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然公子!
一道清脆的聲音從包廂裡面透了出來,正是剛剛太子殿下旁邊的那位姑娘。
“別急啊,爺這就來了。”慕容博心急的聲音。
蘇瑾然的眼睛裏面帶著笑意。
慕容岐低聲說道:“太子如果發現是你做的怎麼辦?”
“樑子已經結下了,多這一樁倒也沒事。”蘇瑾然有些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自打太子殿下的人砸了自己的如意齋時,蘇瑾然就把慕容博列進了黑名單。
慕容岐無奈輕笑。
兩人走到了包廂裡,看見包廂裡穿著煙青色衣裳的男子,蘇瑾然有些無奈的抽了抽嘴角,還真是巧啊。
“軒逸。”慕容岐輕輕的喚了一聲。
風軒逸轉了過來,和慕容岐打了一個招呼之後,扭頭就看向了蘇瑾然。
緊接著,風軒逸那張英俊的臉上先滿了驚訝,帶著懷疑的開口叫道。
“然,然公子?”
蘇瑾然開口打了一聲招呼。“好久不見啊,清風樓的主子。”
風軒逸嘿嘿一笑。“叫我軒逸就可以了。”
蘇瑾然依言喊了一聲軒逸。
慕容岐這時就開口說道。“叫他風軒逸。”
臉上明顯擺著不樂意。
慕容岐的確是不樂意了,蘇瑾然都沒有叫過自己這麼親密,既然這樣叫別的男人。
如果蘇瑾然知道他的真實想法,估計就有些無語了。
慕容岐拽著蘇瑾然坐下。
蘇瑾然看見慕容岐這幅表情,有些莫名其妙。剛剛還是好好的,現在就突然生氣了。
坐下以後,風軒逸才有機會問她。
“然公子,你跟齊王是怎麼認識的?怎麼之前本公子都沒有聽說過?”
還沒有等蘇瑾然開口回答,慕容岐冷冷的聲音就傳了出來。
“需要你知道?”
風軒逸瞬間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包廂安靜了下來。
氣氛瞬間就降了幾度,蘇瑾然也不知道慕容岐這是怎麼了?
打破寂靜的是敲門聲,又一名公子進來了。
“新越,你來了。”風軒逸好像看見救星了一樣。
風軒逸跟一個面容冷峻的男子打招呼。
蘇瑾然用眼神打量了一下,此人武功高強,應該跟慕容岐的水平差不多。
“來來來,新越,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一位呢,是然公子,阿岐帶來的,跟我也是就舊相識。”
“然公子,這位是冷新越,我們三個從小一起長大的。”風軒逸樂呵呵的介紹道。
蘇瑾然站了起來,輕輕的打了一聲招呼,就沒有再說些什麼了。
冷新越話少,大部分都是風軒逸在說,冷新越點頭。
慕容岐也沒有說話,蘇瑾然不知該說些什麼。
她本來就不擅長跟人交際,因為自己本身是一個特工,這個工作常年不會跟人交流,所以她也很少有朋友。
像這樣朋友聚會的場面,自然是沒有過的。
“哎對,然公子,清風樓的酒水分成,本公子已經讓掌櫃每月都存到你的錢莊上了,然公子如果需要記得來取。”
風軒逸突然想到了這一點,開口說道。
“我已經知道了,並且我也寫了一些方子讓人給掌櫃了。”蘇瑾然點了點頭,說自己已經知道了。
冷新越聽見這話,有些驚訝,抬頭看向了蘇瑾然。“原來你就是軒逸口中說的那位神人。”
“不過就是提供一些想法而已。”
風軒逸對於蘇瑾然還是帶著一些敬佩的。
“幸好被本公子發現了,要不然好好的一個人才就被埋沒了。”
蘇瑾然聽見這份自戀的話,沒忍住輕輕的笑了起來。
扭頭看了一眼慕容岐,發現他依舊是悶不作聲,一杯一杯的喝著酒。
低頭品了一下酒杯裡的酒,發現比原來清風樓裡面的酒好太多了。
“清理樓裡的酒,都比清風樓裡面的就賣的好。”蘇瑾然淡淡的吐槽了一句。
風軒逸嘿嘿一笑。
金梅樓裡提供的是果子酒,蘇瑾然就又多喝了兩杯。
慕容岐突然就伸出手來,把蘇瑾然的酒杯搶了回去,一飲而盡。
“別喝多了。”
蘇瑾然輕輕一笑。“我千杯不醉。”
正準備拿回來的時候,慕容岐卻把手躲開了。
緊接著,慕容岐就站了起來,抓住蘇瑾然的手就往包廂門口走去。
“有事先走了,你們聊。”
這一系列的變故太快,風軒逸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兩個人就已經走了。
“這是什麼情況啊?這是……”風軒逸激動的站了起來,用手指著門口,不敢相信的看向了冷新越。
冷新越依舊面無表情,好像這些跟他沒有關係。
“怪不得阿岐一直從未娶親,來青樓也不讓任何姑娘碰,現在有了一個齊王妃,還是一個吃痴傻的,感情是爲了掩飾自己是斷袖啊。”
風軒逸自我分析了一波,感覺自己分析的特別的對。
“既然事情談不成了,那我就先離開了。”冷新越打了一個招呼之後,就走了。
金梅樓外,蘇瑾然一下子甩開了慕容岐的手。
“神經病!”
蘇瑾然覺得今天慕容岐莫名其妙的。
慕容岐並沒有聽懂蘇瑾然的話,皺了皺眉頭,開口問了出來。“神經病是什麼意思?是一種病?”
蘇瑾然聽見這話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腦子有病的意思。”
慕容岐覺得自己被耍了,不過倒也沒有因為這個置氣。“回府。”
摟住了蘇瑾然的腰,飛身而起。
蘇瑾然本想要掙扎,但是看見慕容岐施展輕功,就沒有再掙扎了。
回到了院子裡,慕容岐並沒有離開,而是來到了院子裡的百年老樹下,把一罈酒給挖了出來。
“不是要喝酒嗎?那就喝。”
慕容岐擺了擺手,離雪很快就把酒杯拿了上來。
蘇瑾然坐下,既然慕容岐拿出來了珍藏許久的好酒,那自己就不客氣了。
給自己倒了一杯,品了一口,發現的確是好酒。
“你今天到底在生什麼氣?”蘇瑾然喝了人家的酒,想了想然後開口問了出來。
慕容岐仍舊不肯說,把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
蘇瑾然不知道慕容岐酒量的深淺,但是也知道和這麼猛是不好的,把他的酒杯拿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