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自己引來的
另一邊,易楚楚回到了煉藥房,看著那個金色的香囊,其實蘇曉說的不錯,易楚楚第一次見到這個香囊的時候就知道這東西很可能是皇家的東西,畢竟也只有皇室子弟纔敢這麼明目張膽的用這麼明亮的顏色做配飾。
可是成功在即,易楚楚不想等了,反正這裏只是元國的疆土,等武林大會結束之後,她就可以帶著小易一起離開了,即便是得罪了什麼人隨著她一走這邊的愛恨情仇也就自動一筆勾銷了。
“算了,不管了!”打定主意後,易楚楚開啟了香囊,隨著這個開啟的動作,一股濃濃的異香飄了出來,與她之前在解藥的碎末裡提取出來的一般無二。
易楚楚開始興奮起來,她有預感,這次的實驗絕對要成了!
易楚楚取來了一個銀製的小鑷子,從香囊中摘取了少量的粉末放進了她一早就調變好了的半成品中,那細細的粉末以撒上去,就自動融合在了一起,形成了顆黑色的藥丸。
當然和易楚楚平時故意製作的那些亂七八糟難以下嚥的解藥不一樣,這東西上還散發著淡淡的香味,是那最後一味藥材的香,將其他中藥的苦澀全都壓了下去。
果然,成功了,現在這東西就跟上次元穆君拿給她的如出一轍!
可那最後一味藥材他尋遍了京都都找不到,解藥那狗王爺也只是給了她一顆,這麼說來,那個公子哥跟那個狗王爺之間是否還有著什麼別人不知道的關係呢?
如果那人如蘇曉猜測的一般真的是元朝的皇室貴族,那有為什麼會被一個江湖人士追殺至此呢?
這其中到底還藏著什麼秘密?
事情就是這樣,你要是抱著得過且過的態度,那這事情或許這樣也就過去了,可你要是細細去想,反而是自找煩惱。
橫豎也猜不到答案了,易楚楚搖了搖頭,講這件事情拋到了腦後,反正現在解藥製出來了也算是了了易楚楚心頭一樁大事,爲了這東西,易楚楚已經熬了好幾天了,現在總算是可以睡個好覺了。
一夜好眠,易楚楚剛從高壓中解脫出來,想著反正元穆君給的銀子夠他們揮霍很久的了,也就不急著出去找事,索性給自己放了幾天悠哉的假期,正好也可以陪陪兒子。
誰知道,事情卻不能如他所願。第二天,就在易楚楚優哉遊哉的躺在睡椅上,一邊曬著太陽一邊小憩的時候,院子的門卻被人一腳踢開了。
這一下就把剛剛睡著的易楚楚嚇得從椅子上彈坐了起來,一下就看到了黑著臉進門的蘇曉。易楚楚正睡得舒坦呢,平白無故的被人嚇了這麼一下,頓時有些不高興了,臉也拉了下來:“你是不是有病?”
誰知道蘇曉這次竟然一點也不犯慫,黑著臉,白了她一眼,毫不示弱的開口:“誰有病誰知道,你還好意思在這睡呢?”
易楚楚被她沒來由的怒氣整的一頭霧水,有些納悶的看著她:“蘇曉,你今天不會是吃錯藥了吧?火氣這麼大?誰惹你了?”
不說還好,這一說蘇曉更生氣了,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揚聲道:“還能有誰?除了你還能有誰?”
易楚楚還真認真地反思了一下自己,可她最近好像也沒幹啥大事啊,就算是她今天偷懶在家曬太陽睡覺,使喚她和小易出去採買,也犯不著發這麼大的脾氣吧?
就在易楚楚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一個小小的身影從門外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一見到易楚楚就叫嚷開來:“孃親孃親,不好了!門外又聚滿了人了!”
“什麼?”易楚楚驚訝的站起身,表情也不好了起來,看向蘇曉,“這到底是哪個殺千刀的這麼橫?他是想硬賴上我們還是怎麼着?之前我不是讓你出去調查了一下,究竟是哪個不長眼的嗎?結果怎麼樣啊?”
易楚楚珠簾炮彈般的問號丟下來,蘇曉的臉色更難看了。
見蘇曉一直冷颼颼的瞪著自己不說話,易楚楚被她看的背後只發冷,也有些著急了:“你倒是說話啊,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見兩人間拔劍張弩的氣氛,小易探了探頭,小心翼翼的解釋:“孃親,我剛剛問問了,好像這件事跟別人沒關係,應該……”
“應該什麼?”易楚楚連忙問。
“應該是孃親你自己引來的!”小易心一橫,一口氣將話說了出來。
“我?”易楚楚這下更懵了,“怎麼可能,我瘋了嗎?”
“要不是你昨天在外面瞎逞威風,事情怎麼會搞成這樣的?我們家外面現在才正是門庭若市了。你好大的譜啊,現在人人都說想要見易大俠一面,感謝你的救命之恩呢!還有不少達官貴人,捕快侍衛,甚至還有將軍府的人前來,是爲了見你一面,還說什麼想將你收入他們的陣營裡呢!”
蘇曉越說越氣,恨不得現在就撬開易楚楚的腦袋,看看裡面裝的到底是什麼!
“怎麼可能!”易楚楚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我昨日分明十分的小心謹慎,回來的時候也是特意在外面繞了一圈,再說了以我的輕功,你覺得正常人能追得上我嗎?絕對不可能有人知道我住在這裏!”
“怎麼不可能?”蘇曉冷哼了一聲,“門外這麼多上門前求見的人,難道都是假的?”
“這其中一定有問題!”易楚楚還是不相信,昨天他爲了混餚視聽還特意帶了個面具,一是避免被黑臉侍衛認出來,而是避免黃婷婷他們的援軍趕到,遇到相熟的江湖仇家,被人認出來。
可她怎麼也沒想到竟然這麼快,這麼快連住址都被人扒出來了,這件事情要是背後沒有人推波助瀾,易楚楚怎麼都是不相信的。
“都讓你小心一些,不要在外面太引人注目了,你怎麼就不聽呢?”蘇曉嘆了口氣,有些無可奈何,“現在我們的住址可以說是被人曝光在了眾人的視野之下,以後我們再想做什麼,再有什麼其他的動作就都很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