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闖禍了
蟬雅看著前方,拍了拍自己的後腦勺,突然開口說道。“聖人,我們趕緊離開這裏,有問題。”
“你看前方,若我記憶沒錯的話,之前這裏是一片雜草叢生的地,可是現在卻光禿禿的一片,肯定有問題。”蟬雅是絕對不容易,兩個人一起去冒險的。
要找的東西是固然重要的,可是現在不能夠拿生命去開玩笑,如果陳遠帆真的出事的話,沒有人能夠拯救他們。
現在蟬雅把所有希望都寄託在陳遠帆身上,自然任何事情都是小心翼翼的,必定是要保護好陳遠帆纔好。
蟬雅有些著急,立刻牽住陳遠帆的手,衝着陳遠帆搖了搖頭。“你相信我,我的直覺是沒有錯的,我在這裏生活這麼多年,早對這的一草一木熟悉的很。”
“就算你記憶再強,也沒有我天天看這片土地來的真實一些,而且這一步一步的,你不覺得有人在引我們上鉤嗎?”
蟬雅的話倒是提醒了陳遠帆,這麼一看倒是挺像的,但有些事情他們不能夠就此放棄,放棄的話真的還挺難受的。
這要是換作之前的話,陳遠帆肯定是不會聽蟬雅的話,但是現在陳遠帆決定跟隨蟬雅一起離開。
在經歷過赤狼和奎的事情之後,陳遠帆不敢輕易去做任何的事,而且奎和赤狼兩個人詭計多端,肯定是一環扣一環的,想要讓他出問題。
想到這裏,陳遠帆拉著蟬雅的手就往回走。“這次還真的多謝你提醒我,要不然的話我們肯定都完蛋了。”
“我還真的是沒有想到這些傢伙竟然會這麼的過分,很多事情他們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看來我們要試探一下赤狼和奎了,一定要讓這兩個人交出真正的解藥,要不然把放的什麼毒說出來也行。”
看到陳遠帆如此的賣力去解決事情,蟬雅真的非常的開心,不管陳遠帆是不是因為自己的原因?蟬雅都覺得有自己的成分存在。
蟬雅堅定的相信陳遠帆會愛上自己的,只是現在不適合談兒女情長,要以部落的事情為重。
想到這裏,蟬雅有些失望,不過想想兩個人這樣朝夕相處也是挺不錯的,就算陳遠帆沒有任何的情誼,蟬雅也喜歡這種相處模式。
看著陳遠帆牽著自己的手奔跑著,蟬雅終於體會到什麼叫做幸福。
停下來的時候,蟬雅含情脈脈的看著陳遠帆。“一直以來我都覺得自己愛上你是沒有錯的,剛纔你牽著我跑的時候,我更加堅定的相信了。”
“你不要再說拒絕我的話了,我知道你心目中已經有了喜歡的女孩,我會等,等到你心目中只有我一個人的時候,我們再在一起。”
蟬雅這般痴情,陳遠帆也只能夠說對不起,不過陳遠帆這次沒有開口說話,就像蟬雅說的,如果再拒絕的話,真的是有點過分了。
“我都不知道該和你說什麼了,等到我們回去的時候,我再去找一下奎,單獨和奎好好談一談。”
陳遠帆說完之後察覺出有些不太對勁,有一些危險的氣息,向他們襲來。
他餘光瞟到身旁有怪物,向他們走來,陳遠帆正向看過去的時候,發現是一隻野狼。
“蟬雅,你先離開,我來對付這隻狼。”陳遠帆毫不膽怯地說道,故意裝作非常的淡定,讓蟬雅不能夠懷疑他,害怕了。
“我不可能拋下你一個人離開的,對於這種場景,我實在是太熟悉了,我留下來對你是非常有幫助的。”蟬雅說這話的功夫,就直接從身後拿出工具。
這是之前他們上山帶的工具,沒有想到還派上了用場。
蟬雅把其中一個工具交到陳遠帆的手上,開口說道。“這種場景我不害怕,但你會害怕,畢竟你從來沒有見過。”
“拿好工具,保護好自己,看來今天是要給部落的人改善伙食了。”蟬雅說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前方的野狼?眼神中充滿著光芒。
此時陳遠帆產生一種錯覺,好像站在他們面前的不是野狼,而是一隻小白兔一樣,任由著蟬雅去拿捏。
不過蟬雅在用實際行動告訴陳遠帆,這不是一個幻覺,而是真真實實存在的一種狀態。
蟬雅率先向野狼發起攻擊,拿起手中的劍,衝着野狼就攻擊了過去。
隨後蟬雅從腰間拿出多把鋒利的小刀,向着野狼射了過去,蟬雅早就已經跟隨著父親練就了百發百中的能力。
十幾把小刀發出去,就算野了,再會逃竄,也終究抵不過蟬雅的手法,不消片刻,便躺在地上不得動彈。
蟬雅得意的看了一眼陳遠帆。“這種事情我從來不怕,畢竟我是在這裏摸爬滾打的,你看著柔柔弱弱的,肯定是很害怕吧!”
“我纔不怕呢,要不是你出手太快,現在我早就把他給打得落花流水了。”陳遠帆非常倔強的說道。
當著蟬雅的麵,怎麼可能會承認自己認慫了呢?再者說就真的是纔出手,到最後誰勝誰負還不一定呢。
蟬雅笑了笑,沒有說話,而是蹲在地上看著野狼,當看到野狼腳踝的時候,察覺出有些不太對勁。
“陳遠帆,我們好像闖禍了,這隻野狼是赤狼圈養的。”蟬雅非常嚴肅的說道,如同世界末日到來一般。
“這不可能吧,我知道赤狼養的狼都在他們部落,不會隨意跑動的,而且都是直接被圈養起來的。”陳遠帆搖了搖頭,不能夠去相信蟬雅的話。
蟬雅指了指野狼腳踝的部分,有一個紅色的標誌,而且爪子全部被剪掉,這明顯就是赤狼的狼。
因為只有赤狼的狼纔會有這些符號,若真的是一些野狼的話,根本是不可能又如此印記。
“看來我們是被別人利用了,這隻狼估計是別人放出來的,就是想要對付我們,或者說是想要讓我們和赤狼反目成仇。”
陳遠帆聽到蟬雅這麼說,也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事實,可到底是誰會這麼缺德呢?
思來想去,陳遠帆還是想不到一個可靠的答案,總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