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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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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吃痛

    清靈看著心疼,便將蘇牧身上的外套扒下來,用法力拖著送到碎玉身旁,“穿上!”

    “謝師孃!”碎玉欣喜不已,將衣裳穿好,見蘇牧的臉色有些陰沉,便鞠躬行禮道:“也謝師父!”

    見他這般可愛,兩人都不禁被逗笑了。

    蘇牧很慶幸自己這趟旅行中有碎玉這麼個活寶,為他和清靈創造了不少共同話題。

    若是沒他的話,兩夫妻可能還真沒那麼多話,也就沒機會讓關係更親密了。

    問過系統,他們二人的好感度已有八十五了。

    看著身旁的妻子,蘇牧感到很幸福。

    他抬起頭來,朝著四處看了看,只覺得這破廟有些煞風景。

    若是一片依山傍水的美景,他們肯定會有很多說不完的話吧。

    “師父,你們快睡吧,今晚由我來守夜!”碎玉拍著自己的胸脯對兩人道。

    見他這麼誠心,蘇牧便順勢躺了下來,說:“好!”

    清靈也就勢躺下,卻小聲對身旁的蘇牧問:“他一個人守夜,你放心呀?”

    “不放心又能如何,難不成要我親自守夜去麼?”蘇牧挑眉問。

    “那是不應該。”清靈也不想讓蘇牧太過勞累,只是看了看碎玉的背影,孤獨的坐在門口望著外面的夜空,很是淒涼。

    想了想,她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個主意。

    漆黑反射著月光的眸子在眼眶裏轉了轉,然後她轉頭對蘇牧道:“夫君,我們生個孩子吧!”

    正閉眼準備睡覺的蘇牧聞言一個口水沒咽好,頓時咯咯的咳嗽起來。

    他顯然被嚇到了。

    清靈忙用手拍著他的後背,壓低略帶責怪的聲音對他道:“你幹嘛呀,我又沒說要吃了你!”

    睜開眼睛,看到清靈那有些幽怨的眼神,蘇牧不由得笑起來。

    他偷偷看了眼碎玉,見後者還在專心看著外面,問:“夫人何出此言?”

    “我見碎玉整日獨自練功玩耍,於心不忍,便想到了這個主意。”清靈噘著嘴道。

    意思是覺得碎玉一個人太孤獨,夫妻倆生個孩子給他玩?

    蘇牧乾咳兩聲,收回方纔尷尬的目光,而後說:“碎玉還在,行圓房之事怕是不合適。”

    “我當然知道不合適!”清靈似是怪蘇牧說廢話,抬起小粉拳在他的胸口上砸了兩下。

    頓了頓後,她小聲說:“破廟後面有一片小樹林,碎玉早晚會睡著,我們便趁著他睡覺時出去怎樣?”

    仔細想了想,這不失為一個好辦法,於是蘇牧開心的點點頭,道:“還是夫人有妙計!”

    “那是自然。”對於蘇牧的誇讚,清靈似乎很受用,臉上馬上就露出得意的表情。

    兩人正竊聲竊語時,碎玉突然回頭看向二人,問:“師父師孃,你們為何還不睡啊?”

    “睡了睡了!”清靈折身到另一邊,只用後背對著他。

    蘇牧也趕緊說:“為師也睡了,你一個人定要小心些,若是遇到危險定要快快叫醒我倆!”

    碎玉馬上乖巧的說道:“知道了師父!”

    閉上眼睛,蘇眉可不敢真的睡覺,因為他今天晚上還有兩個任務。

    一個是用妖物對碎玉進行試煉,一個是造孩子運動。

    後面那個沒什麼難的,只要等碎玉睡著就行了。

    至於該怎麼讓他睡著,顯然辦法只有用妖物消耗他的體力,所以這也算得上一舉兩得。

    等了約莫半個時辰,他偷偷睜開眼睛看,發現碎玉還活潑著呢,竟然蹲坐在地上玩起了石子。

    廟外的雨勢越來越大了,聽得時間久了,還有點催人尿下。

    “系統,幫我弄點小妖物過來,首先要確定那是碎玉能打過的。”

    “難度要一點點的加大,最後就出來那種能很輕易給他打出重傷,但是不會打死的妖物,我還得在這個小徒弟面前樹立威信。”蘇牧偷偷對系統說道。

    這對系統來說根本不是問題。

    十分鐘後。

    碎玉正坐在地上玩石頭,忽然就覺得背後一陣寒意。

    他忙站起來,先是回頭看了眼身後,見蘇牧和清靈還在睡著,這才把視線落到破廟外面。

    “是誰在這?給我站出來!”他聲音不大,但是沉著有力,感覺將來會是個猛漢子。

    蘇牧自然是不會站出來承認那聲音是他讓系統弄得,於是繼續眯著眼睛偷看情況。

    雨勢越來越大,外面的小樹林裡面透著幾分幽光。

    陰暗的天空下,除了陰森的兇器以外,還有特別駭人的血腥味。

    碎玉年紀小,見識也少,雖然聰明又機敏,但那幅樣子是在是外強中乾,表面上無動於衷,心裏面卻是有些怕了。

    不過好歹有師父師孃在旁邊撐腰,不管多厲害的敵人在外面他也不怕。

    肯定這就和一些孩子的心裏一模一樣吧,覺得自己的爸爸媽媽是天下無敵的那種。

    盯著外面的綠光看了一陣,碎玉回頭朝著睡著的夫妻看了眼,然後壯著膽子走出破廟,手裏拿著棍子就往外面走。

    冰涼的雨水沖刷著他的身體,那件本來就已經潮溼的粗布外套馬上被雨水浸溼,寒意緊貼著他的肌膚,似乎要透過面板刺到骨子裏麵。

    不禁哆嗦了兩下,他又原路折返回去。

    倒不是害怕,而是擔心這衣服溼了,明早之前若是還不烘乾的話,或許會惹得師孃不快。

    還是早早將衣服晾起來,免得再被訓斥。

    將衣服晾在篝火邊,他躡手躡腳一步一步的走出破廟,然後便家加快腳步朝著幽幽綠光傳來的方向跑過去。

    他赤足踩在泥濘的土路上,感覺腳底又涼又滑,還有點黏黏的,特別不舒服。

    森林內的樹木不算特別密集,但這裏沒有路,連野草都和碎玉差不多高,顯然已經很多年沒有人煙了,所以在幽綠色光輝的映襯下更顯詭異離奇。

    快走了幾步,他伸手扶在一棵樹上,打算先利用俯瞰的視角朝前探路,看看那綠光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散發出來的。

    然而他纔剛伸手去摸樹,忽然感動手指一痛。

    朦朧月色下的視野並不清晰,他吃痛後將手抽回來,定睛一看,竟是出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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