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他好像打了那人一拳
相似的症狀,但是沒有出現傳染,病人尚在穩定隔離中。
世界上的病症本來就千奇百怪,單從這樣看來,跟紀靈確實沒有關係。
希伯來反而有些凝重:“有一句話說得好,不是在沉默中爆發,就是在沉默中死亡。”
刑倉道:“四十年了。紀靈若當真想做些什麼,怕也再等不了多少日子。”
一個骨子裏帶著反社會人格的人,他的手段只會升級。
不過現在說這些都還早,一切都要在希伯來分離病毒株之後纔有答案。
希伯來帶著箱子走了,剩下的人又討論了些旁的政事。
一直到晌午,以刑倉的一句散會結束。
榕枱坐的渾身疼,他能安靜待這麼久,純粹是不想被這些老政員們戳著脊樑骨罵他不上進。
畢竟昨天才鬧出那麼大的新聞。
乖不乖的,還是要裝一裝。
散了會將筆記本一推就要走。
“站住。”刑倉醇厚的中音喝住他。
榕枱昨天生的氣還沒下去,不大想跟他單獨聊。
想裝沒聽到,但剛走兩步肩膀就被人摁住了。
金頭髮白面板,甫聆。
對方言笑晏晏,一手搭著他的肩,哥倆好地打招呼:“好多年不見,當年纔到我胸口,如今長得比我還高了啊?”
榕枱頗為無奈:“你也知道好多年了,甫少官,你都由侍衛長晉升爲少官了,我要不長長個子,說得過去嗎?”
“伊秘書安排了午餐,甫聆許久沒有回來,當接風了,榕枱一起過來。”
刑倉校司叫兒子吃飯跟下命令似的,伊司不由在旁邊扶額。
他昨天說的一起多喫喫飯,可不是這種商務形式的。
“我有事。”榕枱並不打算多留,拍開甫聆的手就走。
他頭也沒回,惹的甫聆微微驚訝:“他當真有事,還是爲了避開我?”
伊司望著小少司的身影,大概明白些什麼,又不好直說,只打圓場道:“少官這次怕是能多留幾日,少司許久沒見您,大概生疏了一二,多相處相處就好了。”
刑倉冷哼:“你昨天也這麼勸著,他今天還不是甩臉子給我看。”
伊秘書簡直冤死。
您二位,一位小時候關係親密的哥哥,一位親生父親。
一位十來年也難得回來見見他,另一位更離譜,將他關了十來年。
你們還想他對您們笑臉相迎?
少司又不是拿繡花針的姑娘,還指望他跟你們哭哭啼啼呢?
他剛纔坐在那我都怕他摔電腦好嘛。
——
榕枱竄去了實驗司。
他如今幾乎是管理司的紅人,走哪都有回頭客。
更有甚者,見到少司就目不轉睛了,盯得榕枱還以為自己臉上糊了墨水。
他心想。
老子這張帥臉。
青詞還在實驗室,他收完債之後就完全將榕枱當成一個標點符號,忘在九霄雲外了。
這會兒白大褂加身,臉上一副防護眼鏡,正在觀察實驗反應。
無菌室榕枱進不去,他就整張臉懟在玻璃上敲門。
青詞回眸見了他,眉頭蹙了蹙。
他又想起昨晚夜半三更時,那雙託著他後背的手。
還有一個早上忽略了的細節。
——他好像打了那人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