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烏龍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那肯定是太子殿下的人了。”
為首的那名黑衣人翻了一個白眼。“這可是太子殿下貼身的玉佩,說他不是太子殿下的人,說出去有誰信嗎?”
“那我們現在就快快回去稟報吧,別讓主子等著著急了。”
一行人很快就來到了一個京郊的宅院裏麵。
“辦的怎麼樣了?”一道清脆的男聲響了起來,不過聲線低沉,帶著一絲絲的冷厲。
“屬下無能,竟讓他逃脫出去了,還折損了五個兄弟。”為首的黑衣人馬上就跪了下來,剩下的也齊刷刷的跪了下來。
“真是廢物一個。”那名男子甩了甩袖子,然後扭過身來,眼睛裏麵透露出讓人看不透的光芒。
“屬下等人被迷-藥迷暈,等醒來的時候已經不知所蹤了。”黑衣人老老實實的彙報道。
面前的這名男子輕輕的敲著椅子,心裏面在盤算著。“要你們養這麼多年,就是讓你們給我把事情辦砸的?”
“屬下,屬下,得到了一個重要訊息。”為首的那名黑衣人趕緊說道,自己剛剛感覺到有一股明顯的殺意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說。”
黑衣人趕緊把玉佩捧到了這名男子的面前。“這個呢是太子殿下的玉佩,是跟我們打鬥的那名男子身上掉落的。”
面前的這名男子,正是二皇子慕容復。
慕容復直接就把玉佩拿到了手上,輕輕的端詳著。
自己的屬下說的沒錯,這的確是太子殿下的玉佩無疑,因為太子殿下的玉佩是用特殊的玉製作而成的,全天下只有這麼一個。
就算是別人想要假造都假造不來的那種玉佩。
“那名男子跟馬車裏麵的女人什麼關係?”慕容復淡淡的開口問道。
“經過屬下們的判斷,坐在馬車上的那名女子正是齊王妃,而外面的那名男子雖然不知道身份,但是身上卻佩戴著太子殿下的玉佩,由此可見齊王殿下和太子殿下關係不一般啊。”
“本王不需要你來分析。”慕容復大戰的開口說道,然後撇了一眼。“不想死就趕緊滾。”
慕容復對於手下一向是狠厲的,任務沒有完成,那只有死的下場,自己也不害怕人員則蠢的問題,因為自己手裏有大量的人力,財力可以培養更多的人。
“是,屬下這就滾。”黑衣人的眼睛裏麵滿滿的都是驚恐,然後快速的離開了。
慕容復微微的勾起了嘴角,輕輕的笑了起來。現在的局面倒是看起來很有意思啊。
本來以為秦王點一下跟太子殿下是和我乖乖的兩個人,甚至還有一些仇恨在裡面,但是沒有想到秦王殿下和太子殿下竟然暗自勾結。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這樣的道理誰都懂,所以自己千萬不能加入到這場戰爭之內。
齊王殿下和太子殿下聯手受傷的只能是自己,所以自己更要靜管其變了。
而這邊的蘇瑾然,完全不知道因為自己不小心掉落了一個玉佩,引發了這麼大的一個誤會。
如果知道的話,估計有些哭笑不得了吧,畢竟本來就是一個簡單的事情,卻沒有想到有了這麼大的一個烏龍。
第二天一早,蘇瑾然和江月兒就去燒了香,拜了佛,然後就回去了。
其實蘇瑾然是不信佛的,自己過來走一趟也只是爲了陪江月兒,但是江月兒非常的執意。
“有始有終,如果求佛祖一件事情,那等到最後的時候可以來還願啊。”
江月兒輕輕地笑了笑,然後拉著蘇瑾然就在浦團上面跪下了。
蘇瑾然有些無奈了,但是都已經跪下了,總不能便宜佛祖了吧。
“願自己和阿岐永遠在一起,不管有多大的困難,也要一起走下去。”
蘇瑾然在心裏面默默的唸叨,這樣的願望非常普通,但是對自己來說卻是一件非常大的願望了。
自己來到這裏的原因也只是因為天命,而自己什麼時候走尚未可知。
而且,慕容岐上一次去邊關竟然帶來了氣球,那這樣的話,那就證明這個時代跟現代是有一個溝通樞紐的。
所以,蘇瑾然就有些害怕了。自己剛開始的確是想要找回到現代的方法,但是她現在不行了。如果老天真的想讓她回去的話,那她和慕容岐註定就要分開了,她自然是不願意看見這樣的情況的。
這個願望看似簡簡單單,卻是非常的難的。
回到了齊王府裡面,蘇瑾然直接就進到了藥房裡面。
慕容岐送給自己的那顆藥材還沒有用呢,自己還沒有想到到底要做什麼用,所以也只能暫時放在了那裏。
而這邊的慕容岐,卻得到了一個奇奇怪怪的訊息。
“你是說,慕容復派人刺殺本王王妃?”慕容岐微微的皺起了眉頭,眼睛裏面帶著一絲絲的殺意。
本來以為自己跟這個二皇子井水不犯河水過的導演相安無事,但是沒有想到他竟然先動手刺殺本王的王妃,那這可就有些太過分了。
“你繼續說。”慕容岐淡淡的說道,卻已經有了盤算。
“屬下,在慕容府的郊外府邸裡面有臥底,臥底送來了訊息,說是齊王殿下和太子殿下交好。”
慕容岐心裏面倒是有些疑惑,這倒是什麼鬼流言啊?到底發生了什麼啊?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留言存在?
“具體的事情查到了嗎?”
“屬下無能,暫時還沒有查到。”
“給本王去查!”慕容岐冷冷的說道,現在他更加的疑惑了,讓慕容復這樣以為的人到底是誰?他們是不是還有一個更加強大的勢力呢?
蘇瑾然完完全全都沒有想到,因為自己的一側完事件卻引起了幾方勢力的調查。
“在幹嘛呢?”蘇瑾然端著剛燉好的銀耳湯來到了書房裏麵。
慕容岐抿了抿嘴角,然後輕輕地笑了起來。“在練字。”
蘇瑾然盛了一碗銀耳湯放在了他的旁邊。“我教你簡體字吧。”
“什麼叫做簡體字啊?”慕容岐微微的皺了皺眉頭,他從來都沒有聽過這樣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