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打聽坐騎
到了黃帝營帳,炎帝就把剛纔姜黎告訴他的全都說出來,臉上神情十分慌張。
“你說他告訴我這些不會就是想告訴我,他也要那麼做吧,我們兩人加在一起也打不過他。”炎帝著急的說。
他沒意識到自己,這是在用最大的惡度揣摩姜黎,他只是擔心著自己的這條小命,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應該是不可能,長老的位置是他主動要給我們做的,你忘了?”
黃帝倒是更放心些,對於姜黎的為人他也是看好的,能摒棄前嫌主動邀請他們二人做人族的長老,這份心氣就不是旁人可比。
更別說那些妖族人生來就會陰謀算計,人族相比較他們來說厚道了可不止一點,當然最大的原因還是因為他信任姜黎。
“可是如果沒有那方面的想法,他為什麼要專門和我說這件事?”炎帝急忙道。
他站起身來在營帳裡踱步,看得黃帝都覺得自己頭暈眼花。
“要不然我們現在就去告訴他,我們不當這個長老,總比以後被暗殺的好。”
“妖族怎麼會出現這種事,他們從前的長老我也是有所耳聞的,那幾人都對手下的人特別好,連這樣的人都逃脫不過,被暗殺的命運。”
“他不會想在這次戰爭動手吧,或許他早就看不慣我們了,可現在人族都以他為首,他為什麼還要這麼做?”
炎帝著急的揣測著,只是無論如何都想出來,他覺得自己沒有什麼做錯的地方,最近和黃帝也都在看著手下人訓練。
因為害怕逾矩,讓姜黎心裏不舒服讓江林心裏不舒服,他們每次做決定之前都會詢問他的意見。
“你別在我跟前轉悠了,姜黎不可能是那麼想的,放心吧。”黃帝非常無奈的說。
“我們還是現在就去找他,大不了這個長老不幹了。”炎帝說完這句話直接拽上黃帝一起朝姜黎的營帳內走去。
此時的姜黎還在發愁,若是到時帝莘非要跟他打怎麼辦。
畢竟他昨日可確實惹惱了他,按照他連自己族裏長老都要殺的小肚雞腸來說,肯定會抓著他不放。
這麼想著,姜黎就嘆了口氣,也不知道那天地玄黃塔是怎麼回事,就是見不得他好,非得將他壓制的只有這麼點功力。
此時的他還不知道自己看好用來對付帝莘的人選,馬上就要撂挑子不幹了。
炎帝沒在門外打招呼,直接衝了進來,他神色十分緊張,姜黎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也跟著立馬站起來迎上去。
“怎麼了,是不是妖族那邊已經打過來了,馬上把我們所有人都聚集在一起,按照原定的計劃做。”姜黎急忙道。
他腦子裏都已經亂了套,只想著快先安排好居民,正準備要往出走,袖子就被炎帝拽住了。
“不是,妖族那邊沒人打過來,我們是想問問你是不是不願意讓我們兩人做長老,我們可以直接自己離開。”
炎帝表情像是做了個異常沉重的決定,姜黎直接愣住了,沒明白過來他說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他什麼時候不願意讓他做長老了。
“我都知道了,你跟我說那些話是爲了警告我,我們兩人絕對不會有異心,如果你不放心我們可以不做長老。”炎帝補充道。
姜黎整個人直接更加懵逼,大腦跟宕機了似的,想了會兒纔想到他在得知地心的做法之後和炎帝說了說,沒想到就多了個嘴,竟然讓她想了這麼多,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肯定是以為他容不下他們兩人了,姜黎無奈地笑了笑。
“我不是他那種小肚雞腸的人,早就跟你們說過了,你們是有大能耐的,定會和我一起帶領人族走向興盛。”
“那你的意思當初說那句話不是爲了警告我?”
炎帝放在袖子裡的時候有些顫抖,他總覺得姜黎是在騙人。
“真不是,我只不過是多嘴和你說句罷了,就跟平時那些女人聚在一起嘮嗑似的。”
姜黎無奈的很,沒想到自己只是隨便嘮個嗑,炎帝都能腦補出來那麼多。
他覺著自己在平日裏給人的印象也算不錯啊,反正有很多人都顛覆了他殘暴的印象。
確認了對方是真沒那個想法,炎帝這個纔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眼明帶過來是他想的有些多了,姜黎是真的一心為人族。
他們在他手下也是心甘情願的,刑天和九鳳也是有大能耐的人,那兩人也十分尊重蚩尤,由此可見,他待人其實不像是傳說中那般。
見他像是不再胡思亂想的樣子,姜黎這才清了清嗓子:“對了,附近有沒有什麼能收服坐騎的地方,我平日裏總要有個代步的工具。”
其實他是看著炎黃二人都有坐騎,就他自己沒有,心裏頭覺得不舒服。
畢竟每次出發去妖族或者去些什麼地方,都是他自己行動的,不像人家有和自己契約的靈獸直接下達命令,就可以坐在靈獸背上飛起來。
“我們人族部落背後的那片大山中就有,不過大山中兇險異常,若是可以不靠近就儘量避免到那裏麵。”
炎帝好心道,就連他都不敢貿然去後山,本來想說個別的地方的,不過蚩尤能力這麼強,一定可以。
“後山裡的奇珍異獸要比其他地方多?”姜黎反問了句。
一般十分危險的地方在小說中都是有大機遇的地方,畢竟危險總是和機遇並存的,如果真有好東西,他不介意以身犯險,實在沒辦法就聯絡下系統兌換點保命的工具。
“據說裡頭有神獸守護著,我們也不知道里麵到底是什麼,不過聽起來似乎很厲害。”
黃帝仔細想了想那後山的傳說,裡面似乎是有著什麼洪荒法寶,不過他覺得可能是有些玄乎。
“好,我有空會去後山轉轉,遇到那種自己用不上的法寶直接拿回來給你們,你們下去訓練吧。”
炎黃二人立馬點了點頭,退出去,心中對他說的話都覺得很是感動。
從前都是他們照顧別人,現在自己倒是成了被照顧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