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尋找證據
“用筆力度還是有些不同,應該是擅長模仿筆記的人所為。”慕容岐開口說道。
雖然這也不算證據,但是好歹也算是有些突破。
“我們可以去找這些人,花錢收買他們。”蘇瑾然有了新的思路。
慕容岐抿了抿嘴角。“我會幫你去找的,你不用擔心。還可以去查那張紙都經過誰的手。”
蘇瑾然經過提示眼前一亮。“可以去找造紙紡的人。”
既然慕容岐找人幫自己的忙了,那蘇瑾然就決定親自去造紙坊看看。
蘇瑾然跟慕容岐匆匆告別之後就回到了德仁堂,打聽了造紙坊的具體位置,趕了過去。
因為造紙坊比較特殊,所以並沒有小二接待什麼的,蘇瑾然直接就進了院子裡面。
有三四個工人在造紙,蘇瑾然正準備開口問的時候,有一位中年婦人從房間裡面走了出來。
“請問公子您是?”中年婦人疑惑的開口問道。
蘇瑾然禮貌的點了點頭。“本公子是德仁堂的負責人,來問一下我們的紙張。”
“德仁堂的紙?不是前幾天剛送過一次嗎?”中年婦人有些迷惑。
蘇瑾然說明了自己的來由。“是因為我們的主張可能出現了一些問題,所以我需要找到送貨的人來詢問一番。”
中年夫人這才點了點頭。“強子,去把福子喊過來。”
那個叫強子的男子很快就回答道。“福子已經好幾日沒有來了,也讓他父親請假了。”
蘇瑾然聽見這話,臉色一變,現在極有可能是出了問題。
“可以告訴我福字家裏的地址嗎?本公子親自去找。”
中年婦人有些疑惑的開口問道:“如果真的是紙張的是那為什麼不直接問我呢?”
蘇瑾然說出了自己的懷疑。“本公子懷疑有人在送貨的路上動了德仁堂的紙張,陷害我們德仁堂。”
中年婦人也聽說了最近事情,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就默不作聲了。
強子把地址說給了蘇瑾然後,蘇瑾然就離去了。
蘇瑾然剛剛離開院子,就有幾個黑衣人竄到了造紙坊裡,把中年婦人和強子等人給滅口了。
剛剛走到巷子口,蘇瑾然就察覺到了不對勁,開始往回趕。
離院子越近的時候,蘇瑾然就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臉色一變。
推開造紙坊院子的大門,蘇瑾然就看到剛剛還在跟自己說話的那幾位已經倒在了地上。
蘇瑾然眼睛裏麵閃過了一絲愧疚,如果自己早點發現不對勁,及時趕到的話,結果會不會不是這樣了。
還沒有等蘇瑾然愧疚多長時間,一群黑衣人就落到了蘇瑾然的周圍。
蘇瑾然眼睛裏麵閃過了一絲殺意,既然你們傷及無辜,那也別怪我不客氣了。
幾十個黑衣人手持刀劍就朝蘇瑾然刺了過來,蘇瑾然手上沒有任何的武器,只能依靠借力打力。
蘇瑾然運輕功跳了起來,躲開了三五個人的攻擊,但是還有另外的人刺向了她現在的位置。
“看來自己還是需要一件稱手的武器。”
蘇瑾然一邊躲著攻擊,一邊小聲嘟囔道。
蘇瑾然飛快的穿到了一位黑衣人的身後,輕輕的一踢,這個黑衣人的劍就刺向了他的同伴。
把同伴刺傷之後,黑衣人明顯被激怒了?發出了更猛烈的攻擊。
蘇瑾然剛開始還是以躲為主,看見他們打薄弱自己越來越著急的樣子,蘇瑾然就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自己雖然面對十幾個黑衣人,但是卻非常的有耐心,戰鬥是考驗一個人的耐心和耐力,以及心態。
眼前的黑衣人已經著急了,攻擊亂無章法,那就輪到自己來了。
蘇瑾然一個快速發力,直接把最離她最近的那個黑夜人的胳膊打脫臼。
搶到了一把劍之後,蘇瑾然攻擊更加的迅猛了。
蘇瑾然的速度本來就很快,再加上在這裏學了輕功,速度並非是一般人可以達到的。
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十幾位黑衣人已經全部倒地了。
蘇瑾然輕蔑的笑了一下,然後就離開了。
這下,太子殿下可謂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蘇瑾然去福子的住處,果不其然,福子家裏空無一人。
爲了街坊鄰居才知道,福子前幾日發了一筆橫財,現在已經帶著他父親離開京城了。
眼看著這邊的線索斷了,蘇瑾然就回到了齊王府。
慕容岐卻給了蘇瑾然一個驚喜。
“你要的人。”慕容岐讓離雪把一個五花大綁的人扔到了蘇瑾然的面前。
蘇瑾然微微的挑了一下眉毛。“福子?”
“嗯。本王也找了在京城裏知識淵博的太傅,足以證明這藥方並非德仁堂所寫。”慕容岐把這件事情利落的辦好了。
蘇瑾然的心裏面有些觸動。“謝謝你。”
慕容岐卻聞到了蘇瑾然身上的血腥味。“你受傷了?”
慕容岐眼睛裏麵瞬間帶著著急,抓住了蘇瑾然的胳膊。
“並沒有受傷,只是我去了一趟造紙坊,離開的時候裡面的人被黑衣人滅口了。等我回去已經來不及了,就打了一架而已。”
“然然沒事就好。”慕容岐輕輕的鬆了一口氣。
“那我就先去德仁堂了,那個太傅,為何要替我們做證。”蘇瑾然正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就想到了這個問題。
慕容岐開口解釋道。“之前欠本王一個人情罷了。”
蘇瑾然聽見這話,心裏有些不是滋味,這次他幫了自己這麼大的忙,自己也算是欠了他一個人情。
“晚上回來有禮物要給你,記得早點回來。”慕容岐揉了揉蘇瑾然的腦袋。
“好,。”蘇瑾然帶著福子匆匆趕去德仁堂。
至於為什麼沒有盤問福子,是因為她信任慕容岐,既然他就這樣給她了,那一定是問過福子的。
蘇瑾然過去的時候,發現一位老人正站在德仁堂的門口,拿著兩張藥方給德仁堂作證。
在外面看熱鬧的百姓都相信了,白髮婦人也相信了太傅所說。
蘇瑾然在進去之前聽他們議論,李太傅是皇上幼時的太傅,現在由他來為德仁堂作證,德仁堂自然是清白的。
蘇瑾然把福子拽了過去,把他被人指使的前因後果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