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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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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4章 買兇殺人

    這也就說明,買兇殺人的人,有什麼把柄在李玉喜手上,他是害怕李玉喜將他出賣了,所以纔買兇殺人的。

    那麼,從這個囚犯身上入手,應該可以順藤摸瓜,摸到一些線索。

    蕭琛艿當即便和簡宸伊說道:“走吧,我們去監獄看看。”

    簡宸伊也知道這件事情的重要性,當即就和蕭琛艿去了監獄。當然了,還帶上了褚天琪,方便到時候驗屍。

    蕭琛艿和簡宸伊過去的時候,李玉喜的屍體已經停放在停屍間了,等待家屬來認領。

    兩個人先去看了屍體,從外表上看,沒有什麼問題,的確是被割喉的。

    蕭琛艿低聲與褚天琪說道:“麻煩你在這裏驗屍,我和簡宸伊去看看兇手。”

    褚天琪看著兇手,已經在戴手套了,聞言頭也沒抬的說道:“去吧,這裏交給我。”

    蕭琛艿放心的將李玉喜的屍體交給了褚天琪去驗,而他自己和簡宸伊,則去見了那個兇手。

    兇手已經被單獨關押起來了,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人。他的手臂上,紋著大片的紋身,看見蕭琛艿和簡宸伊進來,表情依舊還是吊兒郎當的。

    似乎是沒把蕭琛艿和簡宸伊放在眼裏。

    這個犯人的資料他剛纔看過了,因為殺了女友,進來的。

    據說是因為女友出軌,被他捉姦在床,然後一氣之下,就直接拿刀把女友給捅死了。

    而且,捅了不止一刀,身上足足六十四條傷痕。

    警察過去的時候,整個屋子都是血跡。

    而他的案子,前段時間也已經宣判完了,是死刑。

    六十四刀,而且在殺死李玉喜的時候,是一刀斃命。

    從這一方面就可以看出,這是個狠人。

    “聽說,你已經被判了死刑?”蕭琛艿問。

    對方扯了扯嘴角:“是啊,所以活該他倒黴,反正我也要死了,再拉上一個墊背的,不虧。”

    男人的臉上,帶著吊兒郎當的笑意。

    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李玉喜怎麼你了?”

    男人嗤笑一聲:“沒什麼,就是撒尿的時候呲我腳上了。”

    蕭琛艿和這個男人說話的時候,簡宸伊一直在盯著這個人看。

    這個人說話的時候,眼神中一直帶著一種奇異的滿足感。

    這種滿足感,來源於何處呢?

    “這次買兇的人,應該給了不少錢吧?反正是被判了死刑的人,殺一個人,能夠留給親人一大筆錢,這買賣划算。”簡宸伊忽然間開口,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和蕭琛艿說話。

    可是唯獨沒看向兇手。

    兇手聽見這句話,整個人的臉色都開始泛白。

    他皺著眉頭,看向簡宸伊:“你胡說什麼?什麼買兇?是我自己要殺李玉喜的,沒人買我。”

    簡宸伊好像這才發覺兇手的所在,輕笑道:“啊?我沒和你說話啊,你急什麼?”

    簡宸伊忍著笑,這男人也太沉不住氣了,明顯是心虛了。

    他像是又想到了什麼,看向兇手,說道:“對了,我還想起一件事情來。如果啊,我是說如果……”

    他故意說得慢吞吞的,看到男人皺起的眉頭直接這才接著說道:“如果這筆贓款被我們警方查到的話,是可以沒收的。那也就是說,這筆錢,不一定能到家人的賬上呢。”

    見男人的表情更加的陰沉,他又補充道:“不過像你這種情況的不虧,反正也沒拿錢。反正也是死刑了,出氣了就好,對吧。”

    說完之後,蕭琛艿和簡宸伊便從裡面出來了。

    說這些話的目的,不是讓這個男人招供。

    他既然能夠被選上,被買兇。那就說明,他這個人的人品是被調查過的。

    如果他這麼容易就招供的話,對方也不會選擇他。

    更何況,就算是爲了錢,他也不能說。

    退一萬步講,就算是錢沒了。對方既然能夠買兇殺李玉喜,也可以買兇殺他的家人。

    所以,他現在不能招供。

    簡宸伊之所以說這些話,只是爲了擾亂對方的心情。

    心情差,說不定就能露出什麼破綻。

    出來之後,蕭琛艿和簡宸伊與褚天琪匯合。

    褚天琪搖了搖頭:“沒有任何的問題,就是用刀片割破了動脈,失血過多死亡的。”

    動脈出血實在是太快了,這種情況下,很少有人能救回來的。

    所以,李玉喜的死,的確是沒有其他的內情。

    蕭琛艿點了點頭,看向褚天琪:“麻煩了,你先回警局吧,我和簡宸伊要去一個地方。”

    褚天琪知道他們有案子要查,也不多問,點了點頭之後就離開了。

    等褚天琪離開之後,蕭琛艿這纔看向簡宸伊:“我們去他家看看。”

    這名犯人,叫做周仁,今年二十八歲,他殺人,已經是三年的事情了。

    周仁是家中的獨子,父母都是教師。

    家裏住在破舊的小區裡面,鄰居們大多都已經相處了幾十年的那種。

    提起周仁,大家都有些唏噓:“你說也是奇了怪了,父母都是老師,可偏偏他學習不行。高考才考了兩百多分,連個專科都考不上。老周兩口子想讓復讀,可是誰知道,他夜裏偷偷跑了,出去打工去了,中間音信全無,時隔五年纔回來。”

    說話的人搖了搖頭:“造孽啊,要是當時周仁沒出去,聽父母的話復讀的話,現在也不能把日子過成這樣。回來的時候,那個女人也跟他回來了。南方女人,無名無分的跟著周仁在周家住了兩年,天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當時我就覺得,這個女人恐怕不安分呦,還真讓我猜中了。”

    另外一個人接了話茬:“周家也做的不對,周家老口子看不上人家,住了兩年了也不提結婚的事情,人家能願意嗎?”

    先前說話的人便道:“不願意歸不願意,你不願意你分手啊,分手了你找誰都行。你這邊和周仁牽扯不清,那邊又和別人在一起,道德上這說不過去啊。”

    另外那個人,也不說話了,只是無奈的搖頭。

    “反正這事吧,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那個女人就和別人好上了。正巧被周仁捉姦在床,周仁這孩子從小脾氣就暴,直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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