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怪異的夢境
看到這鬼嬰追到了我的身後,我差點沒有被嚇尿,我用盡了我全身的力氣向前爬去,緊接著我感覺有一個東西抓住了我的腳踝。
而下一秒我的面前一閃我出現到了另外一個地方,我定睛一看,這不正是那一個別墅門口嗎。
此時我的右腿腳踝處感覺到了一陣冰寒,我低下頭看去,我的腳踝已經出現了一個紫黑色的手印。
我怎麼也沒想到,在夢中居然也會那麼的兇險。
我走到了別墅的大門,本想直接推開門,我猶豫了片刻,還是輕輕地敲了敲門。
因為我這一次是打算找夢魘談判的,並不是和夢魘拼命的,更何況在這一個地方,我根本不可能和夢魘戰鬥。
而且更重要的是,我想要離開這個地方,必須要等到梁靜醒過來,只有梁靜醒過來過來,我能夠離開這個地方。
可是裡面沒有絲毫的反應,我嘆了一口氣,推開了這一扇門我沒有絲毫猶豫,在推開門的一瞬間朝前踏出了一步而下一秒一股失重感傳來我連忙抓住了門把手。
這裏哪裏是別墅的內部,這分明就是一個懸崖,我抬頭死死的抓住了門把手強行爬了上來,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我沒有想到夢魘,這傢伙居然設下了那麼多的夢境,剛纔一個不留神,我差點沒折在他的手上也好,還好我反應迅速,不然我現在已經玩完了。
我坐在地上劇烈的喘息著,過了好一會兒之後才緩過來,我將大門重新關上然後再推開,此時終於不是懸崖了,而是別墅的內部。
此時別墅的內部一片昏暗顯得格外的恐怖,我深吸了一口氣,朝著樓上走去,二樓盡頭就是梁靜的房間。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夢魘現在應該在梁靜的房間。
當我走上了二樓之後,我看到了梁靜的房間門開啟了一條細小的縫隙,我正打算走過去,可是在眨眼間,我突然看到門外站了一個人這個人穿著一身黑色的雨衣探出了一個頭,朝著房間裡面看去。
緊接著他將房間的門緩緩開啟一步一步的走了進去,我連忙朝著房間的方向衝了過去。
當我推開門的時候,我發現梁靜就躺在自己的床上,雖然說她躺在床上,但是並沒有合上眼睛,而是眼睛瞪得滾圓滾圓的,看著自己床邊的那一個男子。
當梁靜看到我之後,梁靜眼神當中出現了一抹求助的神色。
當我踏進房間的時候,那一個穿著黑色雨衣的男子轉過了頭,死死的盯著我的方向,而且他的帽簷下面一片漆黑。
“你為什麼要做出這樣的事情?梁靜應該沒有得罪過你吧?”我知道夢妍肯定知道梁靜的名字,畢竟他在梁靜的夢裏麵呆了那麼長的時間,肯定也知道了梁靜的記憶。
“我今天已經放過你一次了,可是你為什麼還要來到夢境裡面,難不成你是想死?”夢魘咬牙切齒的開口說道。
“我這一次過來是幫你的,我知道不到萬不得已你肯定不會對梁靜動手,你告訴我你到底想要些什麼,說不定我能夠幫你解決。”我連忙開口說道,同時伸出手,示意自己並沒有惡意。
在夢境當中就是夢魘的天下,我可不想得罪了夢魘,在夢裏麵只要夢魘微微一動念頭,他就可以讓我永生永世的困在夢境裡。
“你這個普通的風水師能夠幫我些什麼?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要來救這個女的而已,可是這個女的也是咎由自取!”夢魘聲音沙啞的開口說道。
“雖然說我是想救她不錯,但是我也想幫你解決你的問題,我相信你也不想殺害梁靜吧,而且以你現在的修為,只要你不傷害人類,很快你就能夠投胎轉世輪迴到一個好的家庭裡。”像夢魘這樣特殊的存在,只要他願意,待夠一定的時間,他再次轉世輪迴的時候,就能去到一個好的家庭。
“這個女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我的事,我已經告訴過她了,我不喜歡別人待在我的房子裡面,可是這個女的還是出現在了這裏!”夢魘的語氣格外的憤怒。
不過我也聽出來了,夢魘把這個房子佔爲己有,所以纔會想要趕走梁靜,可是此時梁靜打的算盤就是到時候開發高速公路再把房子給賣掉,到時候能夠賣更多的錢。
“你說這一個房子是你的,你有什麼證據?”我咬著牙開口問道。
“這個房子本來就是我的祖輩留下來的,如果不是我死了,這個房子肯定永遠都是我的,而且當時也有過另外一個風水師而我說想要給我建造一處陰宅,我才同意讓他動我的房子。”夢魘緩緩開口說道。
當我聽到了夢魘這番話之後,我也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按照夢魘的話來說有一個風水師當時曾經答應了一個夢魘一個條件,那就是給他建造一座陰宅。
我知道陰宅就是爲了能夠讓邪祟長期待在房子裡面,可是那一個風水師為什麼要那麼做?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想起來,梁靜曾經說過的話當時這一個房子是別人送給他?她的。
也就是說當時這個人這麼做的時候,居心不良別有用意。
而且這個夢魘很可能誤會了梁靜,他以為兩件事來和她爭搶住的地方,所以纔會對梁靜下手。
“其實梁靜並不會住在這一棟別墅裡面,之所以梁靜住在別墅裡面,完全是因為別人把這一棟別墅送給她的,而且這一件事情應該可以從梁靜的記憶當中看到。”我緩緩開口說道。
站在一旁的夢魘,聽到了我這番話之後,將手放在了梁靜的額頭上,此時梁麗的雙眼顯得更加的害怕,緊接著看到躺在床上的梁麗開始劇烈抽搐了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之後夢魘才放下了自己的手直接夢魘此時臉上滿是憤怒,可能他也是現在才知道原來梁靜真的不是故意的。
只不過此時夢魘的行為此舉十分的古怪,他放下了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