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7章開花
像是這樣的人家,在哪個地方,那都算得上是一方豪傑。
“那麼,你們打算怎麼辦呢?”
章開花反問了一句,他看著兩人,說道;“你們救下了我,所以,現在跟我一起回去,我給你們錢,我家有的是錢。”
“我不稀罕你的錢。”
林牧搖了一下頭,白玉與卻是嘴角一撇,說道:“皇宮我都是去偷過,沒有什麼稀罕玩意,何況你家呢?”
“喲,皇宮都去過?”
章開花眼睛裏全是崇拜的小星星。
這實在是太詭異了!
林牧啞然無語,因為,這一個傢伙,居然真的相信了!
實在是太好騙了!
簡直是比起智障還要智障,這個貨,要是生活在二十一世紀,估計就是科學家們用來研究的物件。
因為只要把他研究透徹了,缺心眼這一個病,就這麼的被徹底的治癒了!
“那個,你叫什麼名字啊,聽上去十分的厲害啊!”
章開花又是問了一遍,白玉與剛纔自我介紹完畢了,可是這看見自己的小迷弟問自己,便是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說道:
“老夫年輕的時候,也是一方盜聖,有個名號,叫做白玉與!”
“哇!”
章開花頓時就是雙眼金光亂閃,看上去像是能吃人一樣!
“聽過?”
林牧十分的好奇,問了一下他,結果章開花卻是搖了一下頭,說道:“沒有,根本沒有聽過。”
頓時,白玉與這個滿臉黑線。
林牧再厚道,也是噗嗤一聲,就是笑了出來,他在一旁蹲著樂,白玉與這個憋屈,但還不能和這一個傻子一般見識。
畢竟,傻子嘛,無論你怎麼和他一般見識,他都是一臉的無所畏懼。
“總之,現在先想辦法從這裏離開吧。”
林牧拍了拍褲子上的土站了起來,他抬起頭來,眺望了一眼天空,西邊的太陽,正在緩緩西斜,說實在的,這讓他有些納悶。
因為,現在按理來說,自己離開了那一個小漁村,不過是過了幾個小時而已,中午都還沒有見到,怎麼突然就是下午了。
沉思著時,身旁的兩個人催促道;“大哥,快點,走了。”
章開花走了過來,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頓時白玉與就是眼神一寒,說道;“不要這麼拍他,否則……”
話還沒說完,章開花就又是抬起手來,像是故意在氣他一樣,連續拍了兩三下,隨後說道:“我就喜歡這樣。”
“好了好了,你們別吵架,現在我們去那一邊看看。”
他指著斜陽的方向,問道:“那一邊,我總覺得有什麼東西。”
“哦?是嗎?”
章開花撓了一下頭,他眺望了一眼那裏,隨後卻是納悶地問道;“這黑燈瞎火的,什麼也看不見啊。”
他說完,舉起了那一個火把,藉着火光看去,這當然還是什麼也看不見了。
“還是什麼也沒有啊。”
他撓著頭,卻是在這時,聽見了林牧說道:“你舉著火把幹什麼?”
“啊,這黑燈瞎火的,我什麼也看不見。”
他揉搓了一下眼睛,盯著正前方好長一段時間,搖了一下頭,說道:“完全什麼都看不見。”
“現在不是下午嗎?”
林牧摸著自己的下巴,說起來,他在這一路上,沒少看見許許多多的土匪,每一個人都是舉著火把,像是已經進入了夜晚的感覺一樣。
“現在月明星稀,看著月亮的高度,恐怕已經是快要午夜了。”
白玉與抬起頭看了一眼天空,他的語氣十分的平淡,這一下更是讓林牧摸不著頭腦了,因為他完全不知道,現在到底是什麼時間段。
一個人若是發現另外一個人,和他看問題的角度不同,那麼他就會嗤之以鼻,懷疑那一個人是異端。
可當他發現一群人,看問題的角度都一樣,而他自己不一樣時,他就會開始思考,自己是異端還是真理?
“嘿,那邊有火光!”
他們兩個人指著樹林的對面,小聲的喊了一聲,林牧回頭去看,的的確確是發現了有火光,不過,和先前的一個火把不同,現在亮著的卻是無數的火把,一眼望不到盡頭。
同時,還有著一群群,身穿著各種各樣衣服的男人,看上去風塵僕僕,並且臉上都是透露著三分肅殺之意。
“想不到,被他們給跑出來了!”
“哼,要不是有巫醫大人在,我們恐怕,還不知道,他們跑出來了。”
“該死,今天新抓來的那一個酸儒,居然那麼厲害,還憑空變出來了一個厲害的狗男人,一下子就殺了我們那麼多兄弟!”
他們罵罵咧咧,吵吵嚷嚷,三人趕忙躲在了路邊。
白玉與一把捂住了章開花的嘴,讓他不要喊叫出來。
那一群人浩浩湯湯,踏過了那一條小路,並且走過了兩邊的青草地,可詭異的事情卻是,他們雙腳踏過的地方,卻是沒有留下足跡,甚至是青草,都沒有被踩低頭的樣子。
“懸浮著的?”
林牧先是感到一陣疑惑,隨後卻是瞬間釋然,既然世界上有自己這樣的神仙,那也許,還存在著其他的仙,比如黃皮子之類的妖仙。
只不過,這一種妖仙,為什麼可以呼喚來這一群鬼怪?
沉思著,想不到答案。
那一群鬼怪已經跑了過去。
就在最後一個鬼怪路過時,他猛然伸出去一隻手,隨後抓住了那個鬼怪的腳脖子,還不待他發出聲音喊叫,另外一隻手,就是用一塊石頭,塞進了它的嘴裏。
就這麼無聲無息,他抓住了一個“鬼”一樣的傢伙。
然後,把它拖進了草叢裏,靜靜蹲著,不一會兒,那些聲音就是逐漸遠去,也就在這時候,林牧逐漸看見了,這個地方的不凡之處。
鬼怪過出,天空中忽然浮現了一個血紅色的字,“生”字,隨後他們全都是在那一個字的照耀之下,如獲新生,重新變成了一個個腳踏實地的人。
“真是詭異。”
林牧摸著自己的下巴,心情久久難以平靜。
不知道是變成了鬼的人,再一次變成了人,還是鬼變成了,亦或者是人變成了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