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沒有解藥
蘇瑾然顛了顛手裏麵的藥瓶,輕輕的笑了起來。“這裏麵可沒有解藥。”
慕容岐倒是非常喜歡蘇瑾然這一點,愛恨分明,對敵人很對,自己也很。
但是對自己想要保護的人卻會把他們保護的很好。
“然然,那我們準備幹什麼?”慕容岐扭頭看向了蘇瑾然,開口說道。
原來他都是獨來獨往的,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他和蘇瑾然在一起,他需要尊重一下蘇瑾然的意見。
蘇瑾然直接就建議了兵分兩路,畢竟兵分兩路纔是最好的方法。
“不行,萬一你有危險了怎麼辦?”慕容岐想都沒想,直接就搖了搖頭。
但是蘇瑾然也沒有說話,直接就用那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
所以,慕容岐就這樣妥協了。“那好,你小心。”
慕容岐去找冷新越把他救出來,而蘇瑾然去下藥。
畢竟自己的毒藥也是研究好長時間才研究出來的,雖然不能像以前那種瀉藥,廣泛性的散播。藥材的錢也不是白來的,自然不能這樣隨隨便便的給別人。
所以,蘇瑾然第一步就要找一下到底是誰抓走了冷新越,誰的命令,都有誰參與?
很快就來到了風雨樓的內部,蘇瑾然隨便找了個廚子,然後就把衣服給換上了。
現在也不太晚,剛用完晚膳,如果自己沒有猜錯的話肯定是有人加餐的,到時候自己過去送就可以瞭解情況了。
原本在廚房裏麵的廚子發現有人穿著他的衣服,眼睛瞪得大大的,正準備大喊出聲的時候,蘇瑾然一下子就點了他的穴位。
“你先別激動,聽我說,如果等會兒有人要讓你做飯送過去的話,我去送,這個呢,就是你的錢。”
蘇瑾然從荷包裡面掏出來了五個金豆子,廚子看了眼睛都直了。
“可以嗎?”蘇瑾然的眼睛裏麵好像有魔力一樣,讓人感覺到不容拒絕。
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話果然不假,只要有錢什麼事都可以辦得到。
蘇瑾然微微的聳了聳肩膀,就耐心的等待了。
廚子恢復了自由身,就開始準備明天的食材了,可是這個可怕的男人一直在自己的身邊,廚子的眼睛裏帶著滿滿的害怕,拿著刀的手也一抖一抖的。
蘇瑾然把一個花生米塞到了自己的嘴裏,有些嫌棄的看了一眼廚子。“刀工這樣還能當廚子?”
廚子本來是想說什麼的,但是因為害怕什麼都沒有說出口。
蘇瑾然把刀拿了過來,開始做示範。“拿菜刀呢是要這樣拿,然後手是這樣放的,還是需要多多練習啊。”
非常利索的就把土豆絲切完,然後扔到了水裏。
蘇瑾然切磋來的土豆絲,雖然不是多細,但是非常的均勻,每一個土豆絲都是按照尺子的一樣,沒有絲毫的差錯。
除字的眼睛裏麵滿滿的都是驚訝,愣了愣,然後就沒有回過神來了。
“傻了?”蘇瑾然倒是有些無語了,看來這個人做飯估計也不咋滴嘛。
廚子突然想到了什麼,然後就拿出來了一塊豆腐。“你可以把它切成絲嗎?”
廚子的眼睛裏麵亮晶晶的,滿滿的都是期待。
蘇瑾然不喜歡吃豆腐,所以自己做菜從來都沒有豆腐,這會兒倒是有些驚訝了。“豆腐也可以切成絲?”
豆腐是非常軟的,如果切的話必須要小心翼翼,要不然的話,就會變成豆腐渣。
“我師傅說過,主要可以把豆腐切成可以穿針的細絲,刀工就出家了。”
聽見了這話,蘇瑾然倒是來了興趣,畢竟這也算是一種挑戰吧,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行。畢竟針眼非常的小,豆腐非常的軟。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蘇瑾然就準備試一試了。“那行吧,我試試,我從來都沒有切過。”
蘇瑾然先切下來了一小塊,緊接著就開始試手了。
這一小塊不出意外的失敗了,蘇瑾然並沒有馬上進行第二塊,而是思考豆腐的一些特性以及自己手勁兒的感覺。
思索了一會之後,就開始切了起來。
令蘇瑾然自己都沒想到的是,自己竟然一次都成功了,把切好的豆腐放在了水裏,豆腐馬上就形成了一個漂亮的花。
廚子的眼睛裏滿滿的都是激動,這是樣細的程度,是絕對可以穿針的。
“你真厲害!”廚子開口誇獎的。
蘇瑾然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膀,不過就是切個豆腐而已,難道這就是評判刀工的標準嗎?
“一份紅燒魚。”說話之間,外面來了一個小侍女,開口說道。
廚子點了點頭,然後就開口準備了起來。“這是?”
“樓主夫人的侍女,樓主夫人今天晚上並沒有用晚膳,現在要炒菜也是非常正常的。”
蘇瑾然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就沒有說什麼了。
廚子突然就了什麼,然後就扭頭去看了蘇瑾然。“你該不會要殺人吧?如果你殺人的話,那我也逃不了干係。”
想到了這個,廚子想馬上把金豆子退還回去,蘇瑾然看見他手裏麵的金豆子,輕輕的笑了起來。
“我不殺人,只是需要一個身份來問一件事情。”
聽見了這話,廚子這才鬆了一口氣,然後就準備食材去了。
看來人都是貪生怕死的啊,蘇瑾然的身邊突然就想起來了一個清脆的男音。
蘇瑾然微微皺了皺眉頭,然後像四處看了過去,發現一個人影都沒有。
“你這是在找我嗎?”
蘇瑾然眼睛裏麵滿滿的都是警惕,自己感受不到他的存在,要麼他不是人,要麼他非常的厲害。
思索了一下,蘇瑾然來到了外面。“你是誰?”
“我是誰?我怎麼知道我說誰?”
非常無厘頭的一個回答,蘇瑾然無奈的聳了聳肩膀。“既然有人這麼無聊的話,那我也不奉陪了。”
說完了這句話,蘇瑾然就準備回廚房裏去了,對於這一套是不吃的。
“別走,我讓你走了嗎。”
蘇瑾然呵呵冷笑了一聲。“你說讓我不走,那我就不走了嗎?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