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保護好你們
姜黎摸了摸小蘿蔔的頭:“沒事,媽和爸高興就行,我們做孩子的,總得懂事一些啊。”
小蘿蔔撇了撇嘴,裝作高興的出了房間。
姜黎嘆了口氣,繼續睡覺,明天還得繼續搬磚,補充良好睡眠是重要的。
幾天相處下來,姜黎越發覺著自己的弟弟就是魔君,不得不說這魔君適應的挺快,如果不是偶爾有些端倪,他可要以為這是真正的現代人了。
想來,魔君估計也疑惑他的記憶為什麼會是這樣吧。
姜黎和父母關係也越來越好,成了恩愛的一家人,他心中的執念也消失了。
“是時候該出去了。”看著還在做飯的母親,姜黎喃喃道。
就算是再不捨得,他也記得自己的子民,他們還在等著他。
“媽,這段時間多謝你的照顧,往後我一定會像現在這樣,努力變成你心目中最好的兒子。”姜黎揚聲道。
他臉上笑容明媚,弄得還在做飯的人有些懵,不知道兒子這是怎麼了,只能也衝他笑了笑。
她感嘆道:“只要你好,爸和媽都放心。”
姜黎點頭轉身,走向小蘿蔔房間,這小傢伙正在玩電腦,見他進來,立馬把電腦合上。
“哥哥,你怎麼來了?”小蘿蔔有些疑惑,畢竟姜黎從未來過他的房間。
姜黎十分從容,自己隨便挑了個地方坐下,撐著頭看著他:“我們要不開啟天窗說亮話,說說怎麼才能從幻境中出去?”
聞言,小蘿蔔臉上表情有些破裂,不過只是一瞬,轉而他就恢復了正常模樣。
“哥哥你在說什麼,什麼幻境,是哥哥玩的遊戲嗎?”他眨著大大的眼睛,看起來格外可愛。
姜黎眯起眼睛,面帶笑容的看著小蘿蔔:“你還在裝,我印象中的弟弟跟你可有很大出入,雖說你表現的差不多,可弟弟畢竟是我熟悉的人,還是有紕漏的。”
說完這話,他臉上表情立馬陰沉下來,作勢就要出手。
小蘿蔔身子向後一抖,直接向後退了三四米遠,顯然是習慣性動作,一個小孩子自然不能做到這種地步。
似乎察覺到自己已經洩露,他眼神變得更加兇狠:“我倒是沒想到你竟然這麼聰明,還有你腦中的這個世界,和我們生存的世界完全不同,你到底是什麼人?”
幼稚的面孔用著魔君的聲音,格外違和,姜黎撇了撇嘴:“能不能變回你本來的樣貌?”
姜黎倒是不著急現在就出去,他更想知道怎樣才能消除魔君這段記憶,或許是學會他控制別人精神的手法。
小蘿蔔沒說話,眼神中帶著明顯的不服氣,他忽然笑了起來:“就算你知道這是個假的世界又怎麼樣,你又出不去。”
雖說被姜黎察覺,但魔君對於自己的精神控制還是自信的,普通人絕對攻破不了,等到他完全控制了對方的精神,就可以直接將對方絞殺。
精神上的死亡和身體上的死亡,可是不一樣的,精神上死亡身體會變成空蕩蕩的軀殼,到時候會變成沒有知覺的人,用現代語言來說就是植物人。
在這個世界生活這麼長時間,魔君多少也明白了是怎麼回事,讓他覺得不對勁的是這個世界所流傳下來的資訊,似乎真正統領人族的君主是炎黃二人。
可在洪荒時代,炎黃二人是姜黎的手下,所以那個披露一定是存在姜黎身上,蚩尤可是要戰敗的。
怪不得他腦中的精神世界和他們所存在的精神世界完全不同,如果把這事說出去,蚩尤肯定會失去軍心,就連炎黃二人都不會信服他。
“你真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嗎?”姜黎冷笑一聲,手中陡然出現軒轅劍,一劍刺向小蘿蔔的身體。
在對方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周圍一切都變得扭曲,所有的東西都在逐漸消失,沒多久就變成了個黑洞。
姜黎只覺得頭又開始疼了起來,一瞬間又恢復了身體的控制,而對面的魔君似乎還沒反過來,他趁著這個時機直接一劍刺向對方胸口。
畢竟他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信豐的道理就是趁他病要他命,誰叫魔君非得進入她的精神世界呢?
不過這一趟精神世界的旅行還不錯,讓他想明白很多東西,心中的心結開啟,握著軒轅劍的時候感覺能量更強了些,跟軒轅劍的羈絆也更深了。
“你,卑鄙。”魔君吐出一口鮮血,只感覺渾身上下的能量都像是在被軒轅劍吸收似的,整個人顯得格外虛弱。
他想離開,卻根本沒有辦法脫離軒轅劍的控制,也只能任憑自己的全部能量都被吸走。
“是你先進入我的精神空間,如果不是這樣我還決定給你留一條命來著,只能說這些都是你自己造成的,可千萬別怪我。”姜黎笑著說。
他笑容十分明媚,可在魔君的眼中看起來卻是恐怖的很,像是從地獄而來,吸取人命的惡鬼似的。
尤其姜黎身上彷彿有著無限秘密,他是怎樣來到洪荒的,來到洪荒又是爲了什麼,這些都值得深思。
知道這些秘密,自己都沒辦法探尋了,魔君嘴角帶著笑容,憐憫的看著地下那一群正在為姜黎緊張的人族士兵。
尤其是炎黃二人,他們似乎真的成了蚩尤的下屬。
“你們以為你們相信的是什麼人,只不過是個欺騙你們的人罷了,還奪走了你們本應該有的東西,我真替你們覺得可笑,有這樣一位君主。”
魔君惡狠狠的說,他在說完這話之後,嘴角立馬吐出口鮮血,身體像破碎的破布一般被打到地上,生命也立馬被終止。
地下的炎皇二人根本不明白魔君在死之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炎帝覺得對方肯定是說出來想挑撥離間的,根本不用相信。
而黃帝想的更多,他把魔君說的話向自己身上套了起來,被奪走軒轅劍的那個人是他,軒轅劍本來就應該是他的東西。
可他現在也只能在蚩尤盔下,當對方的下屬,他感覺到格外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