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真窮
大軍出征,肅殺的氣氛瀰漫在整個新的王國裡。
劉鹿鳴宣佈稱王對這上下影響頗大,所有的人都煥然一新,整裝待發。
劉鹿鳴倒是想要稱帝,可現在根本不允許。
皇室還在,影響也還在,這個時代並不缺少那種所謂的衛道士,盯著這上下尊卑禮儀廉恥。
師出有名,對於每一個人都是一樣的。
劉鹿鳴心裏邊有底,他比這個時代的人唯一能夠拿得出手的就是跟著他一起穿來的手機裏邊所存在的那些先進的理論和技術,其他的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
所以現階段還在很稚嫩的時候,他只能儘可能的低調去壯大自己的實力。
東邊的邊境。
魏王派的大將江乙已經率領大軍慢慢的逼近。
林天所帶領的人馬也已經在這裏整裝待發。
雙方隔著榆溪對峙,這開春的日子裏麵甚至都感受不到多少的溫度。
魏國大將見此下令安營紮寨。
他詳細的研究過劉鹿鳴的各種兵法陣法,很清楚劉鹿鳴很喜歡用一種新的武器進行包圍,而且很擅長夜間偷襲。
對於那種新式武器,他只聽過傳聞是如地崩山摧之勢,一旦使用,方圓十米的範圍內沒有一人可以存活。
江乙對此也很緊張。
“來人,再去加兩隊巡邏,每隊巡邏中間不許有間隙,一定要小心敵人的偷襲。”
吩咐完這些江乙心裏面還是會很緊張。
王府內。
劉鹿鳴坐在政務殿裡,看著手裏麵的摺子。
這還是在分封完之後才定下來的規矩,八個部門的尚書以及侍郎必須要將主要的事情上書給他。
看著摺子上所說的,鄭大所負責的春耕的事物,現在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
劉鹿鳴不由得佩服鄭大的工作效率,這下今年秋天的時候,他應該就不用吃老本了。
爲了能夠拉攏陳家的人,讓陳家的人能夠心甘情願的為他辦事,林天在攻打了陳家之後所收攏的那些財富,劉鹿鳴可是一分錢都沒有留下。
雖說後來陳家家主還是很識趣拿了一部分上供,可畢竟還是有限的,那隻能是九牛一毛,根本就用不了多久。
好在兩個城主還算是比較的給面子,也算是比較的識趣,給他的國庫添了不少的東西,但是劉鹿鳴一想到接下來的時間基本上就是隻進不出,心裏面更是緊張著急的不行。
龔齊倒是將這段時間的賬單給他拿了過來,只是根本沒有多少,龔齊接下來的工作纔是重中之重,劉鹿鳴實在是不敢從他的手裏麵拿太多的錢,是真正的捉襟見肘啊。
將自己面前的摺子處理的差不多,劉鹿鳴慵懶的伸了個懶腰,看著旁邊一直沉默不語的侍從。
這些侍從可不是歷史上的那種太監,這些全部都是正常的男人,這也只不過是一份工作而已,他們和世家家裏麵的小廝沒什麼區別,只是照顧他一個人罷了,平日裏是不會去後邊的院子。
“有什麼訊息傳過來嗎?”
劉鹿鳴的心裏面雖然說對火藥的威力很放心,但是對林天等人可沒有那麼放心,對於前方的戰事還是很關心。
“回主上,剛纔前方傳來訊息,目前魏國的大軍已經安營紮寨,在榆溪對面跟林將軍隔水相望。”
“林天他們的速度也不慢嘛,幫我注意那邊的訊息,有任何訊息隨時彙報。”
“是!”
下了命令之後,劉鹿鳴便轉身去了後院。
小鈺正在房間裡面看著府裡面的賬冊。
這些全都都是劉鹿鳴交給她的。
現在府裡面的一切用度,基本上只能靠劉鹿鳴想辦法給搞來的賭場等生意。
剩下的但凡有點錢劉鹿鳴全部都給了鄭大那邊,希望他能夠將錢全部都放在百姓的身上。
所以現在在所有人裡面,劉鹿鳴雖說不是最窮的那一個,但是也基本上是墊底了。
尤其是當他得知林天從陳家得到了不少的財富的時候,劉鹿鳴的心裏面那叫一個心梗。
“看賬冊呢?”
劉鹿鳴看著小鈺皺眉的樣子,有些心虛的悄悄走了進去。
“怎麼樣?府裡面的花銷是不是很大?”
小鈺被劉鹿鳴給嚇了一跳,但是看著劉鹿鳴那有些不好意思的表情,有些忍不住輕笑。
可是笑過之後也有了一絲愁容。
“大人說的是啊。”
小鈺拿著手裏麵的賬冊給劉鹿鳴看。
“你看看,府裡面現在的人越來越多了,接下來還要有衛冕儀式,總不能全部都用國庫,我跟鄭部長問過了,現在的國庫可是很緊張,若是這衛冕儀式辦的很宏大的話,下半年國庫可就危險了。”
劉鹿鳴一聽這話頓時心裏面開始有些發愁了。
“不行,以後絕對不能再這麼心慈手軟了,這一次兩個城主和陳家,我們少了多少發財的機會啊。”
劉鹿鳴聽了這話之後,有些心疼的說起來,一想起來那些被自己主動給推出去的錢,心裏面就更加的心疼了,如果他不是主動推出去的話,那些錢也基本上夠了。
小鈺看著他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眉眼彎彎的樣子,看著特別的甜美,讓劉鹿鳴一下子甚至都有些看痴的感覺。
“真美。”
“主上。”
小鈺感受到了劉鹿鳴的目光,一下子臉紅的有些格外的不好意思。
“好了,不逗你了。”
劉鹿鳴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這些錢的問題我來解決,你跟鄭大說,這一次衛冕儀式不能辦的太差勁了,可以先用國庫的錢,我這裏有些生意,會盡快讓龔齊鋪開,在給一段時間,很快就能夠解決財政問題。”
劉鹿鳴說的不是假話,現在他已經有了火藥,那些工匠們做的最初版的弓弩已經不怎麼能用的上了,這些在其他的國家來說那也是好東西。
只是……
劉鹿鳴一想到這些弓弩的威力,一旦所有的國家都裝備了恐怕到時候死的人會更多。
“哎。”
劉鹿鳴想到這裏忍不住嘆息,似乎來到這裏之後,他見慣了生死,心都硬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