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9章 誰贏了誰走
可事實證明,他們想多了。
在陣法啟動的下一秒,金耀武館的人臉色都發生了劇變。
“怎麼回事?為什麼我的靈氣正在快速的流逝。”
“這流失的速度,不正常!難道我們也被陣法困住了嗎?”
“不應該啊,我們不是應該不被陣法困住嗎?”
“難道是風天養那老東西,動了手腳。”
……
看著金耀武館眾人滿臉驚恐,高牧在這個時候卻笑了。
“你們知道,你剛纔手中的石頭是什麼嗎?”高牧笑呵呵的問趙東昇。
趙東昇臉色難看的看著高牧道:“是什麼?”
“那石頭,叫陣眼石。”
陣眼石,是一種非常其他的石頭。
石頭內部可以篆刻陣法的陣眼。
也就是說,這金光陣真正的陣眼,是趙東昇手中的陣眼石。
一旦陣法啟動,那麼陣眼石就是陣法的陣眼。
也就是說,金耀武館的眾人,此時已經被金光陣給困住。
“風天養那老傢伙算計我。”趙東昇臉色陰沉。
“其實,也不算是他算計你。”高牧看著金耀武館的眾人,淡淡的說道。“你們也應該明白,算計別人的同時,別人也在算計你這個道理。”
“其實啊,我最早也沒打算和馬耀陽合作。之所以和他合作呢,也是爲了看你們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風天養那老傢伙,為什麼會聽你的。”
這是趙東昇想不通的地方。
作為全球最頂級的陣法師。
風天養不管加入任何的組織,都會成為組織的座上賓。
按理來說,他不應該聽命高牧這種人。
“原因的話,非常的簡單。”高牧看著趙東昇,緩緩的說道。“因為我幫了驅除了心魔。”
“這麼多年,他之所以一直隱居,就是因為心中有心魔。我幫他把心魔給驅除了,那他也就能如正常人一般的生活了。”
“爲了感謝我,所以我就成爲了我的小弟。”
這話一出,金耀武館的眾人臉上,開始出現了絕望的表情。
金耀武館是沒有陣法師的。
退一萬步說。
就算金耀武館有陣法師,也絕對不是和風天養一個級別的。
陷入陣法的他們,唯一的宿命就是死亡。
“高巡察使,我知道錯了,求求你饒了我吧。”
“我也知道錯了高巡察使,求你不要殺我。”
“只要您不殺我,我可以把我的全部家當都給您。”
“我只求能活下去,求求您了。”
……
爲了能活命,一些金耀武館的人開始向高牧求饒。
高牧則笑呵呵的看著他們。
饒他們?不可能!
高牧又不是聖母。
這群人想殺自己,自己還饒了他們。這種事,高牧是絕對做不出來的。
“想讓我饒了你們,也不是不可以……”
高牧看著金耀武館的眾人,笑呵呵的說道。
這話一出,金耀武館的一些人,彷彿看到了希望。
他們雙眼緊盯著高牧,等待高牧說出條件。
“你們現在就開始動手,誰活到最後,我就放過誰!”
這話一出,金耀武館的眾人愣住了。
“別聽他的。”趙東昇彷彿猜出了高牧的心中索性,他環顧眾人,非常嚴肅的說道。“他這是離間計,是爲了讓我們自相殘殺。”
“沒錯。”馬耀陽在這個時候,也有些慌亂的開口道。“他的話,千萬不要相信。就算你活到了最後,也一定會被他所殺。”
相較於這兩人,蘇文星則要顯得淡定的多。
“QNM,老子爲了活下去,什麼都做得出來。”
只見金耀武館中的一人,直接抽出了手中的武器,砍向了距離他最近的一個人。
被他砍中的那人,瞪大了雙眼,滿臉震驚的倒在了血泊之中。
他不明白,也不相信自己會被殺。
因為在他身邊的,都是和他一起經歷生死的好兄弟。
隨著有血液出現,血腥的味道也開始充斥眾人的鼻腔。
一些人的雙眼,開始逐漸的變紅。
一種混戰,不可避免。
“咱們背靠背,殺出去!”
蘇文星對趙東昇和馬耀陽說道。
對現在的蘇文星來說,最值得信任的人,就是趙東昇和馬耀陽。
“好!”
兩人應和了一聲之後,便抽出了武器,和蘇文星形成離開三角形。
三人是眾人中實力最為強悍的。
其他人,根本無法近身三人。
沒多久,極道武館的其他人,就被三人斬殺殆盡。
殺人是要消耗靈氣的,金光陣也是消耗靈氣的。
所以這短短不到十分鐘的戰鬥,就讓三人的靈氣消耗的七七八八。
見三人一副沒有靈氣的樣子,高牧笑了。
“高牧,放過我們,以後你就是我們金耀武館的朋友。”滿臉疲憊的蘇文星,冷眼看著高牧。
“高巡察使。”趙東昇也喘著粗氣,對高牧道。“只要今天你放過我們,這件事咱們就算過去了。”
馬耀陽也想說些什麼。
可因為體力和靈氣的大量消耗,讓他甚至都無法張嘴說話。
“我說你們,是不是還有些弄清楚形勢啊?現在我是佔據完全主導的。放不過放你們,是我說了算。”高牧抱著肩膀,如看戲一般的看著他們。
他大概的估算了一下。
十分鐘之後,三人體內的靈氣就會消耗殆盡。
“以後金耀武館,就是你的了。前提是,你放過我們。”蘇文星發狠。
“可我對金耀武館,卻一點興趣都沒有。”
之前的世界武館排名中,金耀武館排在全球第三十二位。
華夏排名的話,更是擠進了前十。
這種級的武館,雖然不是頂尖的武館,那也絕對是排在最前列的武館。
可就是這樣的武館,高牧卻看不上。
“高巡察使。”趙東昇思考了片刻之後,對高牧說道。“你提要求吧。只要你能放過我們,你提任何的要求我們都能答應。”
相較於蘇文星,趙東昇還是顯得比較有誠意的。
“你們三個打一架,誰贏了,我就放誰走。”
高牧說道。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一時間竟不知要說些什麼。
可高牧卻從他們的雙眼之中,看到了對生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