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早有預料
馮絲蓮眉頭緊凝,皺了皺眉說道:“虧你能將這句話說得出口,即然你也知道我們關係那麼好,你為何還要處處針對我,挑撥我和寧致遠的感情,來破壞我的婚姻,你這個人那麼陰險毒辣,現在反之還要我幫你,怎麼可能?”
說完之後,馮絲蓮也再也沒有去理會羅費,而是跟著寧致遠一起走進了會場。
寧致遠出現之後,云溪城的那些商圈巨頭不斷的有人過來打招呼,寧致遠當然也是笑著應對。但幾乎他們之間的對話最多保持在十句之內。
要知道在這之前,這些人對寧神集團從來是愛理不理的。
生意場上的道理和規則寧致遠也懂一些。
坐上自己的座位之後,招標大會也按時開始了。
招標大會的主持人乃是都統府的一位文人,簡單的幾句開場白之後,這位文人將新任的三城都統大人,邀請了出來。
三城合併之後,三城都統這個職位,成爲了這三座城市的蒼穹。
之前的三城提都由雷御虎擔任,只是雷御虎的性格原因,他並沒有在公共場所現身過,而這次新任的三城都統,在上任後接二連三出現在公共場所當中,這次的招標大會亦是如此。
主持人說完之後,三城商圈當中的諸位巨頭,皆是將目光投向了入口處的那塊地方,只見一位一米七左右的溫文爾雅男子,慢慢走上了舞臺。
男子身穿一襲綠色的大風衣,頭頂加戴軍帽,好不威風,只是至始至終,這位都統大人都是面帶著笑容。
好像很親和,又好像有疏離感。
“你們聽聞了嗎,這位新任都統大人來自於邊關,是軍隊戰士出身,聽聞曾在殿主大人的陣營待過!”
“殿主?就是那位硬抗十國聯軍,被稱之為國之大器的寧殿主麼?”
“沒錯!”
“那麼此人就確實有點來頭了,聽聞能在殿主營待過的人,可都是巨獸級別的存在。”
周圍的議論聲摻雜,寧致遠當然也是聽到一些。
“你們說,那位殿主大人姓寧,寧神集團會不會和殿主大人有關係?畢竟都姓寧,而且都統府的關係好像和寧家很不錯。”
“想什麼呢,親家雖說高攀都統府,但想要接觸到殿主大人,說到底是不可能的事情。”
周圍幾個云溪城的商圈巨頭在討論著這個問題。
當寧致遠聽到他們的討論之後,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若是讓這些人知道他們所說的殿主大人,就坐在距離他們不到兩米的地方,不知道他們又會做何感受。
很快的,新任的都統大人就走上了舞臺,然後拿起了話筒,先是用目光在下邊的眾人身上掃過,隨後這纔是沉聲張口,雖說此人的長相有些儒雅,但當他張口之後,卻是帶著一種極大的岐視。
“先做個自我介紹吧,敝人宋淵麟,某一個不得已而為之的原因,讓我從美麗的邊疆之地來到了這裏。
那即然來了,就得把活幹好,否則某些人得生氣。
現在我坐上了三城都統的這個位置,那麼你們就得聽我的,用殿主大人的那句話而言,誰不服,就喀嚓他!”
這句話說出來之後讓下邊的所有人都看起來有些驚訝,尤其是寧致遠臉上的臉色看起來更加的難堪。
“讓這傢伙坐在三城都統的位置上,就讓他這麼的為難?”
不過對於宋淵麟在臺上的發言,寧致遠倒也是早有預料,畢竟他對這個傢伙還是很瞭解的。
做完了介紹之後,宋淵麟才宣告競投開始。
競投的環節當然是由那位主持人來主持。
很快的,在主持人的身後亮起了一道大螢幕,在大螢幕上出現了一塊地圖,地圖上分別標著5個點,這5個點當然是今天所要開展競價的5塊地皮。
綠洲酒店的地皮為5號地皮,因此說是要放在最後一個競價。
云溪城的多數房地產商已經達成了共識,綠洲酒店的那塊地皮他們壓根不會出手,因此他們當然是將目光放在了前4塊地皮上面,這也造成前4塊地皮的競價看起來異常的激烈。
最後經歷了一下不見血的爭奪之後,這4塊地皮成功競投。
洶涌的云溪城的房地產商,更是強悍無比的在4塊地皮當中爭奪下了其中的兩片,可以說是收穫頗豐。
接下去就剩下了最後的一片地皮。
可能這位主持人也是提前收到了訊息,在開始最後一片地皮競價的時候,他看起來有些猶豫,但最後也是按照流程宣告了競標開始。
讓其他兩座城市的商圈到了出乎意料的是,云溪城商圈的這些大佬們壓根沒有人去競價,所有人都不謀而合的保持了沉默。
“你們說,這剛纔還像瘋狗一樣的云溪城老闆們,怎麼現在全都蔫了?”
“對啊,這5號地皮不是他們云溪城的地皮麼,別人的地皮他們搶的那麼牛逼,自己的地皮倒是開始互相客套起來了。”
“你們可能不知道內情啊!”
“什麼內情?”有人問。
那人頓了頓,說到:“云溪城的寧神集團你們知道吧?”
“當然知道,最近風頭正盛啊!”
“我聽說啊,這寧神集團和都統府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聽聞這次的5號地皮,就是都統府專門給寧神集團準備的,之所以放到競投大會上,只是走一個過場。”
“既然這樣,我等還是有點自知自明吧,生意場嘛,免傷和氣!”
5號地皮開始競投之後,過去了整整一分鐘都沒有人張口競價,競投大會此時也深陷到了一個極其尷尬的氣氛。
好多人也意識到事情的反常,因此也沒有貿然出手,最後還是寧致遠給宋淵麟一個目光後,這纔是將手中的號碼牌舉了起來。
“寧神集團出800萬!”
寧致遠的聲音響起,立刻就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
終於是有人要對這塊地皮出手了!
大家本以為寧致遠的發聲是個開始,但沒想到的是在寧致遠張口之後,又是深陷了很長一段時間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