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大喊大叫
“不錯!這董禍亂朝綱這麼長時候,也總算該付出代價了!”
劉循已經將前因後果通通告知了他們二人這引著他們兩人對於網癮自然是無限的相信。
既然都已經把劉備策反了,那麼除了劉備之外,劉備如今麾下的那些酒囊飯袋也不是劉備的一合之將更何況劉備雖然在朝堂盤踞多年,但是遲遲都沒有像司馬防索要如今長安城的城防。
雖然劉循如今已經掌握恭維進軍,但相比於長安的城防軍,數量之上還是相距甚遠。
“我已經將我所知道的事情盡數告知了二位,總算是能打消兩位如今心頭的疑慮了吧?如今交易已經完成,還請兩位回家之後儘快將我要的東西籌措出來,直接送到我府上就好。”
看到他們二人興高采烈的樣子,劉循不過是微微一笑,今天劉循沒付出什麼代價,就白白賺了一筆錢,自然早已經是知足了。
正在幾人準備推杯換蓋之時,門卻突然被人推開,隨後司馬也是有些驚慌失措地走了進來。
對著在場的三人行了一禮說道:“父親,門外有人閒事,若是已經商討完了,咱們不如早些離開吧!”
“什麼?鬧事?”
“什麼人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在風煙樓鬧事?
一聽到有人鬧事,楊彪和司馬防當時就站了起來,一臉吃驚的開口道。
劉循看到他們兩人的反應,下一次的有些納悶,這不過是一個青樓罷了,難不成背後還有什麼大人物保護若嗎?
“二位,這不過就是一家青樓而已,難道還有宮中的大人物特意疵護著?”附近也是頗為好奇的開口笑了起來,對著楊彪和司馬防詢問。
劉循的這般詢問,讓一旁的楊彪倒是苦笑不已,對著劉循解釋了起來說道:“劉少主,你在長安待的時間不長,對於這種事情可能有所不知。這風煙樓雖然外表是一家青樓,但是其背後的庇護人那可是袁家!”
“袁家?袁家如今所涉獵的勢力區域不應該是在河北嗎?與如今的長安有什麼關係啊?”楊彪的解釋更是讓劉循疑惑不及。
袁家如今權力最大的人應該是河北的袁紹,而如今袁紹又不在長安,難道這袁家的勢力範圍真能如此恐怖?
司馬防聽後更是搖了搖頭,解釋了起來說道:“劉少主,這你就有所不知了,袁家如今,四世三公,縱然是現在漢庭上的官員也要袁家禮敬有佳,儘管如今袁家在朝堂之上已經沒有了實力,但是這處青樓,那可是袁家的資產,得罪了袁家,毫無疑問就是得罪了朝廷啊……”
“哦?司馬公要是這麼一說我就有興趣了,能鬧出這麼大的事想來也不是什麼無名之輩。兩位大人這麼說的話,我倒是對鬧事的人相當感興趣。”
聽到楊彪和司馬防這般解釋,劉循也是驚訝不已,他萬萬沒有想到袁家雖然在長安之中沒有一丁點勢力,但是餘威竟然能震懾這麼多的人。
如果他們兩人所言非虛的話,劉循則更加好奇,究竟是誰敢如此大膽的在這種地方鬧事。
“對了,老二,你剛剛在門外等了那麼久,知不知道是誰在外面鬧事?”
劉循的一些話毫無疑問也是點醒了司馬防,司馬防忽然意識到自己連現如今事實在鬧事的都不清楚,也是連忙詢問司馬懿。
司馬懿聽到自己,父親如此詢問臉上也是露出些許詭異,躬了躬身子這才說道:“啟稟父親,在外面鬧事的好像是如今的左司馬劉協。”
“左司馬?”
“劉協?”
聽到這個名字,司馬防與楊彪二人的臉上當時就大驚失色,他們兩個也實在沒有想到今天特意挑了這個地方,沒想到還真的碰上了劉備的親信。
“劉協?這是什麼人?竟然能被封為左司馬,看起來是和劉備關係不淺吧?”聽到這人姓董,劉循也是下意識的出聲笑了笑。
反正自己如今的立場早已告訴了楊彪和司馬防,劉循對此自然是百無禁忌。
“劉少主,這劉協是劉備的弟弟,劉備如今掌控朝政之後,就直接將這劉協封爲了左司馬,而且還給他封了侯,如今在朝堂之上,自然是沒人敢得罪這人。”
“此人平常在朝堂之上囂張跋,對於任何敢得罪他的人,那可都是動輒得咎,加上其耀武揚威的性子,自然沒人敢和他作對。”
楊彪與司馬防你一言,我一語的也大致告訴了劉循,這劉協大概是個什麼樣的貨色,而劉循聽了他們二人的描述,也大致瞭解到這人應該是沒什麼本事。
驟登高位之後便是囂張跋扈,而這一切支撐他如此做事的,只有一個原因,就因為他姓董。
劉備如今可是權傾朝野,想安插誰座左司馬,那還不是輕輕鬆鬆的事情嗎?
人家劉備戰功赫赫一門心思的想做左司馬,到最後劉備還不是把這位置給了自己弟弟?
劉循這麼一說,引的這兩人也是長鬚短嘆,對於劉備唯親事用的舉動更是相當不滿。
“哦?若是按楊太尉這麼說的話,那此人應該是和劉備有仇了?”
一聽到劉備想做左司馬卻是被劉備如此隨意的把職位給了其他人,劉循也是下意識的得出了結論,而楊太尉聽了之後猶豫了片刻,也是果斷的點了點頭。
“雖然平常並未傳出他們二人不合,但若是如此分析的話,劉備應該也是十分不滿劉協。劉少主,難不成你想……”
楊彪大概也是想到了劉循想做什麼,考慮許久,這才試探著問道。
“嗯……我這麼白白算計了劉備,一同按道理也應該給他一些補償,畢竟劉備雖然沒虧待我,我就這麼白白算計他,也是讓我有些良心不安。
眼前劉協隔著房門都能聽到他在外面大喊大叫,劉循的眼中也是浮現出了些許寒芒。
劉循最為痛恨的就是有人打擾自己吃飯,就聽到這人是這麼一個酒囊飯袋,自然是覺得該好好的整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