的人,她擺著手,慢慢的後退。

    發生了什麼事情?少女怎麼了?蕭琛艿心中著急起來,他想要上前去檢視,可是身體很重,眼皮也很重,他怎麼都起不來……

    “組長?你終於醒了,沒事吧?想不想喝水?”當蕭琛艿再次睜開眼睛,在他眼前的是花甯。

    花甯看見蕭琛艿醒來,表情十分的關切,一連串的問了許多的問題。

    手上還捧著一杯水,說完之後就遞到了蕭琛艿的面前。

    王東勝見她如此急切,有些不自在的咳嗽了一聲。

    就她這表現,在場的人心中恐怕都心知肚明瞭,要是蕭琛艿也有此意那最好了,要是……

    以後花甯還怎麼在這裏工作?

    想到這裏,他趕緊出身:“琛艿啊,最近是不是太累了?也怪我,之前說給你們放幾天假的,結果這一件接一件的。”

    孫立民也在,他自然看出了王東勝的意思,跟著一唱一和:“是啊,雖然你很優秀,但是咱們刑偵支隊也不是沒人了,不能可著你一個人造。”

    王東勝接話茬:“這樣吧,我給你放一週假,你回去什麼都不要想,好好休息一段時間怎麼樣?”

    聽到放假,旁邊的丁嶼等幾個人表情都十分的羨慕。

    蕭琛艿的嘴裏的確很乾,他想要開口說話,然而嗓子乾的卻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他只好將花甯手上的杯子拿了過來,將裡面的水一飲而盡。

    花甯看著,心裏的高興溢於言表,她將杯子接了過來,又問:“還喝嗎?”

    蕭琛艿點了點頭,花甯便又去接水去了。

    所有人都站在旁邊,關切的望著蕭琛艿,周晗也不例外。

    只是,所有人都以為蕭琛艿是累的暈倒了,可是作為一個從小和蕭琛艿一起生活的人,周晗卻不這麼認為。

    他的額頭上,有一層薄薄的汗水,眼睛發紅,不是那種沒休息好有紅血絲的那種紅。

    還是一大片的紅,整個人也有些虛脫的樣子。

    他這個樣子,分明是用腦過度了。

    還有,他們進來的時候,桌子上放著的那些物證,明顯是被人動過了。

    也就是說,蕭琛艿是在研究物證的時候暈倒的,難道說,他發現什麼線索了嗎?

    這邊,花甯接了水過來,蕭琛艿接過來,一仰頭,又是一口氣喝光了。

    這一次,花甯問他還喝不喝,他搖了搖頭。

    花甯這才鬆了一口氣,很識趣的站到了旁邊。

    王東勝瞧著花甯的行為,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緊接著問蕭琛艿:“怎麼樣,我剛纔的提議你沒問題吧?”

    蕭琛艿清了清嗓子,開口道:“謝謝隊長和局長的好意,只是假期等這個案子破了之後在給我吧。”

    說話的時候,丁嶼在後麵使勁的給蕭琛艿使眼色,意思很明顯:組長,有福同享,別忘了我們呀,我們也需要休假。

    蕭琛艿看懂了,頓了一秒鐘,又補充了一句:“如果可以的話,我們組的組員也都放一個假。”

    王東勝笑呵呵的:“當然,那是當然,不過你可別硬撐著。”

    “不是,其實我已經有線索了。”蕭琛艿忽然間開口,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當然了,除了早就看出不對勁的周晗。

    王東勝和孫立民聞言,自然是喜出望外,安慰了幾句便問道:“是什麼線索?剛纔我問花甯,還說沒線索的。”

    蕭琛艿的眼神挪到了桌子上,那些物證還放在上面。

    大家的眼神也隨著他的視線過去,在看見那些物證的時候,大家的眼神當中也都帶著疑惑。

    特別是花甯、丁嶼和成墭三個人。

    這個案子,他們一直跟著蕭琛艿的,剛纔的時候,大家還是毫無頭緒的,怎麼蕭琛艿獨自一個人呆了一會兒,就有線索了呢?

    “沾血的布條,玩偶、錄音帶,白色粉末,這幾樣物品,代表的是一個人受害的過程。”

    大家眼神當中的疑惑更加的明顯。

    “組長,怎麼會呢?這好像也沒啥聯絡吧?”丁嶼率先開口,最主要的是,他實在是看不出來,這四樣東西和受害過程有什麼聯絡。

    顯然,丁嶼說出了大家的想法,大家聽到丁嶼的話之後,大部分都贊同的點了點頭。

    王東勝作為領導,自然不能打擊蕭琛艿的積極性。

    更何況,蕭琛艿一向能想到別人想不到的點,於是他不動聲色的問:“哦,怎麼說?”

    蕭琛艿的眼神變得深邃起來:“我剛纔在研究這個,那個白色的布料,應該是裙子的布料,男人的衣服很少有用這個布料的。”

    “那個粉末,化驗報告顯示是迷香。很明顯,沾了血的裙子,玩偶是女人才會玩的,錄音帶裡的聲音也是女人的聲音。這說明有個女人遇害了,而那個迷香,就是在遇害之前餵給她的。”

    這麼說,好像也有些道理,在場的人,都露出了了然的表情。

    丁嶼還是不懂:“那兇手把這幾樣代表女人遇害的東西分別寄給領導是什麼意思?難道是領導害了那個女人?”

    這話說的,實在是……

    王東勝的臉色變得嚴肅起來,他看向丁嶼:“小丁,你得管管你這張嘴了,這些話也是你該說的?幸好這裏只有我們幾個人,萬一被洩露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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