闞英羽摸摸鼻子，說道。

    一旁的今非昔深情的眸望著他的師傅：女子既然能對女子感興趣，那麼師傅對他…

    岸上。

    祭河活動的看守人突然被澆了一個透心涼。懵逼的睜開眼睛之後，更懵逼了。

    他們這附近臨近的村莊，這幾十年祭河的女子，都從河裏慢慢的走出來了。

    話說他為什麼知道，因為每一次祭河時，他都在場。從一個小孩，成為一個大人，再成為一個老人，活人祭河就一直存在著。

    那些年紀較為大的婦人，他還是能依稀認出她們的。

    “鬼…”老伯瞪大了眼睛，“鬼啊！”

    之後……

    村民不可思議的看著這英氣的女子，他們一直的疑問：“真的是河神。”

    還是一個女河神，還是不喜歡男子的女河神。

    闞英羽敲了敲她。

    南靈呆，“幹嘛！”

    給闞英羽使眼神，南靈小聲：“給我一點面子好不，好歹這也是我的子民。”

    結果南靈被敲腦袋更厲害了，她瞬間閉嘴。

    闞英羽把她敲成蝦了，村民纔信這真的就是那‘河神’。

    “別愚鈍了。”蛇君說道，“還河神呢，這裏邊就她一隻蝦成精了，所以在這河裏為非作惡著。”

    說得南靈是句句心虛啊。

    “那為什麼河水會那麼洶涌，我們祭河之後纔會安靜。”

    簾惜上前：“雨下多了，河水會漲。”

    傅茵茵撇嘴，“就是就是，跟一隻蝦有什麼關係，祭活人給她？”

    在這些人的對話中，南靈突然想起來很多年前的事情。

    她對村莊的一女子一見鍾情，然後用妖力惑人。結果女子一進河裏，沒多久就嚥氣了。

    南靈很驚訝，也很憤怒。她釋盡了全部的法力，把河水都弄翻騰了。把附近的村莊都驚到了。她一見鍾情的人也因此，漂浮上了河岸。

    她的家人前來，是哭哭啼啼，說是白髮人送黑髮人。村民卻說是因為這女子的犧牲，所以狂亂的河水才平息下來的。

    後來啊，慢慢的，演化成了活人祭河。

    南靈沒有辦法，她試過上岸說這河裏沒有河神，她甚至都差點對他們說這河裏只有一隻成了精的小河蝦而已。

    可是他們不信，他們還是自顧自的送人，南靈未免那些女子淹死，不斷的修煉，製造出強大的幻境，可供進入河裏的她們呼吸，生活。

    後來，河裏的人越來越多，南靈以往孤獨的生活也有了改變，她頓時覺得，好像這也並沒有什麼不好。反正村民也不信她，她何必多此一舉上去勸說。

    修煉得更強，在雨水不斷肆虐河流的時候穩住河水，不禍害到農莊就夠了。

    村民要的，不過如此。

    卻也因這不過如此的農作物，每三年送來的就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啊。

    南靈回想起來全部記憶，突然對闞英羽說：“其實，我是好人。”

    闞英羽挑眉：“真的？”

    南靈靠近，“我是好蝦。”

    “噢。”

    得到了闞英羽這麼一聲，於是乎，南靈就想跑。

    她真的跑了，但是她跑得她鬍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