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野心
沒過一會兒,便有自告奮勇的人站了出來。
阿骨打莫邪和日連三個人還在一塊兒商量著對策,說來說去都還沒有說出來個什麼所以然來,就有人前來告知不遠處來了兩個人正在叫囂著。
“什麼情況?”
他們三個人一轉馬頭,朝著隊伍的最前方跑了過去。
“對面的人聽著你們實在是太磨嘰了,就像是懦夫一樣,根本就不是這草原的驍勇兒郎,我們大汗早就等得迫不及待了,別磨磨唧唧的了,我們打完還準備要回去吃晚飯呢,要是你讓我遲了吃晚飯的時間,別怪爺爺我們不客氣。”
“我可跟阿媽說好了,你們趕緊的快一點兒呀,今天晚上家裏面有好吃的,我可不想回去就沒了。”
這兩個人也是叫陣的怪才,嘴裏邊什麼樣的話都往外冒,兩個人還一唱一和的,說的那叫一個開心,就跟在那裏說相聲一樣。
當然他們倆之所以這麼有才,還是因為在城裏的時候沒少去看說書先生表演。
現在的東石城可不是像以前那樣的荒涼,南北商客越來越多,城市裏邊格外的繁盛,有不少本地人都開了小店。
城裏邊的酒樓客棧更是鱗次櫛比,到處都有,一些討生活的說書先生也從南邊兒來了這裏,留在這裏也就不走了。
這裏的百姓所能夠接受到的娛樂生活實在是太少了,這些說出先生來了這裏,算是給這裏帶來了一些新的不一樣的體驗。
百姓們有錢自然打賞的時候就比較的大方,這些南邊來的人能夠掙的也就更多了些,自然不願意離開這裏。
完顏書部落裏邊的這些人更是對於中原的這些人所生活和享受的東西格外的感興趣,他們恨不得每天都泡在這茶樓酒館裏邊,享受著這種難得的生活。
“這兩個人簡直欺人太甚,完顏書現在可真的是越來越過分了,他以為在這個草原上只有他最厲害嗎?今天一定要給他個教訓看看不成。”
阿骨打是一個火氣很旺的人,越聽越生氣,當場叫囂著劇要讓隊伍衝鋒。
“先彆着急,咱們的兒郎都是好樣的,可也不能讓他們白白去送死,我可聽說了完顏書手裏邊可是有一批相當不錯的武器,而且威力巨大,我們就這樣衝過去,怕是會吃了大虧。”日連是一個面相看起來有些陰沉的男人。
這人詭計多端的很,同樣也是一個極其心狠手辣的人,無論是對自己人還是對別人,都是一個相當心狠的人。
在這北邊兒的草原裏邊,若不是迫不得已,沒有幾個人願意跟他達成同盟,這一次也算得上是趕巧了,日連正好和嘉實城城主之間的關係還不錯,所以在進行溝通的時候,阿古打的部落和莫邪部落才願意和他在一起。
“那個武器以前我見過,我託人花大價錢買來研究過,射程不過也就數十步,遠一些照樣沒有什麼攻擊力,我們可以一次性不要衝的太靠前,在遠一點兒的地方用弓箭遠端攻擊,這樣能夠保證自己的安全,也能夠有效的去攻擊他們,一定能夠給他們一個大教訓。”
莫邪也是一個難得的聰明人,這會兒便提出了一個較為中肯的建議,阿古打和日連相互看了一眼,都點了點頭。
“那就這樣,我們下令往前再走個百十步便停下來,讓那些百發百中的勇士們集中起來進行攻擊。”
這個計劃得到了一致認可,很快便開始下令了。
還在陣前叫囂的兩個人看到對面的隊伍有的動靜,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二話不說,轉過馬頭便朝著自己的隊伍跑了過去。
他們在這草原上生活的久了,對於危險的感知能力要比其他的人高很多,剛纔隱約就察覺到了有一點不對勁,於是調過馬頭,極速奔跑。
“你們兩個怎麼回來了,情況怎麼樣?”
完顏書看到兩個人跑了回來,便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回大汗的話,對面已經有所動作了,讓大家小心!”
完顏書眼睛一下子就眯了起來。
“下令下去讓所有的人用好盾牌,他們所能用的不過就這點招數,遠端攻擊再衝鋒,我們根本就不怕這個。”
完顏書臉上一絲緊張的狀態都沒有,他之所以會給男主寫信要求支援,也不過是想要做一個保證,真的出現什麼意外的話,也能夠有一支支援的隊伍,這只不過是他習慣了謹慎而已。
完顏書剛剛下令沒過一會兒,漫天的劍支便飛了過來,對面可是三個大部落,所有的青壯年都集結起來,人數合起來就頗具壓力。
好在完顏書這邊大家早都已經有了安排,在看到漫天的劍支的時候,大家都第一時間豎起了護盾!
總有防護不到位的地方,有些人還是因此而輕微的受了些傷,但是除了那幾個比較倒黴被箭一下子射中了脖子而導致失血過多的人以外,其他人也不過只是一些輕微的擦傷罷了。
大多數的攻擊都被擋在了外邊,根本就沒有給完顏書的部落造成多麼大的影響。
“該我們了。”
完顏書冷冷的下令。
這邊所有的人,騎上了自己的高頭大馬,呼嘯著朝著前方飛奔而去,手中拿著的弓弩就沒有停過。
這個弓弩可是改良版的,遠遠的就已經體現了它的威力,對面的那些弓箭手還沒有來得及搭箭,這邊的弓弩便已經到了。
阿骨打但人就看著自己帶來的隊伍,如同割韭菜一般,稀里嘩啦的倒了一片,三個人頓時目瞪口呆,有了想要落荒而逃的想法。
“這怎麼可能,他們怎麼會這麼強?”
日連有些不可思議的在那裏喃喃自言者,還一直以為自己的部落在這北方的草原纔是最強的,一直以來被他吞併的部落就不在少數。
如果不是因為他弒殺,他的部落還不至於是現在這個規模。
可是今天的這個發現頓時讓他有些難以想象了,原來他纔是那個可笑的井底之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