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地冥頗有不滿的看了看周卓陽，才問第2個問題。

    “第二個問題他肯定替你回答不了的，真魔羅先生。我想問問你，如果你非要終身殘廢，你寧可誰把你打殘廢呢？”

    真魔羅聽到問題，臉上當時被嚇得面如土色。

    他非常確信眼前笑得特別和藹的眯眯眼，絕對不是表面上看上去的和善。

    至於另外一個，只是眼觀鼻鼻關心喝茶的傢伙，自稱是自己大師兄的傢伙。恐怕也不如表面上的溫文爾雅。

    他們兩個人是怪物，都是大怪物！

    眼看真魔羅被嚇得說不出來話的樣子。

    淚地冥口中嘆息直搖頭。

    “怎麼我還以為你們全都是鐵骨錚錚的硬茬子呢。早知道有溫順的小兔子，我早過來欺負了。”周卓陽笑道。

    淚地冥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不好的記憶。

    他忍不住打一個冷戰。

    “看到了吧，被你逆天的實力嚇到了。”

    “也不算是逆天吧，不過祖師爺給飯吃。”

    周卓陽說起件事情來頗為得意。

    自然是他的驕傲了。

    說起話題淚地冥倒是在想另外一個問題：“我一直都在覺得你是不是有所奇遇，否則怎麼可能高出同門多？”

    淚地冥說話的時候眼睛都在放光。他特別想知道問題的答案。

    仔細想一想，好像事情也不太對頭。他會想，本來在邏輯上是說不通的。

    周卓陽微笑說道：“當然是有所奇遇了。纔有了現在的本事。不行嗎？”

    行，你有智慧，你厲害，你怎麼着都行。

    “你咋不上天呢？”淚地冥問道。

    “你怎麼知道我沒在天上呢？”周卓陽說道。

    他們兩個把話說到裡也算是把話說到了，一定的程度了。

    現在話已經說不下去了，所以他們兩個人同時將目光看上了真魔羅。

    人生擁有一個宿敵，和擁有一個知己，差不多。

    有的時候宿敵你最好的知己。

    最慘的夾在一對宿敵之間的人。

    比如說現在的真魔羅。

    “真魔羅先生，你想好了沒有啊？如果現在你已經註定了終身殘廢的命運，你究竟選擇上我們兩個哪個人出手？”

    “哎呀，總得讓人家看看樣品吧。你說肯定是不行的。”

    周卓陽倒是對做生意熟門熟路。他微笑說道：“我選擇給你一個終身癱瘓大禮包。”

    他伸出自己的左手捏起劍指擺在真魔羅的面前。

    “我只要點你的命門穴好，以剛勁打穿命門穴，再用柔勁灌注其中。恐怕你以後從腰往下再沒什麼知覺了，都要躺在床上讓人伺候了。你看好嗎？”

    真魔羅剛纔是面如土色。聽到他，張蠟蠟的臉當時變成了煞白。

    “你可有點太損了。”淚地冥輕輕推了推周卓陽。“哪裏是給人家做殘廢呢，你的分明在秀你自己的武功呢。”

    “我的不行，你來。”周卓陽擺開了一副退位讓賢的樣子。

    淚地冥則是微笑對真魔羅說道：“我比他要精彩多了，我會用剛纔的辦法，打碎你全身的骨頭，且封閉你全身的經脈。尤其是你後勁的氣脈。我保證從今天開始，你絕對不會有任何的痛苦，也沒有任何的煩心事兒。你可以感知外面，但沒有辦法發泄出來。你會在永恆的黑暗當中死去。你看看怎麼樣？”

    真魔羅剛纔張臉色是從土變成了煞白，聽完話又從煞白變成了鐵青。

    他真的難以想象，眼前兩個人是怎麼擺開一張笑臉，說出種話的。

    他的嘴唇上下抖動的，一個完整的字也說不出來。疼痛和恐懼已經佔據了他整個的人。

    他跑不動，也知道逃跑是最危險的舉動。

    他只能在無助的看著兩個人，等待著他們來瓜分自己。

    “看起來他很難選擇啊。”

    “也許人家想說的是，只有孩子才做選擇，成年人……”

    淚地冥的眼中露出殘忍的興奮。

    “……當然是都要了！”

    周卓陽扶額。

    “你損不損啊！”

    真魔羅他一輩子都沒有恐懼過，兩個人不是兩個人，而是兩個惡鬼。

    他們再用最詼諧語說出最殘忍來。

    他一個也不選，一個也不要，卻無法抗拒的兩個人。

    任何一個人單獨出手，都是他沒有辦法對付的。更何況兩個人一起聯手呢？

    不過，任由局面一邊倒的發展下去，不能被叫做局面的控制者了。

    在周卓陽和淚地冥兩個人談笑之間威脅真魔羅的時候，已經有四個人悄悄的接近了他們。

    等到他們兩個人發現的時候，我看到東西南北四個角落各自站著一個人，正朝著他們慢慢走來。

    東邊的衣著整齊，儒雅種頗有威勢。西邊的卻是在林瑩兒口中號稱四大嫂的霽雪晴。至於南邊的，則是在北武聯會場當中出現過的三長老，北邊的卻是一個素不相識的中年漢子。

    他和東邊的周卓陽和眼前的真魔羅有某種家族方面的相似。

    是說他們是一家子。

    真魔羅看到兩個人出現眼前一亮。

    他的臉上神色剎間有恢復了血色。

    “你們兩個誰也殺不了我。因為你們兩個看看外面吧，你們早被包圍了！”

    “你是指他們？”淚地冥示意了一下旁邊。

    他早知道四個人在接近，而且他相信周卓陽也會知道。

    只有真魔羅蠢驢笨蛋可能不知道。

    他知不知道也無傷大雅。

    “如果你指他們，我覺得有點失望看起來你們家是特別殷切的，希望你變成殘廢。你得知道他們都是在慢慢的走著，在他們到來之前我有一萬種方法把你變成一個殘廢。”

    “我跟你不太一樣。”周卓陽索性站起身來。“我是有1萬種方法把他們四個打退。至於把它變成殘廢件事情，可以稍後再說。”

    “回來。”淚地冥索性說道，“你不會真的認為我會和你聯手把他們幾個打退吧？。按照道理而言，他們我請過來的客人。”

    周卓陽似乎纔想起來，跟他在一塊的是淚地冥。

    不是他的朋友，而是他的敵人。

    周卓陽只是眨了眨眼，估量了一下現在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