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鬧事
“寧致遠,就是那個十年未歸,回來之後就讓寧神集團大洗牌的那個寧家小少爺麼?”
“好像是他,不過是因為他的打人事件,現在他好像又被寧家給捨棄了!”
“他做事那麼衝動,寧家不捨棄他纔怪。”
“就是,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他區區一個寧家少爺,敢在這裏鬧事,若是驚動了背後那位,怕是搭上整個寧家都不夠平息這件事的!”
就在眾人紛紛議論的時候,寧致遠卻是已經踏上了上樓的樓梯。
而那兩個攔住他的壯漢,已經掛在扶手上面,奄奄一息了。
寧致遠要殺人,壓根不會多用一招。
可是,強如夜色魅惑,又怎麼只會有兩個壯漢守護這裏呢?
還不等寧致遠上樓,趕快就在二樓的入口出現了一隊人馬,這一次出現的人足足有二十多個。
“來者何人,竟然敢在夜色魅惑鬧事,是不是找死!”
“勸告你們一句,想要活就給我滾開!”
“好大的口氣,竟然敢在夜色魅惑鬧事,那就得清楚後果是什麼!”
“來人啊,給我把這個傢伙抓住,交給二長老發落!”
那為首的一人發話之後,身後的二十多個手下趕快蜂擁而至,很快的就和寧致遠交戰在了一起。
雖說對方人手眾多,可是寧致遠的手段和實力又豈是這幫老鼠之輩能夠想象的。
寧致遠不帶有絲毫感情,如同一頭殺人機器,從這些人的身上一個個踏過。
他的手上沒有任何的武器,但他的拳腳和他的身體,就是他最強的武器。
拳,堪比重錘!
臂,好似利刃!
腳,好似鐵鞭!
一拳一腳,一轟一踢,寧致遠的拳掌腿腳每觸碰到一個人,就會多一個重傷患者。
以少對多這種事,對於常人來說,會覺得非常的恐懼,可是對於寧致遠來說早就成了很常見的,畢竟曾經是如雷貫耳的邊關殿主!
所以說,現在解決這些人,真的不費吹灰之力。
反倒是對面夜色魅惑的人,在看到殺心這麼重的寧致遠之後,就顯得有些退縮了。
他們雖說都是被背後的勢力栽培出來的高手,可是他們自認為能打得過寧致遠的沒有幾個。倘若讓他們阻攔一些械鬥的事情,他們可以輕而易舉搞定。
但是面臨這樣一個實力強悍的內家頂級高手,沒有誰不恐懼的。
就算是站在最後面的那個帶頭的人,在感受到寧致遠身上的殺氣之後,也是微微一顫。
“此人,到底是誰?”
那人在寧致遠的身上打量了一眼,然後開口問道:“閣下,住手吧!”
聽到這道聲音之後,夜色魅惑的那些人趕緊停手,沒有倒下的只剩下寥寥數人,寧致遠也是朝著那個人看去。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陸中煒,夜色魅惑的八虎之一。
我覺得這中間可能有什麼誤會,不如閣下說說,為何要在我們夜色魅惑大開殺戒?”
寧致遠倒也不是一個莽夫,他見這個陸中煒有意談和,便開口道:“我的女人被人綁架,就在你們樓上,我得上去救人!”
“有這種事情?”
吳先生沉默不語,然後說:“要是真的有這事,我馬上叫人來查一查,麻煩閣下等一下,查完以後我一定給閣下一個滿意的答覆!”
“查?不需要,我的女人我自己去找就行了!”
寧致遠不是傻子,時間對於他來說那就是最重要的東西,就算是每一分每一秒他都得分外珍惜,等到夜色魅惑的這些人查清楚,馮絲蓮若是再出個什麼事,誰擔當得起這個責任。
更別說現在馮絲蓮在司馬丘業那個傢伙手裏,那個花心十足的傢伙,寧致遠覺得馮絲蓮落在司馬丘業手上的一秒鐘,都是對他的一種煎熬。
“你們給我讓開!”
“閣下,你不能上去,二樓之上的都是我們會所的重要客戶,若是壞了這裏的規矩,你擔待不起!”
寧致遠現在已經心急火燎了,現在這個不識好歹的傢伙還在嘗試激怒他,這真的是讓寧致遠忍無可忍。
“聒噪!”
寧致遠話罷,立即就是一個巴掌抽出,將陸中煒抽翻在地。
“什麼狗屁規矩,我寧致遠所在的地方,我就是規矩。區區一個會所還敢在我寧致遠面前講什麼規矩,笑話!”
寧致遠貴為殿主,那是連十國聯軍都要懼怕三分的存在,一個會所就算勢力再大,在寧致遠的眼裏又算得了什麼。
“話我已經說完了,誰要再敢攔我,那就躺棺材裏過一輩子吧!”
寧致遠話罷,豁然踏步上樓。
其餘幾個人想要攔住他,可是連十秒鐘的時間都撐不住,便全都被寧致遠打倒在地。
一樓的那些社會名流,見眨眼間傷了這麼多人,競相嚇得望風而逃,剛剛還在討論寧致遠的那些人,更是嚇得屁滾尿流。
此時,在夜色魅惑四樓的一個豪華包房當中,馮絲蓮靜靜的躺在沙發上,臉上泛着紅暈,嘴裏麵呢喃,一直在叫著寧致遠的名字。
包房當中的燈光有些紅暈,司馬丘業手裏麵捧著一杯紅酒,坐在沙發旁邊,看著平躺著的馮絲蓮,臉上泛起一絲淫笑。
“美人多嬌,賞心悅目。”
“殿主能夠擁有這樣伴侶,真叫人羨慕的很啊,不過我現在倒是有機會嘗一嘗這殿主夫人的味道到底如何,哈哈哈!”
話罷,司馬丘業將手中的紅酒從馮絲蓮的脖子上澆了下去,酒水順勢而下。
那嫩白的脖子看的司馬丘業眼睛都直了,隨之,司馬丘業的手放下酒杯,然後慢慢的伸了出去。
可就在司馬丘業的手即將要觸碰到馮絲蓮的臉龐時,豪華包房的大門宛如被**轟炸了一般似的,立即就坍塌下去。
這一巨響,讓司馬丘業猛然回過頭去。
下一秒,他就看到了一個人影出現在了眼前。
當司馬丘業看清了這個人的容貌之後,身子猛然一頓,就宛如天塌一般,讓他整個人腿都軟了下來。
“殿主!”
寧致遠身上披著的黑色大衣早已不見,他的臉上掛滿了鮮血,身上的衣衫也是被劈出幾道刀口,但這些血口對於寧致遠來說,就如同被蚊子咬了一下,毫無影晌。