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靈魂本體
男子被灌了小半壺酒後,眼神變的清澈……姜黎見狀,大喜!
好傢伙,還真管用,眨了眨巴眼睛,心中若有所思,說不定,能從男子的口中知道什麼!
“你醒了?”他小聲的詢問著,好久,男子才反應過來。
白鬍子老人在旁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予理會,男子點頭,順便將他上下打量。
竟然白白浪費它一壺好酒!
“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沒等姜黎率先開口,男子突然反應激烈的抓著姜黎的手,盤問。
姜黎無奈的嘆氣,說來話長,長話短說!狡猾的幻境,將它困在其中。旁人出不去,進不來……
趁著大好的時光,姜黎將事情的原原本本的告知男子。
聞言,男子起身。“跟我來!”他忽然開口說道,好像一個勇猛的將士一樣。
姜黎臉上面寫滿了錯愕,他剛剛纔發現,男子身上面有大大小小猙獰的傷口,那是歲月留下的疤痕,隱隱約約覺得不對勁,心中嘀咕。
他到底是誰?為什麼出現在幻境中?種種疑惑在心裏誕生。
出於事情的複雜,姜黎並沒有直接詢問,男子帶著他們來到一處房屋,警惕性的在四處觀察,發現沒事後,將姜黎帶進去。
空氣中的氣氛瞬間凝固起來。
兩個人相互對視一眼,始終默默無言。
姜黎隨意找位置坐下,看著男子的目光中帶著幾分審視,將他上下打量,欲言又止。
白鬍子老人愣在原地,乾着急,恨不得上去給他一錘子。
男子似乎感覺到他的異樣,不緊不慢的說著。
“你們有什麼問題要問的?”
姜黎玩弄手中的東西,眼神中劃過一抹精光,將男子所有的舉動收入眼底。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男子看著前面,謂然一嘆,那些傢伙佔據他的身體,將他關在。無邊無盡的幻境內,靈魂飽受折磨,軀殼早已不在,時間長,宛如行屍走肉般。
他的記憶停在很久之前,直到遇見姜黎,才慢慢想起。姜黎恍然大悟,原來是妖族冷血傢伙!怪不得。
姜黎心中不解,卻在下一秒,男子跟他講述很悠久的故事…跟之前在書籍上看到的完全是兩幅模樣。白鬍子老人驚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
他是妖族年輕一輩的佼佼者,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實力遠在他人之上,那次是他們打的九九次勝仗,終於獲得妖族親自獲獎。在大眾的視線內,脫穎而出。
他們為此慶祝,舉辦宴會,男子有至高不上的權利,僅僅的在族長後面,不出他的所料,妖族的族長是帝莘,狡猾的傢伙!
後來,男子高興醉酒,其中一個人突然提議,去後麵的山上,找到最兇猛的野獸,拿他的向上頭顱,獻給所有人,讓他們永遠記住!
男子傻愣愣的照做,沒有任何一個人出來阻攔。
姜黎聽到這,回想起之前在典籍裡看到的,上面寫族長,表示阻攔了,男子不聽勸。
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姜黎,沒有多問。
只是在旁邊靜靜的聽著,男子現在宛如一個炸彈,目前激怒對方沒有任何的好處。
“你在聽嗎?”男子詢問。
“在的!”姜黎迴應,不由得捏緊手心,說難聽點。他現在在跟過去的妖族亡魂說話,每每想起,姜黎後背發涼,直到後面才發覺冥冥之中自有定數,當然是後話,卻也是給他很大的教訓。
男子自顧自的說著,彷彿陷入回憶之中。
白鬍子老人忍不住,打著瞌睡,被姜黎,叫醒。
“快點起來!”姜黎比一個口型,白鬍子老人瞬間不吱聲。
心中感慨,現在的年輕人。
後來,男子和自己實力不分上下的人去。對付洶涌的猛獸,確實將他擊敗,在路上碰到山洞,無意間闖入,好奇心促使著他們前進。
男子在說到這的時候格外激動,姜黎安撫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覺得十分的可憐,怎麼好巧不巧,讓他們碰上!
幾個人在進去後,被那強大的生物嚇的,本能逃跑,卻沒有想到,洞口會被堵上,誰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作為整個妖族最勇猛的戰士。
只能拼字一搏,我們實力遠在那強大生物下,正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妖族的當代族長出現,姜黎強扯出一抹笑容,萬萬沒有想到,帝莘手段殘忍至極。
更何況男子,只是姜黎好奇,為什麼只有男子,還活著,其中,有什麼淵源。
白鬍子老人察覺出來他的異樣。
率先開口解釋著。
“你所看到的一切都只是個假象,沒有任何的東西是真的!只是他當年的怨氣太重!”
姜黎看著他的目光中帶著幾分疑惑,心中不解。
什麼意思?
當年妖族的族長一定使用什麼特殊的秘法,纔將男子的靈魂剝去,至於他們的軀體用來幹什麼,那麼就不為人知。
“會不會幹一些比較邪惡的事情?”姜黎腦海中回想起往事,陪人去參加一次地下的拍賣會,餘光瞥了一眼,關在籠子裡,跟少年一般大的人,渾身上下,充滿血跡。
濃郁的血腥味充斥在房間。
在臺下的人卻格外的興奮。
“跟你之前所看到的沒有什麼區別!”白鬍子老人淡淡的說著,話語中沒有多少的情緒起伏,反而十分的淡定,隱隱約約覺得不對勁,無奈之下只好,放下手中的東西。
姜黎看著男子自顧自的說著,彷彿如沒有了軀體一般。
他們現在所處的位置正是在幻境的中間,恐怕短暫時間內無法出去,白鬍子老人嘆氣,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幻境中其實有少年人的氣息,他很有可能進來過!”
白鬍子老人對著他講解,兩個人相互對視一眼,心領神會,事情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無奈之下,只好放下戒備之心。
但願真的如此。
“我不希望再會有任何的異樣!”他對她簡單的闡述,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著,完全沒有把其他的事情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